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50章深情款款

    祈月缓缓而来,不用装病,这病弱的姿态任谁都看得出真假。
    “原来是陈公公,祈月有礼了。”
    祈月是认得的,这位陈公公是宸国老皇帝身边的太监,那日宫门口对君初澈和自己的赐婚还是这位陈公公宣的旨,更是因为他的三言两语,使得君嘉遇轻易的就离弃了自己。宸国老皇帝身边的心腹,祈月自是不敢轻视他,照着周嬷嬷的点拨,对陈公公行了个礼。
    “吆吆吆,瞧您,您客气了。您马上可就是文兮王妃了,到时候也是咱们宸国皇室的一位主子,怎的能给老奴行这个礼,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奴是目中无人狐假虎威了。”
    祈月轻轻含笑道,“陈公公严重了,祈月论岁数是晚辈,论身份,祈月还未与文兮王完婚,自然是不敢在公公面前以主子自称,便是祈月嫁给文兮王,公公您可是陛下身边的近侍,陛下的身边便是无品级的也是比祈月高了几分。”
    陈让笑道,“公主您真是会说话。我本是替陛下来看一看文兮王和您的大婚是准备的如何了。文兮王自幼失去双亲,便只有陛下这一位长辈在上,陛下对文兮王是一直关心有加,对他的婚事更是不敢不上心,就怕文兮王殿下受了委屈。”
    祈月心中觉得好笑,算计才是真的吧!哪里会是真的来关心他?若非君初澈这位心术不正的皇帝叔叔,她与君初澈又何至于如此。
    “我瞧着这婚事虽然匆忙,文兮王倒也都是准备了齐全,当然了,公主您没有陪嫁,正好您的身份特殊,不需要按照咱们宸国的礼节,文兮王呢也不需要给您下聘,您是陛下圣旨钦赐的婚事,只需在王府中摆宴过礼,这婚事便成了。我就是来替陛下瞧瞧,这瞧也都瞧了遍,却听闻公主您病了,您身子弱,要不,咱们坐下来说话?”
    祈月想这人终于与自己客套完了,再这么站下去,自己要晕了不可。她笑着应下,想着自己被周嬷嬷扶着,至于去哪里坐着,周嬷嬷自会带着她过去。可却是见君初澈起了身,走到自己的身边,自然而然的,好像常做此事一般半扶半搂的把自己扶到主位上坐下。
    陈让盯着看了几息,眼睛一转,笑道,“您二人还真是甜蜜。陛下还怕委屈了文兮王殿下,如今看来,文兮王对祈月公主应该是满意的吧?”
    这话是冲着君初澈而来,但未见君初澈回答,祈月不免有些着急,接过话来道,“王爷对祈月甚好,之前便是日日相陪,昨个祈月病了,王爷更是日夜守着,一夜未曾好睡。”
    陈让问君初澈,“真是如此?”
    君初澈点头,“本王确实因她一夜未好睡,如今已有些困乏。”
    陈让笑道,“怪不得奴才见王爷您的气色不佳,原来是彻夜在美人身边的缘故。”
    祈月假意的掩嘴报羞,这令陈让看来,祈月是在君初澈身边得宠无二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说是闲聊,多是陈让说着,祈月一个人听着,说的多半都与宸国的婚事有关,直到祈月头晕的揉了揉太阳穴,陈让这才停了话题,忙问道,“公主可是身子欠佳的缘故?”
    祈月点点头道,“无碍,是祈月自个的身子不争气。”
    “怎就突然的就病了呢?”
    面对陈让的一而再的试探,祈月选择了继续抱紧君初澈的大腿。
    祈月叹息了一声,令陈让以为祈月这病有其它隐情,忙竖起耳朵,却听祈月说道,“公公可能未曾去过南方部落,那里的百姓也好,首领也罢,个个都是短衣短衫,只因那里四季如春气温稳定,祈月便是在姜氏遗族之时,也是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衣服还嫌热,可宸国实在是太冷了,祈月刚来没几日便是觉得身子有些受不住,本想多添几件衣服穿上御寒,可见无论是府中的婢女,还是外头街上的百姓,人人都只是两三件衣物,祈月自是初来乍到,怕多事而惹起旁人的笑话,自是不敢随意的多加衣物,这不,一直忍着,便是在昨日傍晚去了观荷亭一坐,回来便觉得身子乏累,本不觉得如何,可王爷着急,忙为祈月探了探,这才发现祈月竟是病了。”
    祈月说罢,便又是半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祈月说这些话的时候,君初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祈月以为他是要演绎情深义重的文兮王,可君初澈的本意却不是如此,他只是惊讶于祈月的这番话。
    君初澈起身走到祈月的身边,小声问道,“可要早点回去歇息,这里有我便好。”
    祈月抬头看着君初澈深情款款的演戏,知道要应付陈让,好给他一个错觉,祈月伸手,君初澈的大手接住,小手握着大手缓缓起身,“妾身就先回去了,王爷您早点过来。”
    陈让笑道,“公主您若是舍不得王爷,要王爷陪在身边,我也无碍,便陪着王爷送您回去便是。”
    祈月顿时觉得这演戏演的竟是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让陈让陪同君初澈送自己回去,那岂不是会被他知道自己被君初澈轻待,住在了半扎宽的院子里。
    含羞的祈月刚想出言拒绝,却被君初澈突然把她抱起来而吓得惊呼,幸好她反应的及时,在微微张开口想呼叫的时候马上假装含羞的把头伏在君初澈的肩头,娇嗔道,“王爷,这还有旁人在呢。”
    陈让笑道,“无妨,无妨,我在宫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不过今日文兮王倒是令奴才大吃一惊,确实与平日里奴才见到了的文兮王乃是两样。”
    君初澈怀抱着祈月,眼睛看向祈月含羞的面庞,对祈月道,“你身子不好,我送你回去。”
    转过头又对陈让道,“劳烦陈公公辛苦一趟。”
    陈让忙挥手道,“哪里,奴才就是这个命,不敢当王爷的谢。”
    君初澈抱着祈月走在前面,陈让跟在后头,祈月不敢看向君初澈,但是心里却是不住的打鼓,比起更不了解的老皇帝,当然是眼前的君初澈更值得自己靠拢。若是要站队,别说有七勇士这个仇,便是君初澈如今有想杀了自己的念头,自己也得牢牢的抱紧他才行,毕竟自己的性命首先是捏在君初澈的手中,若想活命离开,恐怕自己还是得对君初澈逢迎,哄得他放了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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