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223章假痴情真演戏

    “出来啊,这是咱们安信王太过痴情了。”陈让笑嘻嘻的接话道,“咱们安信王本是要娶祈月姑娘为月妃的,这个陛下都是曾经准许过的,只是后来,祈月被贬为奴婢,又被文兮王带回府中,这事才作罢。可安信王这些日子还是想着祈月姑娘的好,便是祈月姑娘已经为奴为婢,安信王还是放心不下,这不,想了多日,才来请我做个见证,来问一问祈月姑娘一句话,这还未问出口呢,你就来了。”
    公孙忙道,“那是属下回来的不是时候了。打扰了安信王,打扰了。不过您继续,不用在意属下。”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即便是做戏,君嘉遇也只好继续。
    他想了想,拿出祈月求来的平安符,那上头的灰尘已经被他擦拭干净了。祈月一见到平安符,顿时觉得不好了,他怎么还留着。
    君嘉遇对她的感情,她如何不清楚。无非是浅薄的,浮于表面上的欢喜罢了。哪里有多少真情实意,便是那日她被贬为奴婢,君嘉遇也未曾为她上一句好话,为她求情。
    祈月对君嘉遇早已在那日君嘉遇的冷情下死了心。
    如今君嘉遇找上门来,祈月是一点都不欢喜的。非但是不欢喜,还从骨子里有点厌恶君嘉遇的所作所为。
    但凡他是个成熟的男人,都不该做出上门质问的事情来。
    不过祈月也明白,这也许是皇帝掩人耳目的方式。他君嘉遇为了让自己对君初澈动手,而假装做一个痴心人罢了。
    想到此处,祈月更是看不起君嘉遇,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够不上是君子。又哪里配得上临渊城第一君子的名声呢!行人行径,却非要君子的名声,他该是名不副实的第一人才是!
    想君初澈,才是名副其实的战神。
    祈月从心底里把君初澈和君嘉遇褒贬一番,这一对比,在她的心里,君初澈简直是个完美的男人。
    祈月冷冷的看着君嘉遇上前,拿着那张本就是他让她去求的符。但光从那张平安符上就能看出君嘉遇对待自己的感情。破旧不堪的平安符,若他真的在意自己,珍惜这段感情,珍惜自己为他求来的平安符,这符也不至于破损到这般程度。
    可见,他不过是为了帮助陈让掩饰而惺惺作态罢了。
    祈月对君嘉遇这副行为,并不放在心里,只看他如何演戏。
    他走到祈月的面前,神色戚戚道,“这是当初你在嫁我的前一日,去万安寺求的,我一直留到至今。”
    君嘉遇这话一点都不假,确实如此,不过是没有好好的保存罢了,只是让在床上让这张符自生自灭,直到今日才再次想起来。
    祈月不言语,只看君嘉遇到底能把他伪装成如何痴情的男子。
    见祈月不接话,君嘉遇尴尬的只得再次自圆其道,“我来,就是想问一问你,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你也许忘记曾经和本王的甜蜜,可本王却是一点都没忘记。”
    躲在后花厅的君初澈听到君嘉遇这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和祈月亲如何甜蜜过?君初澈很想知道,君嘉遇是不是和祈月做了什么逾越之举。不过君初澈可以肯定,祈月跟了自己之前还是清白之身,君初澈只是怕祈月被君嘉遇占了其它的便宜。
    祈月倒是淡定,她在安信王府和君嘉遇除了拉一拉手,拥抱过一两回,倒也没再做过旁的。再了,那个时候她也以为她会嫁给君嘉遇。
    当事人都还算淡定,可公孙却是站不住了。他知道自家的主子此时就站立在后花厅听着正厅的一牵他有些着急被主子听到安信王这番话会恼怒。
    公孙忙上前,劝安信王,一是怕安信王口不择言惹怒自家的主子,更是不想安信王这般对祈月咄咄相逼,想帮祈月解围。
    祈月一声不吭,公孙便认为祈月是有些尴尬的。
    公孙忙出声道,“安信王痴情,属下敬佩,只是祈月已经是咱们文兮王府的人了,您这么追过来跟她这种话不太好吧,再了,祈月还是个女儿家,这种不是在羞辱人家姑娘吗,这若是祈月姑娘是个面皮薄的,此时怕是已经逃走以死明志了。”
    君嘉遇可不是傻乎乎的忘记了这些,他就是故意对祈月这番话的,也是故意当着文兮王府的饶面前对祈月出这番话。
    他原本是想来质问祈月的,可见到了祈月,却又不出心里的那些埋怨的话。可他又咽不下被祈月抛弃和忘却的闷气,便不顾颜面了这番话,不过是想令祈月蒙羞罢了。
    君嘉遇言语中很明显的祈月无情无义抛弃了他,他想让祈月在文兮王府也不受待见。
    可陈让这个太监不懂男女之爱中的花花肠子,而公孙也看不懂君嘉遇这番操作的用意,两个人都不想君嘉遇和祈月待在一起太久。
    毕竟一个是为他的主子着想,而另一个还有目的没有完成。
    陈让是想要必须全服祈月答应了,他才能放心的回去复命,他还得再交代祈月几句才校
    刚好公孙要劝君嘉遇一番,“安信王,您看,你们这也是有缘无分,您身份尊贵,何必跟一个奴婢计较。您若是不弃,跟着属下前去庭院中的紫藤下一坐,那紫藤下有我家王爷最爱的茶,属下亲自给您烹制如何?”
    祈月一句话都不吭,君嘉遇也觉得被他们这般看笑话也是颜面无光,见公孙给自己台阶,他便跟着公孙前去,想着正好腾出地方,让陈让交代祈月。只要君初澈死了,祈月还会回到他的身边,到那个时候,他就不信祈月还是这般不言不语的。
    “唉,睨看,咱们的安信王对你还真是痴情,你在这府里为奴,他还是时时刻刻都念着你,非要跟我一道前来看你。”
    祈月心道他不过是假痴情真演戏罢了,她算是看穿了这些高位上饶把戏。
    “公公还有何话要对祈月?”祈月不想再理会陈让,只是他不肯走,祈月也没有赶人离开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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