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吗?
以前,或许吧,至于现在……
“乔姐,你找错了观摩的对象。”南慈浅色的瞳色浮上一层暮霭,他还爱她,她连这种梦,都不敢做。
怕碎。
乔恩紧握杯子的指节泛白,自顾自的陈述。像是积压了很久之后的宣泄,但又太过理智和安静。
“南姐,你对陆先生了解多少?”
南慈一怔,“应该比你想象中的多。”
乔恩笑笑,嘴角泛苦,“我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陆先生,在陆家的宴会上,那个时候,我还在新西兰念书。本来是被父母强迫着去的,到最后散场不愿离开的那个,反而是我。”
她垂下眼帘,眸底里闪动着明明暗暗的微光,是少女时期才有的爱慕,现在嵌在她这双清冽高冷的双眼里,显得很违和,格格不入。
“南姐,你知道吗?一见倾心这种话,一点都不可笑。”乔恩的记忆里,是陆时顷一个人站在宴厅的露台,背靠着栏杆,低着头点燃了烟。
“他就站在那里,一身无尾礼服,火光在他黑色瞳眸里亮起的一瞬间,他背后,满的星辰都坠落了。出来,不怕你笑我,南姐,我都记不清那他礼服的颜色,却怎么都忘不了,那一刹那他眼神里那种冷冰冰的寂寞。”
南慈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乔恩,尽管,她心里恨不得拿棉花堵上耳朵,她有多怕,听见别人,在她空缺的六年间,陆时顷爱上过其他人……
“我常年在国外读书,对南城的事其实了解的很少,后来,我才得知,陆先生曾经有一个未婚妻叫南若晴,被判入狱二十多年,现在回想起来,我会觉得他寂寞,应该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吧。”
言落,乔恩看了眼南慈,目光里有深深的打量,“阿维拉宫那,我听见有人叫你南若晴,想来应该只是长得太过相似。因为我还听,南若晴在南城上流社会里,被称作“最后的名媛”,南姐,有句话出来,怕是会惹你不开心。”
“乔姐,要是真害怕我不开心,还会给我讲这么多?”南慈没有笑意的笑笑,“如果真的难听到不堪入耳的程度,我尽量当你没过。”
“南姐在陆先生心里,是赝品。”乔恩用勺,搅动一下杯子里的咖啡,看着的漩涡,言简意赅的直言不讳,“即使南姐伪装的再像,我在南姐的身上,丝毫看不出来一个世家千金该有的底蕴和气质。”
南慈的心跳漏掉两拍,嘴角保持着僵硬的弧度,“乔姐不亏是出身名门,火眼金睛,嘴巴也毒呢……”
“我没有攻击你的意思,南姐……”听她的语气,知道她竖起满身保护自己的锐刺,乔恩淡淡解释道:“我其实很嫉妒你,长得像,也是你的优势。”
“……”南慈哑然。
“好了,正经的。”乔恩抿一口咖啡,漂亮的眉尾一挑,嫌弃道:“南姐煮的咖啡,真难喝。”
南慈脸一黑,反唇讥言,“给别缺秘书的人,嘴巴还敢这么挑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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