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沸腾》第十一章：坏与好

    （我这人太马虎了，所以有人看到一些不清不楚的句子，就算没加标点请告诉我。）
    态世坐在被人踩的低垂着头的草地上，看向被刚才力量震荡还不平静的湖面。
    波纹荡漾的湖面，湖面印出了他的样子，水刚才溅了他一身，湿露露的金色毛发又粘在他身体的皮肤上，让人会觉的他有些狼狈，当然他自己也觉的如此。态世虽然有些冷，却没有动，看着面板语气，或说平静的狗嚎没有太多变化，嚎出话来，且他心里问道：“这是你做的？”
    系统的声音似乎有些快乐：“今天太阳真的好，杀了几普通人，哟哟哟心情好呀，真是如吃了蜜蜂他老窝，一样甜。”
    态世抬头望天，离他很远的天空，有些纯白色的白云，在蓝天晃悠，看见这风景，有时会让一些人由景而发的感叹，感叹做云真好不用工作，但他们不知道，云的一生很短，短的发指。
    他看着天空的云，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一阵来自天地的风吹向他，他觉的更冷：“他死了我就去照顾他女儿吧。”系统似乎憋着笑，却还是笑出来，如同刚嘻闹过的恶魔：“刚才开卡车撞他们的就是他女儿，本来这是个任务，只要继续下去，就能成为某个好心老板家的狗，在继续下去通过老板成为警犬。”
    “那他家没有其他亲人吗？”态世头仰着头，嚎着对于人类而言无意义的狗叫，却他听的懂的语言。
    系统声音似乎又变的无奈，和开心。
    它道：“你头向岸转四十度。”狗头应声转了四十度，便看见一个慈祥的老人在河边上的陡坡闭着眼，似乎很安详，看起来在睡觉。
    “这老人是司机女儿的奶奶，可惜她为了不让他们伤心，所以在这里说自己睡着，其实是老死了。”
    态世听完沉默。
    “如何，哈哈，怎么样我做事绝吧。”
    态世却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苦笑。
    而是懒散，他道：“或许他们在天堂欢聚了，那里或许他老婆，奶奶，他，和他女儿永远的在一起了呢？”“你脑子抽筋了吧，要吃药去现实的精神病院吧。”
    态世摇头表情没有变化，还是那样看不出深浅：“你相信天堂吗？”“喂喂，这是游戏，他们是虚拟人物，数据结束了会进入回收，删除，哪来的天堂。”
    态世晃晃狗头：“曾经有人说有。”
    走到老奶奶前，老奶奶闭眼，脸上那样的慈洋。态世爬上坡在她轮椅后，用狗爪用力的把老奶奶后背一推，在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目关中，老奶奶和老奶奶坐的轮椅，向河里跌跌撞撞的滚了下去，潜入了河中。
    态世用狗语道：“那里才是她的归宿。”其实就是抬头对天嚎了几下，之后他掉头走向远处的公路，背影在阳光下有些深沉。
    系统似乎疑惑：“你不觉的我很邪恶吗？不，你也很邪恶呀。”
    态世身形却也变的更加懒散，他道：“我可不邪恶，因为我今生最高目标是做个好人。”“哈？你这种人一看就是坏人吧。”
    “曾经也有人这么说过。”态世还是懒散的道。
    南非，好望角。那年他在散心旅游，他在各国人群中碰上了他第一个觉的不一样的女子，她喜欢穿红衣，但她的皮肤却是黑色。
    态世看她，在带着一孩子，觉的有趣又正好不太认识这里的路，对她说：“Hello。”那女人却看了一眼态世，用中文对小孩道：“这人一看就是坏人，以后不准理他。”
    态世最后知道那非洲女子是这里的善人，养了好多孤儿。
    有天他做完任务去她家了一趟，想去跟他觉的奇怪的女子聊聊天，但那天的事他选择性的失忆，唯一恐惧的是想起那天的事时，都会想起自己初吻没了。
    这天他突然有一些疑惑，一个女子哪来这么多养孩子的钱。
    直到三个月后，他将刀刺入那穿着紧身衣的身体里，那个黑夜里那人嘴靠着他耳朵，声音越来越无力的道：“带着我们两人的孩子，做个好人吧。”
    ……
    今天下雨，态世皱眉似乎又想起什么，轻轻摇摇狗头，他对系统道：“让我们成为一个好人这个超难的终极目标吧，而以后也不会有好人再我面前死。”
    当然这是有些可笑的愿望，态世添了句：“还有你杀人是你的事，我救你是我的事，这点你记住。”“你还说自己是好人？”
    态世却在最后来了句：“那是我们的目标，我们要好好的被天地净化，为好人这梦想目标奋斗，如现在。”
    系统:“……”所以你特么在这里，帮一推蚯蚓过了半天马路。
    ……………………
    “叮，系统更新，隐形的魔王之门将直接开启，请所有候选者做好准备。
    补充：当开启时无法下线，并将对候选者系统和人物属性进行升级。”
    汉长军随眼瞟了瞟面前面板上的信息，这是什么，候选者？这是什么鬼。没理这些信息，他倒是透过薄薄蓝色有些透明的面板，看见一只让他有些无奈的，毛发绿的鲜艳的金刚鹦鹉。这只鹦鹉正缩着翅膀在一好大的树上上窜下跳。这只鹦鹉老早就在这周围，它不是玩家只是动物，叫海海，喜欢学话，而且学的太不着调，让他有些无语，除此以外一切都很普通。
    这时一老头穿着黑色皮甲和土裤，坐在被一点都不体贴的厚实围墙包围的市政府。那围墙自然有进出的门，所以在一个固定在东面墙上的打开的铁门前，那老头就在进进出出的人群中，坐在摇椅上，摇椅前荡后晃。
    那老头很严肃的脸上似乎带着微笑，但似乎是因为皮肤过老，笑容时现，有时又因为皮肤塌了下来消失掉。但勉强笑起来时，加上有些土的衣服，却有种亲切又威严的感觉。
    他名洪林雄，是洪灿的舅舅，是个大人物，不过退休后，住在这家大楼里，偶尔外出晒晒太阳，他觉的也蛮享受的。
    汉长军走向市政府，抬眼看见像个立起的灰色长方形的市政府，市政府高大，敦厚结实，没刷涂料但却给人除了威严，敦厚还有一种朴素。
    高楼的这种气质，让汉长军觉的如果让他学校校长看见，也会将名字掰开，不是拼成字，而是拼成一个绳索挂在脖子上来个仙人跳。
    等用腿往死里爬楼梯，吐着气上了四楼，踢开红漆木门，来到洪灿前，随眼看见他又在处理公务，就趴在一角落里，等他带他出去走走。
    因为他知道今天他要去军队那里演讲。
    他对那军队有些兴趣。
    穿着绿大衣的洪灿，在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里。
    他坐在一很普通的木椅，办公桌子也是便宜货，他坐在椅子上处理桌子上的文件，但总写几笔就停下。
    一气放下笔，起身走向窗口，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却觉的有些恐怖，等他盯着大厦看了会，有电话声从房间里回响，他转身急忙走过去，踏着铺满这办公室地面的普通瓷砖，来到墙边，接起因为设计挂在墙上的全体为蓝色的台式电话，过了片刻他听第一句话道：“封城。”而第二句话：“屠城。”
    洪汕手中的电话掉了，他不知所措的看向窗外，沉默压抑着房间里的生物。
    他静了会颤抖的拿起话筒也在这电话机上输入了一个号码，电话里他说一个字就断了很久，之后说完了第二个第三个字，说的句子连接起来是：第二天。
    洪灿说完就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枪，汉长军认识还玩过那是92式自动手枪。
    洪灿沉默了会，汉长军的人物德国牧羊犬皱眉，洪灿晃悠悠无力的走向窗口，连接在身躯上的手如没有灵魂，呆板生硬，手拿着枪抬起指着脖子上的脑袋：“我志愿加入智慧联民党，拥护党的绝对正确，遵守以谦逊，仁爱的党纲，帮助弱小，打倒一切不正义的行为，为了人民自由，服从党的指挥，以智慧完成党决定，以死亡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积极完成以智慧，正义的命令，绝不叛党。”之后沉默了会，又道：“此言，绝笔：为最终胜利，向智慧国献忠。”
    洪灿枪对准了自己脑袋，拿着枪的手指在慢慢移动向板机。德国牧羊犬汉长军皱眉，想起自己入军的宣言，他身上冒起了一丝热血，起身从地板上一个猛跳，撞到洪汕背，因为力太大洪汕头朝墙上撞去。
    咚，一声响撞到了墙上，他脸跟墙亲热的接触，大饼的脸似全部贴在冰冷的墙上，脖子一弯，脖子下的身体因为惯性往地面落下，并最终发出小小的闷响躺在了地上，连汉长军都看的都蛮疼的。
    窗户在摇动，枪的子弹还是发了出去，玻璃被打碎，碎片往地面落下，不知有没有砸到人。
    洪汕倒在地上，汉长军在他背死死按在他身体的胳膊，不让他拿枪。
    洪汕也没太挣扎，却洪汕突然笑了，嘿嘿直笑，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脸有些难看道：“错了呀。”
    脸缓慢变的正常，他语气平静又有些平缓的道：“下来吧。”
    汉长军觉的这洪灿不对劲，但说不来是什么地方不对。这时一只鹦鹉，跳到窗口上，“哇，二垒，羞羞。”
    汉长军：“……”
    洪汕：“……”
    等鹦鹉走后，楼下似乎有些人在吵闹，有人大叫“谁开的枪。”还有人大骂：“有杀手，包围这里。”汉长军离开了洪灿身上，洪汕慢慢起身似乎下一个重大决定。走在擦的雪亮的地板上，拿起在台式电话筒似乎等了会，他坐在办公桌上，黑色电话线从蓝色台式电话拉伸，他手上握住电话过了片刻洪汕手中指动了动，手指终于平稳的输入一个号码，一人接通：“喂。”听这声音汉长军就知道是那个猩猩军官。
    洪汕一脸扭曲，他道：“军队有多少兵。”“一百二十万人。”
    “我要今天，所有军人全部死亡。”
    那边静了会，在汉长军以为他疯了时，猩猩军官却似乎很平静的道：“这个有点难，但如果有个理由的话……”
    汉长军似乎觉的两人都疯了，洪汕道：“明天下午，有人命令全军屠城。”静了会。
    “我们唯一难办的是你那里的，你的上司。”那里声音更加平静，却后面的话打破了安静，传来一句如同宣言一样的话：“敬国家，敬军人，敬人民，敬为国三人祖。”之后两人沉默，洪汕有丝平静却也能看出疯狂的脸上，终于露出微笑他道：“敬为国三人组。”
    洪汕挂了电话，像散步却汉长军觉的有些神经质的走到窗口，抬起枪在窗口前对准了坐在楼下大门门口旁的他舅舅。“为智慧国，献忠。”他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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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广大玩家请注意，由于世界剧情：魔王之门将开启，各位会在一小时内强制退出。”态世看了眼系统提示，便又无所谓的走在马路上。
    最终他在千挑万选找到了路旁一家没开馆的网咖，偷偷的在主人家不在的时侯，撕开了封条，溜了进去。
    网吧很大，离的很远的四面的墙面是白色的瓷砖贴成，但白色的瓷砖的墙面，却被无光的黑暗染成阴暗的黑色，有些阴沉。而从靠着东面那墙开始，靠着墙，各个廉价木板还不知是塑料的东西，靠着墙向周围辐射蔓延，那是一栋栋包间，二面，和三面木板成墙，一面成门的小包间，他们整齐的排成行蔓延至房里的所有空间。态世左看右看最终走近一包间推开一门，进入一包间，发现设备还是挺全的，坐在三面成墙的包间，之后便坐在包间的一红色按摩椅上。
    包间里没有摄像头，态世打开小桌子上还没上锁的台式电脑，拉开放台式电脑的桌子里的抽屉，拉开抽屉，用狗爪点击抽屉里的键盘输入文字。
    系统似乎不知什么原因没动静，但态世估计会有更大的风暴，将他卷走，那时他只能祈求奥特曼从电视跳出来给他当柱子。
    态世点开，记起猩猩男的身份证号，在一家网站输入账号，他重操了他曾经的职业，网络作者。
    脑子思考了一些，写下了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书店的老板，总会梦到一些特别的梦。一天两个买书的，过来，一个叫王成，一个女子叫张莹。
    他睡了一觉，梦见自己在一树林里，变成个小孩，还碰到了王成和张莹他们小时候。
    主角知道了他们是野游迷路了，无意间找到个一座高楼，在里面冒险，最后要离开时主角给王成一张纸写下：张莹喜欢你。王成大喜说我也喜欢你，被张莹甩了个嘴巴，王成脸都被打红了。
    最后主角回到现实，看见张莹王成在买书，以为是梦，等他们走后打扫卫生，找到一张纸：张莹喜欢你。
    （故事原创，非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