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76章想回去

    公孙汉良到底还是告诉了君初澈,晚间君初澈回来,在祈月的床榻边坐好,询问了祈月的身体后便开口问道,“你是怕本王娶了林若云便对你不好,是吗?”
    祈月一愣,但她觉得坦诚一些也许更有利于自己离开,她并不想起了误会,彼此不合才走上离开的路。
    “祈月确实有这个担忧。王爷身份尊贵,在宸国娶妻纳妾又都是常事,只是我出身部族,见惯了夫妻二人彼此忠贞不二,祈月也觉得夫妻双方彼此忠诚,再无他人,才是最恰当的姻缘,实在是没法接受宸国一夫多妇的生活。”
    君初澈却是有些恼羞成怒,“宸国的一夫多妇,你难以接受。那部落的一妇多夫,你倒是欢喜。七个强壮的部落男子,确实比本王一个人要服侍的舒服些。”
    他怒哼甩袖而去,留下祈月一个人呆愣当场,自己怎么就忘记自己还背负着这个名声呢。以这样的名声拒绝他,也不怪他如此气恼。可又能如何?难道要追出去跟他解释,自己只是担了个虚名而已,可如此一来,他也只会高看自己一些,他还是会觉得林若云更适合当他的正妃吧。
    祈月的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君初澈就派了林方圆让她搬离明夕院。也是,明夕院是君初澈起居的院子,自己占了他的明夕院几日了,害得他只能暂时在明夕院的书房里安睡,如今自己醒来,该是要还他的地方。
    祈月在知书的扶持下,上了步撵,被送回了落月庭。再踏足落月庭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想着暂时不能离开,又与君初澈这般的不愉快,祈月有些后悔又回到了异世,可这并非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都怪那光线,明明选了左边那条,可它还偏偏把自己又带回异世来。
    祈月想着君初澈对自己并非全心全意,自己留在这里,就算是将来离开文兮王府,未必就会比现世要活得好,还不如回到现世去。
    既然选了一次选错了,那么,是不是可以再选一次呢?
    就像自己用金簪自戕的时候,也是因为命在垂危,所以才会有机会回到现世去。若是自己现在——祈月看着知书放在桌子上的药碗,她打定主意,不再吃药,让病有安转危,这样也许会再有回到异世的机会。
    祈月绝对是个非常理智的人,她觉得,若是在一起就该全心全意,满心满眼里都只有对方,决不可背叛,一旦背叛了,那就是再无能重圆的机会,更何况,君初澈对她原本都只是浮于表面上的欢喜,还没有到了能留住她的地步。
    纵然她不舍又能如何,毕竟一生很长,还是得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彼此扶持才是。
    祈月不敢明目张胆的不吃药,就怕君初澈误以为自己是在跟他赌气闹别扭,所以她每次吃药对刻意把知书支开,再强撑着身子把药偷偷的倒到梨树下,无它,只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更合适的倒药的地方了。
    只能祈祷知书不要发现才是。若是被她知晓,君初澈必然会更加恼怒的。
    想到他几日都守在自己的身边,等着自己能醒过来,祈月的心里也是甜蜜,可甜蜜归甜蜜,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并非是十全十美的。就不如她,就算现世中她那副身子也是病了十年,可她依旧觉得,只有回到现世,靠着自己的双手,自己才能活的更好,而不是随便的依附一个男人过活。
    到底是一个人生活惯了,除了自己,再不敢轻易的相信别人能带给自己幸福。就算是有,可希望也不能全都放在对别人的期待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还是得需要自己去努力争取才是。
    祈月害怕,多年的习惯岂非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自从她回到落月庭,知书也并不会在落月庭陪伴她太久,只有祈月该添水吃饭的时候,她才会过来,便是夜间,知书也很少回到落月庭陪伴祈月,日夜的煎熬,都是祈月一个人度过。身上的痛,心里的纠结,祈月只有苦笑,到底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可自己想要一份安稳的生活,不想如此妥协,难道就这般难吗?
    一晃又是几日过去,祈月也不知君初澈是如何应付宫里来的陈让,只是这几日确实没有人再来打扰自己。她便趁着这几日的工夫,写了一些东西,包括之前答应给公孙汉良的食谱。
    现世的糕点,在祈月的家乡,点心是做得极其精致的,祈月便把家乡点心的做法都一一的写在纸上。
    除了茉莉花,祈月还写了其它茶的饮用方法和功效,比如金边玫瑰,金丝菊这种花茶,再比如橘红,胖大海,枸杞,苦丁这种有药用价值的,祈月也都详细的记在了纸上。
    现世所学的物理化学生物地理,这些知识自然是不能交给君初澈的,否者他肯定要疑心自己的来历。所以,除了吃食,祈月不敢多在君初澈的面前卖弄。
    随着伤口的恶化,祈月咳嗽的加剧,知书还是发现了,她本是不愿去请公孙汉良前来为祈月诊治,王爷毕竟说过,要祈月公主在落月庭好好的深思,她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让她再回明夕院。
    知书可不愿祈月再得到君初澈的关心和爱护,她岂会没有发现被祈月倒在梨树根下的汤药,那么浓郁的味道,她便是在祈月倒了第一次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事后总是给祈月机会去倒药。
    祈月的伤势加重,正合她的心意,她转身离开,不去理会咳嗽越来越严重的祈月。她想,就这一次,就当是上天给自己的一次机会,自己也就做这一次小人。
    祈月看着窗外匆匆离开的知书,她不仅今日里对自己的话也少了,也不愿与自己多接触,更是在自己病的时候也不会再为自己寻来公孙先生看病。祈月便以为,知书和君初澈都是一样,无论自己是生还是死,都是一样。
    如此一想,那放在面前的空药碗,在祈月看来就是个笑话。果然,还是离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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