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215章商议婚事

    君初澈先醒来,看着祁月的睡颜,他满眼都是宠溺。
    想到祁月昨夜的热情,他更是欢喜,他认为,这是祁月答应嫁给他了。
    祁月是被君初澈的吻弄醒的。君初澈本来是打算轻轻的在祁月的脸颊上吻一吻,可早晨本就是欲念最浓的时候,他吻着吻着竟停不住。
    祁月感觉有人在她的脸上作祟,刚睁开眼睛,那人便把作案工具从她的脸颊上挪到了嘴唇上。
    “唔”
    祁月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愿的用力把君初澈推开。
    “怎么了?不喜欢?”
    祁月嫌弃的回道,“还未漱口。”
    君初澈一愣,他是知道祁月最爱干净的,顿时有些怕祁月生气,忙哄她道,“为夫错了,这就去洗漱一番再来吻我的娘子。”
    祁月眉头微皱,从昨日以身救了他后,他就开始为夫娘子的称呼。
    祁月想嫁他,,可奈何又不能。
    “别再乱喊,免得叫人误会了。”
    君初澈吻了吻祁月的手,心翼翼的跟祁月商议道,“咱们早点成婚吧。我看三日后的日子就不错,虽然时间是仓促了些,但我不会亏待你,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嫁给我以后你主内我主外,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多好的夫君,祁月真心开心此生能有这么一个人,如此善待自己。
    可她笑着问道,“我是奴婢的身份,契约都还在皇帝手里。你可是宸国人人称赞的战神文兮王,身份尊贵的皇亲贵胄,你真的要不顾身份之别,娶我这个奴婢为妻吗?”
    君初澈道,“身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想娶的人是你,我想白头偕老的人也是你。”
    祁月道,“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差点嫁给安信王当他的妾室,这一点,你也不介意吗?安信王也曾有多爱我,可到最后还是介意我的身份,只肯给我妾室的名分,在我为奴为婢之后,又果断的舍弃我。就算你不介意我是奴婢的身份而娶我,可你真的打算是迎娶我为正妻而不是妾室吗?你就不怕日后有人拿这件事来嘲笑你吗?”
    这些,他从未考虑过。君初澈认真的回道,“我只在意你是不是真心想嫁给我,愿不愿意与我共守此生。”
    祁月笑道,“若我是有意攀附富贵,想攀龙附凤借着你来摆脱低微的身份,你还愿意娶我为妻吗?”
    “你是吗?”君初澈反问。
    祁月收起笑意,故意回道,“我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怎么想的?”君初澈噙着笑起了坏心问道。他非要祁月出口,好羞一羞祁月。
    “嗯”祁月看出来他在揶揄自己,也故意回他,“自然是爬上你文兮王的床,当你文兮王的女人,好狐假虎威。”
    祁月完,君初澈就忍不住笑着道,“可明显是为夫求着想上娘子的床,昨日也误打误撞的如了愿。早知道娘子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为夫就该早点把床榻扫好,等娘子临幸了。”
    被反杀了,祁月顿时羞的拿双手捂住了脸。
    有了祈月昨日的主动,君初澈此时更加变得是没皮没脸的,也不管祈月的羞恼,只管他自己的欢喜,又是一通亲。令祈月又是一阵子嫌弃,“快去洗漱。”
    祈月捂着嘴,推开他凶道。
    君初澈状作无奈道,“被娘子嫌弃,为夫只能先去洗漱了。”
    他起身下了床,祈月心里却是有些甜蜜,若是能与他这般甜甜蜜蜜的一生,倒真是个幸福的好日子,谁又不愿呢。
    可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她自个的心结作祟,祈月还是心结难解。
    罢了,多想无益。祈月觉得,当务之急,她也想保命,而君初澈,她也不想皇帝的算计得手。
    该如何救他呢?
    要坦白吗?
    然而她不是怕坦白,只是担心君初澈对她起疑,因此怀疑她是皇帝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人心复杂,就怕他不信任自己,那个时候,便是怎么解释,无论有多真心都是无用的。
    君初澈自己洗漱好了之后,再来服侍祈月起床穿衣,和她一起用了早膳。
    饭后,君初澈道,“多日未去军营了,我今日得去忙点事情,晚间可能会回来的比较晚,你不必等我,只管用好了晚膳,在床上等我回来就是。”
    如此直白,令祈月的脸上又是一阵报羞,“谁要在床上等你!”祈月嗔怒他道。
    君初澈坏笑,“你的榻太窄了,睡不下咱们两个人,自然是得睡我的床上才是。”
    “面皮真厚,恐怕比城墙还要宽上几分!”祈月骂他道。
    君初澈不以为耻,笑意反而更浓,“你是我娘子,为夫要是脸皮太薄了,如何能和娘子早日生个娃娃来养,恐怕娘子到时候反倒是要怪为夫不肯努力的了。”
    祈月不过他,面上是又羞又恼,轻声怒道,“不是要去忙吗!还不快去。”
    君初澈起身,笑意不减道,“是,娘子,为夫这就去,娘子乖乖在家等我,等为夫今日回来,咱们商议商议婚事。”
    “你真的?”祈月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不只是床上哄骗自己,而已的。
    他当真的,他原来是真的想要娶自己为妻的。
    君初澈认真的回答祈月道,“千真万确,娘子安心在家等我,也顺便想一想嫁衣的事。”
    幸福来得太突然,祈月确实有些茫然,竟一时想不起来,她到底在顾忌着什么。
    见君初澈要去兵营,她想起自己求来的平安符还有两张,便让君初澈稍等,她起身去了自己的卧房,掀开枕头去拿那两张平安符。
    可就在她掀开枕头的时候,皇帝让陈让转交给她的瓷瓶正因为和平安符放在了一处,而显露了出来。
    本是没这么巧合的事情,祈月以为君初澈在等她,可哪知君初澈在祈月掀开的那瞬间也踏入祈月的卧房,看到了枕头之下的那个瓷瓶。
    祈月惊慌,忙拿起两张平安符,快速的放回枕头,掩盖住瓷瓶的存在。
    可此时的君初澈,已经存了疑心。
    他还是笑着,假装无事的接下祈月的平安符,一半是欢喜现在的祈月终于在意他了,一半是忧愁祈月到底是藏了什么不能给他见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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