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82章心狠善妒

    知书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她没有揭穿君初澈的谎言,承认了祈月住到落月庭乃是部落的奴隶要救祈月的办法,她也顺势说自己对祈月的不管不问也是因为部落的医治之法。这样一来,她不仅是维护了君初澈,同时也因此摘除了自己对祈月的谋害,她料定,就算是文兮王知道她这是说谎,也不会拆穿她,毕竟拆穿了她,他的谎话也暴露了出来。
    君懿也并非是好哄骗的,他质问知书,“可文兮王府传出来的消息,说你谋害祈月公主,事发后从府中携带细软潜逃。”
    知书是个女子,也是知道眼泪这个对男人来说最好用的武器,她神色戚戚,适时的流出两行泪来,对皇帝诉苦道,“奴婢,奴婢确实是逃出来的,可奴婢也是万不得已才如此的。”
    “哦?”君懿来了兴趣,让知书继续说下去。
    知书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如陛下所见,奴婢确实带了一些细软从文兮王府逃出来,可奴婢若是不逃,便会被人诬陷,落得身死的下场。奴婢就算是身份低微,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让人夺了自己的命去,更何况祈月公主她,她——”
    “她如何?”
    知书假意自己有些难言之隐,只在皇帝追问之下才肯说出口,“她,祈月公主她看着温柔又良善,其实她妒忌成性心狠手辣,最是歹毒不过的了。”
    君懿显然有些不信她的话,眯着眼睛问道,“如何歹毒了,你说说她在文兮王府都做了什么事?”
    知书回到,“奴婢这次逃出来的包袱里都是文兮王亲自赏给奴婢的,本来是因为奴婢在祈月公主身边伺候的好,文兮王觉得奴婢忠心就赏赐给奴婢了,可哪知祈月公主竟是个肚量小的,见文兮王待见奴婢,就以为文兮王对奴婢有意,她几次在文兮王面前故意指责奴婢不说,令文兮王对奴婢疏离,这次她悲愤自杀,醒来后就只是因为奴婢尽心的伺候她,得了文兮王的夸赞被她听到,所以她便与她的几个奴隶设计陷害奴婢。”
    见皇帝眯着眼睛,有些嘲讽之意,她心里一咯噔,可谎话还是继续面不红耳不赤的说了下去,“您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看她腕上的伤口,用的就是奴婢常用的裁纸刀。她故意不用旁的来自杀,偏偏藏了奴婢的裁纸刀,无非就是想死了也拉上奴婢垫背。”
    君懿自然是要派人前去求证的,他看了眼陈让,陈让会意,马上住了殿门,吩咐人前往文兮王府宣文兮王进宫面圣。
    “她如今呢?如何了?”
    知书知道皇帝问的是祈月公主,她回道,“奴婢对文兮王解释,文兮王不肯听奴婢的解释,还把奴婢挥倒在地,奴婢见文兮王眼中有杀意,自是不敢再多待下去,这才带了自己的细软逃了出来。至于祈月公主,奴婢走的时候,文兮王府中大夫正在给祈月公主医治,只是祈月公主的伤势越来越严重,至此只怕是比上次还要凶多吉少。”
    知书说完,偷偷的去瞄坐在上首的皇帝,只见那老皇帝侧目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知书知道自己既然背叛了文兮王,这文兮王府肯定是回不去了,可眼下,她也不知皇帝会不会放了自己离开。
    陈让在派人去请文兮王的这段时间,君懿又问了知书一些关于文兮王府的话题。知书纵然的对文兮王府熟悉,可涉及到文兮王君初澈的秘密,她却是不知道的。可见皇帝有兴趣,她怕自己若是一无所知会被皇帝嫌弃,然后杀了自己这个没用之人,便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大多都是她从公孙,李川这些人的行为举止上猜测出来的事。可没想到,皇帝却以为,君懿却从她这些话里认定君初澈有谋反之意,而且他们恐怕已经在筹谋要谋反一事。
    君懿顿时有些心慌了,想自己对君初澈的部署还没有齐全,若是君初澈先动了手,自己该是如何应对君初澈手中的几十万大军呢!他心里有些慌张,危在旦夕之时,他觉得性命更加重要,君初澈后院里的事,反正与他也无关,祈月是要死还是要活的,随便她去!
    他惶惶的等到君初澈独自进了宫,他想寻个借口让君初澈对他不敬,然后他就此以君初澈弑君之名拿下君初澈,再砍了君初澈的脑袋,解决他这十多年的隐患,也同时避免了一场对他来说的浩劫。
    他见到跪在地上的知书便想到一个法子,待君初澈觐见后,他先是假意问君初澈,“听说你的正妃祈月已经醒来了?”
    君初澈本来只猜中了君懿两三分的意思,如今在殿中见到知书,便知道了君懿为何要宣他进宫了。眼见祈月醒来的事情不能再隐瞒,他便回道,“的确,本来是毫无生机,后来南方部落的奴隶用她们的方法竟把祈月又救了回来,可人是醒了,这伤势却因为奴婢的疏忽而更加严重了,如今依旧是生死未卜。”
    奴婢的疏忽说的就是知书了。知书掐紧了自己的手心,半句话也不敢狡辩,君懿看了眼地上垂着头的知书,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是对君初澈说道,“奴婢不忠确实该死。”
    知书心里的恐惧感马上袭来,但又听皇帝再说,“可奴婢不好,也是因主子的管教不严之过,祈月这件事,文兮王你有主要的责任,是你放纵祈月自戕,又放纵祈月的奴隶拿祈月的性命当做儿戏!”君懿不跟君初澈套近乎了,直接以君初澈的封号文兮王来称呼君初澈,为的就是让君初澈知道,他是皇帝,他才是至高无上,他说的就算是错,君初澈也拿自己没办法。
    他就是让君初澈以为,自己是拿皇帝的威严来压迫他,让君初澈因此对自己不满,然后在接下来的事情中反抗,这样他才有理由拿住君初澈。
    “咱们宸国的男子三妻四妾也属平常,你既然娶了祈月,又想要了伺候她的奴婢,这也没什么,只是,祈月善妒,对一个奴婢也难容下,确实没有妇人之德,即便是休弃也是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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