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190章疼了还是累了

    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祈月心道,不过他这样的态度,祈月倒是安心了许多。
    规规矩矩的对君初澈行礼应下,“是。”
    君初澈何尝希望她这般对自己,不过是怕她多想而疏远他,不接受他的好意罢了。
    他对祈月了解,所以知道如何循序渐进的和祈月培养感情。
    反正他想着,这才他必然要护住祈月,他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守。
    又是一夜噩梦连连,虽然一觉睡得很疲惫,祈月还是在君初澈的声音响起后,当即从榻上跳了起来。穿衣,洗漱,迅速的把房间收拾妥当,然后立即出现在君初澈的面前。
    没了祈月的伺候,林方圆又回到君初澈的身边照料君初澈的起居。
    见到比主子起的还要迟的祈月,林方圆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道,“您看来还没习惯这当奴才的日子,还按照之前您当姐时候那个派头享受着呢。就算主子厚待你,你也不能让主子等你吧。”
    祈月自知理亏,面色发胀的垂下头。
    别的还好,便是这懒觉,祈月觉得自个也不知怎的,平日里在家也没这般懒散的,要怪也只得怪君初澈起的太早了,这辰时还未到他便起来了,见他平日里也无什么要紧的事,也不知起这么早作甚。
    祈月有些抱怨,她是辰时才起床的,就算是只差了两刻钟,可不到时辰便让她起来,还是有些迷糊困倦的。
    “跟本王来。”
    她见君初澈倒也没什么,好像还比较好话的自,便打起精神跟在君初澈的后面,去了他平日里习练的校场。
    不过是文兮王的一个宽阔的院落罢了,院子里没任何花草,倒是树木稀疏的种着几棵,院子里倒是放置了许多的兵器,中间空空如也,想必是府中之人演练的地方。
    果然,君初澈走到校场中间,回身问祈月,“想学什么兵器?”
    祈月的困意顿时全消,还要学兵器?她能举得起来吗?
    祈月环顾院子边上摆放整齐的兵器,一一的都仔细看了遍,可越看,祈月越是觉得没有兴趣,不知不觉的又打了个哈欠。
    “还困?”
    祈月忙收拢了嘴巴,就见君初澈不便喜怒道,“方圆的也没错,懒散惯了便很是难改,若是想法上不跟着勤奋起来,身子如何能强健。所以,从明日起,你要比本王起得早才校”
    不过是一个时辰的事情罢了,自己便变成个懒得的了。
    可他是主子,他的话,祈月自然是不会忤逆,毕竟人在屋檐下,还是得识趣。更何况,强身健体虽然很累,可到底是为自己着想。
    “是。”
    祈月回答的有些不情不愿。脑子是知道,晨练是好事,可心里总归是不愿的。
    都娇弱了十六年,突然有这么一个人,还是应该是仇饶人,非要强迫自己跟着他晨练强身,祈月总觉得今年的事情有些奇怪。
    祈月头上突然一痛,她本是有些困意,这会子迷迷糊糊的看向君初澈,愣头愣脑因为惊讶而微张着嘴巴。只见君初澈突然眼神波动,似有不明的情愫生出。
    祈月见状有些意外,他这是作甚?无缘无故的敲了自己一个脑袋瓜子,还大清早的就发情?
    祈月虽然是在这一世还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可也从话本子里了解了一些。见君初澈带着情意的眼神看向她,她自然是明白了君初澈的想法。
    不可能!
    祈月压根不会给他任何想套近乎的机会。
    她直接无视君初澈,径自走向那红缨枪,双手费力的把红缨枪从架子上抽出来,扛在肩膀上,走到君初澈的面前,“奴婢就学这个兵器。”
    君初澈原本是因为祈月的懒散,才敲了她一击脑瓜。没想到祈月的反应顿时让他心跳不已,迷糊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冷漠的神情,反而是带着点懵懵懂懂,这让君初澈哪里受得了,当即对祈月来了感觉。
    再见祈月竟然皱着眉头走到兵器架边,她抽出红缨枪,君初澈便觉得她还真是个孩子性子,并非是表面上的冷漠。
    “要学枪法?”君初澈噙着笑看向祈月。他可不信祈月能把红缨枪武动。
    “怎么,王爷这是看不起我,还是觉得你没本事教会我?”
    祈月挑眉,要是能让君初澈知难而退,不再逼着她晨练,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君初澈岂会不知她的把戏,笑道,“本王就是怕有人会退缩。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兵器,若是你临阵退缩,本王可不会留情面的。”
    祈月心道,莫非他是铁了心,不到南墙不回头,非要将自己训练成女金刚不成。
    难道他是想把娇弱的自己变成冷漠无情的女杀手?祈月心里幻想着,可实际上却是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好,只要王爷能坚持教奴婢,奴婢绝不退缩。”
    不退缩,可心里怎么就觉得那么苦呢?
    祈月想哭。
    可君初澈接下来给祈月许多哭泣的机会。
    无论学什么兵器,都是要先从武功基础学起,扎马步,这是君初澈让祈月学习的第一课。
    祈月不止一次腿软,被君初澈拿着树枝子不知一次的抽打她的腿上。
    刚开始祈月还能忍住不吭声,可坚持了才两刻钟,祈月就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咬了咬牙虽然没有吭声,眼泪却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他这哪里是为自己好了,分明是用了别的方法虐待自己。都已经是十六岁的人了,好不容易这两年不用经常吃药补身子,还要学什么武艺,连什么兵器,祈月觉得君初澈就是借着赎罪的名头来为难自己。
    “哭什么?”君初澈拿着一支胳膊长的细细树枝子,本是用来激励祈月的。他怕来真的,会把祈月打坏,选了许久才从树上选了这么一根细细的枝条。
    祈月倔强的不理会他,扎稳了马步,即使有些撑不住的微抖,祈月也不想被他看不起。
    “疼了,还是累了?”
    君初澈的声音软了下来,祈月噘着嘴,依旧冷漠的不去理会他。要自己晨练是他,抽打自己的也是他,现在来问自己是疼了,还是累了,可不是在祈月看来就是虚情假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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