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的那点事》第三百八十一章 浮出水面

    听罗嘉这么一说，艾雪微笑地说：“罗嘉同学，听说今天您来我这里了？”
    “稍等啊。”罗嘉赶忙躲到了卫生间。
    “艾雪，好久不见啊。你怎么还‘您，您’的称呼，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罗嘉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这才敢把声音正常化。
    “不要谦虚了，听说你是大老板了。”艾雪平静地说。
    “哎，什么大老板啊，只是自己做点事。苏晓华是不是给你传达错误了啊，不行的，不行的。”罗嘉变得非常地谦虚。
    “就是大老板，不用再低调了。”艾雪说着，拿出罗嘉拿来的卡。“出手就是阔绰。”
    “出手？哦，你说那张卡啊？那个算什么啊——”“看看，话语暴露了实力。好了，我也不耽误大老板的时间了，给我个地址，我给你寄过去，或者呢，我让晓华给你送过去。”艾雪认真地说。
    “这——”罗嘉一下子愣住了。
    “别这那的了。”艾雪没给罗嘉反应的时间：“就这样，你的心意我领了。”
    “艾雪，一共就五万块钱，我来得着急，也没拿什么，算是我给孩子的礼物。”罗嘉赶忙说道。
    “好大的口气。好了，真不和你说了，给个地址，发到晓华的手机上就好，我帮你定了。”“艾——”“好了，不打扰了。”说完，艾雪便挂断了电话。
    “晕。”罗嘉放下电话，叹了口气。许久，他才反过味来，走出了卫生间。
    “打电话还闭着我，你跟苏晓华说话还怕我听到啊？”罗金凤微微地晃着脑袋，眼睛瞪着罗嘉。
    “哦，一些生意上的事。”罗嘉说着，又重新坐了下来。
    “我知道，这小子下海了。你也和他有合作关系了？”罗金凤夹了一口腊肉。
    “别说，你这菜还真不错。肉确实入味。”“对吧，好吃就多吃点。我还给你专门准备了一份，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家的时候，顺便给你送过去。”罗嘉说着，看到罗金凤的酒杯空了，便又给他倒满了啤酒。
    “你看你，我减肥，就不用客气了。”罗金凤摆了摆手。
    “你就别管了。”罗嘉可不想什么东西都送不出去，那样可就太没有面子了。他的脑子里满是艾雪的话语和他想象中的艾雪的样子，最后来了一句：“继续刚才的话题。”
    ——荆川最近的身体状态不是太好，临近甄佳伊案子的宣判，他还是倒下了。
    “对不起，佳伊。”荆川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守在一旁的甄佳伊赶忙过来，把刚才铺在他脑袋上的湿毛巾拿了下来，然后摸了一下额头。
    “还是好烫。”甄佳伊摇了摇头，把湿毛巾放在了一旁的凉水盆里。
    “佳伊啊。”母亲在卧室门口望着里面的两人，不禁叫了一声。“妈，没事，我看着就可以，很晚了，您赶紧休息吧。”甄佳伊劝慰说。
    “佳伊，你给他擦点酒精吧。”说着，母亲缓缓走近床头，把一瓶酒精和一袋棉签递给了甄佳伊。
    “好的，妈，我明白，我会弄的。您赶紧回屋休息吧。”甄佳伊扶住母亲的肩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佳伊，我想和你聊聊。”母亲没有走的意思，她也在床边挨着甄佳伊坐下。
    “妈，怎么了？”甄佳伊仿佛感觉母亲已经觉察出了什么。
    “孩子。”母亲下意识看了一眼荆川，然后又对甄佳伊说：“佳伊，妈虽然老了，但并不傻，你遇到麻烦了，是不是？”
    “妈，不要乱想了。”“哎，孩子，妈什么都知道，你又何必一直这么瞒着，硬撑着局面呢？”母亲语重心长地说。
    甄佳伊一时无话。
    “你们打电话，我都听得到。那天你们都不在，有人过来。我早就知道了。”母亲恳切地望着她。“妈——”甄佳伊终于忍不住了，她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突然汹涌而至......
    ——“哎，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苏晓华听到了艾雪与罗嘉的对话，看到她放下电话，他走过来，多少有点不解。
    “这里有五万块钱，对于他来讲，可能不算什么；但这钱我可拿不了。”艾雪说着把卡递给了晓华。
    苏晓华知道艾雪的脾气，表面温和得很，但是心里是有一定之规的，既然让她知道了这个事，她是一定要退回去的。
    “晓华，佳伊那边最近你了解过吗？”艾雪岔开了话题。
    “前一段时间和荆川吃了一次饭，他的状态——状态不太好。”苏晓华惨淡地笑了笑。
    “那是肯定的。”艾雪的表情变得凝重了些。“但是，他也说了，佳伊的情况应该比想象的好很多。”
    “是吗？”艾雪听到这个，多少感到欣慰。
    “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下个月开庭审判。”苏晓华默默地说。
    ——“什么？是你揭发的？”罗金凤没有想到，吃这顿饭还能得到如此的爆料。
    原来，甄佳伊案子的背后推手，竟然就是罗嘉。
    罗嘉今天仿佛很放松，加之喝了不少的酒。（罗金凤喝的啤酒，他喝完啤酒又喝了将近一瓶的洋酒。）因此，他有些飘飘然，居然把这件事情也讲给了她。
    “你小子居心不良啊。你为什么这么做？”罗金凤忽然变了脸。
    “为什么？她本来就不是个好人。”罗嘉停顿了一下，仿佛陷入了思考之中，然后马上说道：“你忘了，大学那会的舞蹈比赛，她通过一些勾当把艾雪挤走了。”罗嘉仿佛在博取罗金凤的支持。
    “你别胡扯，我不相信你是为了这个事。”罗金凤认为罗嘉就是搪塞。
    “哈哈。当然，也有一些私人的原因。”罗嘉这才转入了正题。罗金凤盯着他，但没有说话。
    “利益？”罗金凤猜测道。
    “呵呵。”罗嘉笑了笑。“我们的业务有重叠。她这个人很倔强，不愿意和我们合作，其实我们原本可以一起做成更大的蛋糕的。”
    “果然——”“其实我们公司和他们公司——”“好了，我吃饱了。”罗金凤打断了，站起身来到立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