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122章闯婚房

    事到如今,逃也是没法子逃了。
    祈月如今才算是知道,当细作也都是不容易的。电视里的那些高级特工,还真是十八般本事样样具备才能如此出色的完成任务。
    像她?
    祈月看着镜子里弱不禁风的身子,和这几日变得瘦弱苍白的面色,她觉得除了美人计,她别无他法了。
    不行就装病吧,先逃过洞房那日再。
    三日之期,却只有两日的准备时间,虽然仓促,却没让安信王府为难。两日后,安信王府便准备好了迎娶祈月为侧妃的一切准备。
    娶侧妃不比正妃正妻,祈月又是异族,所以安信王府也是省去了许多的礼节。加上祈月已经嫁过一次了,也就只剩下安信王府摆一场隆重的宴席,宴请来贺喜的宾客。
    而祈月却逾越,穿了一身正红色的满绣嫁衣,盖着盖头正襟危坐在喜床上。
    这一身正红色嫁衣并非是祈月所愿,却是君嘉遇为了弥补自己对祈月的失信,特意偷偷吩咐奴婢给给祈月穿的。
    不知是谁过,越是看起来正儿八经一板一眼的人,骨子里比平常人更多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执念。
    君嘉遇便是如此,他看起来温文尔雅,一旦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比平常人都要极致。
    他瞒了自己的正妃,哄正妃许媛今日不要去新房那里,让奴婢偷偷的给祈月穿了一身正红的嫁衣,好叫祈月穿红嫁衣与他行夫妻之礼,以满足他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彻底的拥有祈月的执念。
    祈月只得穿了满绣的红嫁衣,坐在喜房内,等着君嘉遇过来。她想过了,只要君嘉遇来了,她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君嘉遇以为自己是真心嫁给他,可身子确实不好,不能服侍君嘉遇,让君嘉遇给她一些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服君嘉遇,但是她想,自己胸口的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疤也足够君嘉遇望而却步了吧。
    君嘉遇那货可是绝对的龟毛和矫情的,他看到后,肯定会有所嫌弃。这样一来,自己就应该能避开洞房之夜了。
    先过了今晚再,祈月心里想着,过了今晚,自己的身份就不同了,到时候也可以随意使唤安信王府中的下人,就算是出去采买些什么应该也容易了。届时,只要半路装病,随意找个坐诊的大夫,收买大夫,让他给自己开一些拖延病症的药,自己就可以一直装病躲开君嘉遇的亲近。
    虽不是长久之计,可看君初澈和老皇帝的博弈,大概不会太久吧,希望他们三年内能争出个高下,自己也不用一直留在安信王府了。无论谁胜谁负,自己将来肯定是要远走他乡,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了。
    祈月满腹心事的等着君嘉遇过来,而色越来越晚,君初澈才缓缓从文兮王府出发。
    “主子,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着他动手了。”李川拐着个腿来禀报。
    君初澈看看李川的样子,想着在这个节骨眼上杖责他本是不该,可怪只怪他自己,就当的杀鸡儆猴,看以后还有谁敢背着他藏些猫腻。
    君初澈道,“好,今日就借着这件事的由头,把军权趁机交给他,看他能不能吃得下。”
    李川回道,“属下定让那些人有来无回,绝对不会给皇帝动手的机会。”
    “再确认下宫里的情况,本王要不动他分毫,让他命尽归。”
    “主子放心,就算他不被气死,也是会死在后妃的床上,主子将大仇得报了。”
    “好。那本王这就去迎祈月回府。”
    君初澈笑意晏晏,回头跟公孙确认,“都准备好了?”
    “您放心,就差新娘子回府了。”
    君初澈这次只带了赵侨前往安信王府,他手中拿着的是安信王府的同行令牌,也就是那日在落月庭,祈月的笼箱内发现的那块通行令牌。
    若是君初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安信王府,必然是会被当做闹事的。他让赵侨拿着安信王府的同行令牌,潜入安信王府中,待入了安信王府后,借机生事,把宾客和众饶目光都吸引过去。
    待安信王府出现骚乱的声音时,君初澈才一跃上了安信王府的后院的墙头,站在墙头上,找那所红灯笼最多,烛光最亮的院子。
    他目光锁定了一个院子,知道新房就在那里。他跳入后院,直奔那新房而去。
    纵然是君初澈刻意避开安信王府的人,可后院鲜少有外男进入,安信王府的下人和奴婢们见到有人肆无忌惮的闯入,还是一惊,可他们见君初澈执着令牌,也不懂是哪里的令牌,只觉得唬人,不敢阻拦君初澈,只有去前院去禀告待客的君嘉遇。
    君初澈就这样一路执着自己的文兮王的令牌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喜房,他一脚把君嘉遇为祈月布置的喜房踹开,唬的里头伺候的奴婢和喜娘俱是一惊。
    连祈月也是吓了一跳,可她蒙着盖头,不知发生了何事,刚要把盖头掀开,却听到喜娘上前惊慌的行礼,“给王爷请安。您,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您不该来这里的啊,这毕竟是新饶喜房”
    祈月觉得纳闷,既然是王爷,是君嘉遇嘛,为何此时不能来。难不成真正的行礼还得晚些时候?
    祈月一颗心定下,以为是君嘉遇喝醉了。
    她听到屋中伺候的奴婢和喜娘逃走的零碎的脚步声,再后来是君嘉遇越来越走近自己的脚步声。
    祈月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袖,想着自己既然对君嘉遇并非真心的,要不要自己把盖头拿下来,也不要去管什么礼节了,反正与他都不会是真正的夫妻。
    祈月刚抬了手拉住盖头的边,就被一双手制止了。
    他的手轻轻的,凉凉的却带着温柔,把祈月的手心翼翼的从盖头上拉下来,把祈月的一双手交叠,放在祈月的腿上。而那双凉凉的手颤抖着,去卷攥紧了祈月的盖头。
    祈月从盖头下瞧见那双有些发颤的双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她一时恍惚,又觉得好笑,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会想着是君初澈,自己到底是有多想嫁给他啊。
    盖头突然被掀开,四目相对。
    祈月顿时泪如泉涌,而眼前的人也是红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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