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175章羡鱼阁非羡鱼楼

    “祈月!”
    君初澈当场跳起来,怎么是叫祈月?这个名字,难道只是巧合?
    他回忆着,在之前流放的江御史的家人中是否也有个叫祈月的女儿,可他想了又想,却是想不起来,连江和源有没有女儿都想不起来了。
    “是叫祈月,江祈月。”凌掌柜的肯定道。
    君初澈这下子更不淡定了,江祈月,姜氏夷族的姜祈月。可长相明显不是她!
    可她那神情!
    君初澈想起今日在万安寺见到的江祈月的神情,那神情冷清,性子大方洒脱,可不就是跟他的祈月一模一样吗!
    他还是不敢相信,一个人会变成另一个人!还是不同身份的两个人。
    他马上问道,“她今日去店中吃了些什么菜?”
    祈月对美食有研究,更是善于做美食,君初澈想通过她今日吃的菜来断定那个江家的祈月,是否就是他寻找的祈月。
    可凌掌柜的迷糊了,他不确定自家的主子是否是在出征的时候伤了脑子,这会儿犯糊涂了。他只是心的道,“回主子的话,江祈月姐并未在咱们店中用膳,咱们也没有留客人用膳的规矩,她只是买了几批布,有些丝线,不过她倒是要了两匹红布,是喜事所用,属下觉着她应该是要嫁给安信王之用。”
    “布?怎么会是布?她不是去吃饭的吗?”君初澈显然还是在想他设立的羡鱼楼。
    可凌掌柜擦拭了把吓出来的冷汗,心翼翼的回道,“属下的店里只卖布,属下实在是不知她今日吃了些什么菜。”
    这下子君初澈觉得这个人都出于懵的状态,他当即唤来林方圆,赵侨和公孙李川等人。
    “你们,羡鱼楼是什么地方?”
    这些心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君初澈这次回来是怎么了,变得有些奇怪。最后还是林方圆上前回道,“主子,羡鱼阁是丝秀阁,专门卖给达官贵人衣服布匹,当然还有一些绣线,女子用的帕子,的绣品之类的。”
    君初澈不信,又看向其他人,其他人触及其目光,都当即下意识的点头。
    这就奇怪了,酒楼羡鱼楼怎么就变成了丝秀阁羡鱼阁了?
    “主子,您可是有新的安排?”公孙觉得这次君初澈回来,变得很是奇怪,不由得出言问道。
    君初澈挥挥手,让众人都安静。他闭上眼睛回忆,从他半年前开始,一切似乎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姜氏夷族不一样了,江叶是不是还是那个江叶,他不知道,可洛栖不再是那个洛栖了。就连南方各部也不会是之前的南方各部。而羡鱼楼也不再有,只是一个丝秀阁羡鱼阁。
    这么看来,应该是跟之前有所变动了。可为何会跟之前不一样呢?
    一切好像都是从他出列实名举报江御史开始,江御史被杀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么,祈月会不会也因此变了?所以,那给江家的女子,也有可能就是祈月。
    但是不是,君初澈觉得还需要试探一番才能知道真假。
    如何试探呢?只有他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她也许也同面前这些人一样,只当是这一世是新开始。
    众人见君初澈沉思,便不敢言语,怕打扰了他。
    突然君初澈开口问道,“她何时嫁给君嘉遇?”
    众人又是一番对视,不知君初澈口中所问的她是谁。
    只有凌掌柜的明了,上前回道,“貌似是明日。不过跟随她的仆妇唤她夫人,该只是给安信王当个妾室,所以安信王应该不会大肆摆宴宴请宾客。”
    明日就要当君嘉遇的女人了,君初澈有些惆怅。若她不是祈月,也就罢了,随她去嫁给君嘉遇,让他们这对仇人怨侣去相互磋磨。可若她
    万一,她是祈月,是他的祈月,该如何是好。
    就怕抢回来的不是他的祈月。
    可但凡有一丝的机会能证明她就是祈月,君初澈也不想放弃,哪怕是为了她彻底与君懿和君嘉遇撕破脸皮。
    君初澈觉得既然已经比之前早些知道君懿就是自己的仇人,那么他也不用再忍耐,更不用把皇位让给君嘉遇,让他再一次来害祈月。
    “本王要她!”
    文兮王府的众人不知为何自家的主子,在一回到临渊城就对一个素味蒙面的女子不管不顾。
    但是主子多年来孤身一人,身边连个伺候的婢女都无,今日能开窍,他们也是愿意帮助主子达成所愿。
    至于如何将祈月弄到文兮王府,君初澈自有他的法子。
    他当即进宫去见了君懿,质问皇帝在半年前是要对江和源御史满门问斩,为何又留下江家独女。
    君懿显然是没有想到,君初澈回到临渊城的当就先是来质问这件事。
    不过君懿并没有打算隐瞒祈月还活着的事情,迟早都是要君初澈知道,只有君初澈不依不饶的不放过祈月,祈月才能更加恨君初澈。君懿总觉得,多一个人恨君初澈,他便开心一分。
    君懿假意为难,面露愁容道,“江和源虽然贪污有罪,可当初朕在盛怒之下也是错判,本以为可以杀鸡儆猴,便要手段狠厉一些,好叫那些有心效仿的臣子们引以为戒,可当那江祈月求道朕的面前的时候,她弱又无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朕看着其也颇为怜惜,念着她也是无辜,又得刑部侍郎程宣为她求情,便饶了她的死罪。”
    君初澈又问,“既然能够赦免,可为何偏偏只赦免江祈月一个饶不杀,江家其他人皆被诛杀。”
    君懿早有准备,便回道,“朕并未赦免她的罪过,不过是看在刑部侍郎程宣求情的份上,她家人也皆伏诛,想她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才免于她的死刑。虽然死罪可免,但朕已经让她去安信王府赎罪。”
    赎罪!君初澈心中冷笑,是让人赎罪,还是故意把那人送给自己的儿子为妾?不过君初澈觉得很是好笑,既然都已经将人家全家处斩,为何偏偏要留一个隐患在身边,还是放在呆头呆脑的君嘉遇的身边。
    他也是庆幸,幸好君懿没有杀了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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