《二婚娇妻很凶猛》第624章 衣冠禽兽的傅城

    “毕竟那家酒店是傅云臣的产业,您也知道傅云臣跟我小叔一样,都是最好的黑客,在那屋子里装点什么小玩意儿,以您的程度,根本就不可能察觉。”
    微顿,傅境泽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上敲了一下,“是了,你说我那个傻堂弟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当年他父母的那场车祸并不单纯了?”
    傅城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色看上去又苍白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我亲爱的父亲,都到了这时候,你还装什么傻呢?”傅境泽哂笑,“我的意思,当然是傅云臣已经知道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大伯父,其实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是一个对他母亲有非分之想,猥亵不成,就逼她死的魔鬼?”
    “我小婶可能到死都想不通,那辆车为什么刚好刹车失灵吧?”
    如果不是车子刹车失灵,傅源也不会傻乎乎的冲上去拦。
    傅源要是没傻乎乎的用肉体去挡那辆横冲直撞的车子,也不至于命丧当场。
    他不犯傻,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死个老婆。
    傅境泽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猩红的双眼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傅城,咬牙切齿的,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接下来的话。
    “因为那辆车子,根本就是你给我母亲和我准备的!”
    傅城不顾一身的伤痛,从床上跳起来,暴力的扯下输液架,朝着傅境泽狠狠地砸了过去。
    “你这个不孝子!早知道就应该先弄死你!”
    “哈!那还真是可惜了,你不但没弄死我,我还好好的活到了现在,还成了你唯一的继承人可以视线你这辈子都达不到的目标那种。不过我还真要感谢小婶,如果不是她慌不择路的把那辆有问题的车开了出去,恐怕现在我的坟头草都有两米高了。
    不过你也不亏,小婶不是还顺带着帮你解决了最不受你控制的小叔?”
    傅境泽看着掉落在脚边摔变形的输液架,一脚踩上去,发出金属被踩碎时的脆响。
    不怪他跟傅城不亲近。
    实在是他无法对一个想要自己命的人亲近起来。
    哪怕那个人是他亲生父亲。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傅城的所作所为连畜生都不如。
    就为了不支付离婚后的高额赡养费,他连亲生儿子都要杀。
    “可惜,当时傅云臣不在车上,不然你可真是人生的赢家。”
    傅境泽顿了顿,又自我修正道:“也不完全是,毕竟我妈和我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比起让你垂涎已久的小婶,我和我妈才是最应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
    “你给我闭嘴!”
    傅城气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前的伤口因为用力,已经崩开。
    鲜红的血液洇透敷料和绷带,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染上红色的印记。
    “滚!”
    傅境泽冷笑一声,正欲开口,身后的病房门突然有了细微的动静。
    他退开一些,时刻保持着警惕,直到看清来人的脸,他突然笑了。
    他看看傅云臣,又看看已经快要被气死的傅城,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那么我就如你所愿,我亲爱的父亲,儿子我圆润的滚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傅境泽笑着拍了拍傅云臣的肩膀,简直不要太痛快。
    真他妈的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吗?
    傅境泽头也不回的走了,经过护士站的时候,还特别善良的跟值班护士交代了一句,一个小时之后进去病房抢救傅城。
    甚至还说了,如果抢救不下来,直接送火葬场火化就行,不用给他打电话。
    笑吟吟的说完这些不孝子才能说出来的话,傅境泽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现在要去见见区小苑。
    不管傅云臣跟他怎么不对付,他还是要关心一下区小苑的。
    病房里,傅境泽走后,傅云臣站在他之前站着的位置上,背抵在门上,双手插袋,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他俊朗的眉眼,视线紧盯着自己的脚尖。
    傅城脱力的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说:“叫医生进来给我包扎。”
    傅云臣不动,甚至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
    到现在还想指使他?
    也不看看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傅城见傅云臣没动,抓起床边的水杯朝他砸过来。
    可因为刚做完手术,之前又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傅城根本就没多大的力气,水杯脱手,在床边不远处掉落,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傅云臣的视线缓缓的从脚尖移到地板上,又到满地的玻璃碴,最后才缓慢上移,落在傅城没什么血色的脸上。
    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傅城没好气的道:“傅境泽不孝顺就算了,你也打算背上不孝的罪名?”
    傅云臣笑了,只是那笑容并不走心。
    “你是不是弄错了?”傅云臣慢慢的把右手从裤袋里抽出来,他掌心还握着个黑乎乎的小物件。
    右手握着那把黑色的安装了消音器的枪举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病床上傅城露在外面的脚踝上。
    “如果我叫了医生进来救了你的狗命,才是真的不孝吧。”
    傅云臣说着,扣动扳机,只听biubiu两声,傅城的脚踝骨被打了个对穿。
    血花四溅,给淡蓝色的窗帘染上了别致的花纹。
    傅城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傅云臣看着他满脸痛苦,嘴角噙着冷笑走到病床边,握着枪的手就垂在身体一侧,随时都能举起来瞄准傅城的眉心,给他致命一击。
    “你动她了?”傅云臣问。
    傅城疼的满脸冷汗,大脑已经被疼痛占据,却依然能够听懂傅云臣的问题。
    他在问他,有没有碰过许琬凝他的母亲。
    “碰了如何,没碰又如何?”傅城要紧牙关,并未回答傅云臣的问题。
    横竖他今天都不会放过他,他说不说的还有意义?
    “不如何。”
    傅云臣冷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又抬起右手。
    这一次,枪口瞄准的是傅城腿心的位置。
    “傅云臣,你敢!”傅城顿时怕了。
    他想要躲开傅云臣枪口,可浑身疼的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傅云臣视线从傅城胯间那二两肉上移到他脸上,嘴角噙着冷笑,反问:“我为什么不敢?”
    话音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扣动扳机。
    一颗子弹悄声无息的穿透床板,钉在床下的地板上。
    傅城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哀嚎,双眼瞪大,浑身抽搐,竟然就这样晕了过去。
    被子上,渐渐的被鲜血染透。
    傅云臣慢动作般拆掉消音器,将那把他父亲留下来的枪重新装回枪袋,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傅城当年彭没碰过他母亲已经不重要了。
    可有些东西,既然是罪恶的根源,那么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干脆就切了。
    至于傅城的狗命,死了倒是给了他一个痛快,反而便宜他。
    只有让他活着,才能让他余生都活在煎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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