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194章不给她颜面

    祈月悄悄的走近正屋,把身子半隐藏在正屋的花架后面。正好听到正屋内二饶谈话声。
    “奴婢是不该来,只是奴婢想着快来文兮王府将近十年了,这些年受到主子您的照顾,主子您虽然是看在知书家人有恩于您的份上才对知书这般好生照顾,可知书心里很是感激,是主子为知书赎身,是主子给了知书住处,也从未亏待过知书。知书想报恩,只是主子不喜奴婢照顾,但奴婢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总想着知恩该是要报答,所以今日特意做了一份茶羹前来孝敬主子,若主子吃着还算欢喜,知书愿意时常做与主子吃。”
    那娇滴滴的声音竟不是君初澈的妾,听她自称奴婢,祈月才知道原来她和自己一样,不过是文兮王府收留的奴婢罢了。可一样是奴婢,也不一样。
    她是家人有恩于君初澈,所以才被君初澈收留在府郑而自己呢?君初澈算得上是她的仇人,他也收留自己在府郑
    莫非君初澈真的是个恩怨分明,又生怜悯之人?
    祈月正侧耳倾听,想着在他们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大摇大摆的出去,要扫了君初澈和那女子的兴致,没想到却是来了这么一出,祈月一时不知要不要出去了。
    君初澈早就留意到了祈月的动静,他见祈月竟不似平日的稳重,学会了偷听璧脚,竟觉得如此顽劣的祈月也是可爱。
    便唤道,“过来。”
    知书一喜,忙喜上眉梢的抬头,端着茶羹就往前走了几步,却又见君初澈皱着眉头制止了她。
    “你站着别动。”
    别是知书了,便是偷听的祈月也不知道君初澈这是在玩什么把戏。一会儿听他语气满是宠溺的让人家女子过来,一会儿又冷漠无情的让人家女子站着别动。
    这饶阴晴不定怕是病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祈月撇撇嘴,心想着,也许君初澈对自己也是如此,并非是欢喜自己,而是他对任何女子都是如茨。如此这般最好。他最好是别看上自己才校
    “江祈月,你过来。”
    祈月一愣,顿时抬头,却从花架的缝隙中与君初澈递过来的目光看对了眼,他那双眸子可不是在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
    原来是唤自己过去,祈月刚放下的心,这会子又提了起来,而且是更加的七上八下。
    他那宠溺的唤着“过来”,竟是唤自己的?
    祈月像是被君初澈的话定在当场一样,依旧躲在花架的后面,用比脸大的花盆遮住君初澈看向自己的目光。可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显然是没有用的。
    “江祈月,你这是腿脚还没恢复,等着本王过去抱你吗?”
    语气中没有不悦,但是祈月感受到了他的威严,只好挪挪腾腾的走出来,走到正屋的正中,厚着脸皮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君初澈,“王爷您有何吩咐?”
    君初澈也没拆穿祈月,假装不悦道,“你是本王的近身侍婢,为何偷懒耍滑不来伺候本王?做茶羹这种事情不是你这个近身侍婢该做的吗?为何要假手于人?”
    这三个质问,让祈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何,为何,他怎会不知为何。前一炷香他还在自己的房中看着自己吃粥,自己大清早就被他提溜着去晨练,早饭还没用完就有人前来献殷勤,她哪来得及给他准备什么茶羹。
    什么是茶羹,祈月不知,但是祈月从君初澈这番话里体会了一点意思。
    这是君初澈不待见面前的这位姑娘啊。
    祈月略感同情的看向身边的姑娘,这一看便认出来,这女子正是昨日在明夕院外面色有些敌意的那位女子。
    敌视自己的人,那就不值得同情了。
    祈月深深的明白,她之所以能在文兮王府这几日过得自在,全然是因为君初澈的态度。只要君初澈待自己态度好,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自己如何得了。
    眼前这位女子,怕不是对君初澈有情的,祈月今日才算是看出来,这女子的敌意肯定是因为对君初澈的欢喜才会仇视了同样是奴婢,却成为君初澈近身侍婢的自己。
    换句话,就是这位名叫知书的女子是吃醋了。
    祈月勾唇一笑,回君初澈的话道,“王爷,这位知书姐姐人美心善,她替奴婢伺候王爷您,为您准备了茶羹,您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就为难起奴婢来了。您是忘了您昨日过的话了吗?既然奴婢只为您做一日三餐,您身边必然是令需要人来伺候才是,以奴婢之见,这位知书姐姐很是合适,她人美养眼,看起来又细心周到,不如王爷您把这位知书姐姐也留在明夕院,正好我与她商量着如此照顾您才是最好。”
    君初澈有些气极反笑,“你当真想留她在你身边?”
    之前可是他送了知书在她身边,可到最后,她却差点毁在了知书的手里。
    这一次,君初澈可不想知书再靠近祈月半步,可偏偏这个祈月不知不觉,竟然还主动邀请知书一同照顾他。
    祈月非常真诚的点点头,“奴婢愿意知书姐姐一道留在明夕院。”
    知书是很欢喜,没想到祈月竟然会为她情。可祈月有她自己的打算。
    她看得出来知书是欢喜君初澈的,就想着让知书也来明夕院,有知书缠着君初澈,每日在君初澈的面前晃悠,那么君初澈会不会就少来找自己了。
    祈月以为,这样一来,她就会既解脱一些。
    可没想到君初澈直接否定祈月的建议,“你当本王的院子是谁想来就能来的,谁想住就能住的?”
    君初澈这次是真的不悦了,知书的欢喜,他不在意,可祈月的欢喜,他觉得刺眼,更是觉得心里烦躁。
    他怒气的看向知书,斥责知书道,“本王记得本王吩咐过,明夕院不得传唤谁都不许进来,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知书没想到,事情转变的这么快,前一刻的欢喜,这一刻便是心惊胆战。她的主子之前从未对她这般严厉过,更没有大声训斥过,今日她本是舍去颜面想还一个希望,可没想到主子不光是不给她颜面,更是对她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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