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157章手术成功

    来世?
    祈月呆滞了,一时什么都再想不到。公孙见状,只要上前,“王妃,您中了毒,属下只能用银针扎在您腹部周围,为您保下孩子,属下尽力了。”
    祈月回想到之前吃的食物和水,觉得许媛的态度不会是想要杀了自己,否者她也不会想要从知书的手中救自己。可水和食物为何会有毒呢?
    那个大夫!
    祈月忽然苦笑,抚着肚子,恳求公孙道,“求公孙先生一定救下我的孩子。”
    她这话的时候带着决绝,只要孩子能活着,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哪怕是为了孩子而死,她都愿意。
    君初澈早已哭的涕不成声,救她,没有办法。那毒是无解的,若不是他和公孙来得及时,怕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了。如今,要想救孩子,唯一的法子,就是要取子。
    是许丞相不想要祈月活着,即使是按照知书是想法取子,可许丞相交代方大夫,无论如何都要母子一起杀。这样才能断绝君初澈对祈月的念想。
    祈月在喝下水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君初澈和公孙来得及的,是能救下她腹中的孩子。
    取子,祈月愿意。
    可她舍不得君初澈,“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她曾经一段时间经常问君初澈。他之前都会回答,“爱。”
    可今日,他怎么都不出口,明明他已经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去。他哭着执着她的手亲吻,不舍,还是不舍。
    活生生的道着生离死别,他心痛的难以言喻,更何况,要看着她死,看着孩子被迫取出。
    祈月突然咳嗽,便开始吐血。她惊慌的唤公孙,“求公孙先生,快些动手,我怕孩子撑不住。”
    她的生死已经注定,但她希望孩子能平安的活在这个世上,这可是她和君初澈的孩子,即使她不能再在这个世上活着,但孩子一定得替她守在君初澈的身边。
    公孙上前又止住,作为一名懂医术的人,他遇到过不少救治不了而死亡的病人,可在人活着的时候取子,他却是第一次遇到。
    若是别的人,取子便取子了,为的还是救人一命。可今日却是不同。自家主子和王妃有多恩爱,他的一直看在眼里的,这两个人从最初的不合,到最后的相守,是有多不容易。他从未见过主子如此伤心过。
    那是主子心爱的人,主子的不舍感染了他。他也有些不愿动手,甚至恨自己为何不懂些解毒之法,或者身上带一些一吃就能解毒的灵药。可如今,除了取子,再没别的好法子了,救一个,总比两个都死的要好。
    看着君初澈的不忍,他的泪,他的难过,他的不舍,祈月抚上他的脸,无力再抬头去亲吻他,甚至抬起手都是吃力的,“快救我们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君初澈任由自己的泪不停的滴答在祈月的身上,也不管堂堂的战王被人看到这副失态的样子会做何想,他只想留住祈月,可却无能为力。他看着祈月的面庞,想把祈月的长相刻印在心里,要永远永远的记住她,永远不想忘记。
    “好。”他吃力的开口。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她在他的身边太短太短了,他甚至觉得之前的很多种种都是错误,若是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的守护她,待她再好一些。
    君初澈要亲自做这一切,这是他的妻儿,该由他亲自来。
    作为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战神,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手抖的连匕首都握不住,他用左手努力握住右手,让自己没那么不舍和颤抖,可无济于事,直到腹部显露,那滚圆刺激了他的情绪,让他更为不舍。
    他更是下不去手。
    “求你,快救我们的孩子”
    来不及弄麻醉剂,她的痛,痛在他的心里。他知道如何能让她减少一些痛苦,手起刀落,快速的取出。
    “哇”
    一声哭啼声,代表了她性命的陨落。
    祈月最后是带着笑看到了孩子被捧在君初澈的手中,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孩子的样貌。可孩子平安了,她松了一口气,吃力的闭上了眼睛,再没了任何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祈月才痛的醒过来。
    神智先于视线清明,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过着和君初澈的种种,不自觉的便留了泪出来。
    “怎么还哭了?手术很成功,你应该感到高兴,这刚做完手术,可是不能哭的”
    陪护的阿姨有些唠叨,可她的话,惊醒了祈月,她猛的睁开眼睛,果不其然,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病房里。
    自己在异世果然是死了吗?所以又回到了最初的现世。
    来不及多想,陪护的阿姨已经按响了病房的铃声,值班医生很快敢来。
    问祈月,“感觉如何?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祈月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陪护阿姨笑道,“看这孩子,傻了你做的是心脏手术,不是在肚子上。”
    值班医生也是一笑,“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要大便?你不用觉得难为情,你手术后睡得太久了,比预期的要晚醒了四五个时,可把我们吓坏了。你若是有就先去,我这里可以等你好了再来。”
    祈月的脸一红,感受了下,自己并没有,自己只不过是在异世被取出了孩子,心里惦记着罢了。她知道,自己并非是梦,而是亲身感受着。
    那痛的滋味,还有分别的不舍,让心里还是一样的痛苦难耐。
    祈月捂上胸口,道,“这里很痛。”
    “很痛?”值班医生抬头看了眼祈月还在挂着的输液瓶,疑惑的对祈月道,“很痛已经不会吧,给你挂零止痛药,应该不会很痛吧,除了很痛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
    祈月摇摇头,坚定的就是胸口很痛。
    值班的医生是个男士,他本来也觉得祈月是个女生,现在她醒来了再去检查她的术后伤口不太好。
    可见祈月坚持称自己伤口痛,他只好对祈月道,“你稍等,我喊公孙副院长来看看,他是这次给你手术的主刀医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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