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第44章伤了心

    杀人诛心,君初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枉自己还以为,他不过是求个菜谱,枉自己白费心思想将自己所学赠予他。原来当仇人比以德报怨更让心里舒坦些。君初澈,林若云,原来他们俩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是老皇帝的赐婚让他们不得不分开。他对自己所有的演戏,原来都只是为了今日。若不是自己生在现世,看过宫斗剧,知道这些小手段,恐怕也会上了他的当,以为他有多好心。
    他这般恨自己厌恶自己,不惜借着旁人的嘴,让自己自行了断以死明志,是想要自己成全他和他的心爱之人林若云吧。
    君初澈的目的达到了,他心爱的人又在他身边,祈月料到他不会再与自己共乘一辆马车,不会再与自己像先前那般演戏了。果然,从马车启程到回府,祈月再未见到君初澈的身影。
    祈月骂自己不该哭,这样的结果早在她答应母亲背负起这个名声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了要承受,可她还是觉得委屈,等回到文兮王府,没有泪的祈月却是双眼肿的跟两个核桃是的。知书大气也不敢喘一个,闷着头伺候着祈月回到她的落月庭,看着祈月不声也不响的就坐在书桌前对着院子里的梨树发呆。
    “主子,来消息了,说是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没哭也没闹,只是在书房坐了两三个时辰了,愣是动也不动。”
    赵小侨接话道,“她不会是气傻了吧?”
    李川给了赵小侨一掌,小声怼他道,“你以为是你啊,三两句话就受不住,一个大男人又是哭鼻涕又是抹眼泪的。她是谁,她可是祈月公主,若是连这几句话都受不住,她又怎么会养了那么多的面首,听说可是个个魁梧有些身手的——”
    “够了。”君初澈开口制止道,“这件事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她若是安分守己的,你们也别再去招惹她了。”
    “是。”众人应下。
    公孙汉良见自家主子心情不大好,自打祈月公主丢下那话,自己上了马车之后,自家主子的面色就有些不对劲,目送着祈月公主上了马车,他自己却一路走了回来,对林姑娘的邀请似乎也只是敷衍应下。主子回到府中没多久便想要知道祈月公主的情况,却又在听了祈月公主回府后的安分后,更是没有丝毫的喜色,公孙汉良心念一动,上前宽慰君初澈道,
    “主子的这一计确实是好。那人故意将有浮浪之名的祈月公主赏赐给主子您为正妃,无非就是想让主子被祈月公主连累而坏了名声。可主子为了这宸国的江山可是立下汗马功劳,这战神之名也是主子拿性命换来的,岂能轻易的让人算计了去。于其让那人在主子娶了祈月公主之后,再把祈月公主的恶名宣扬出去,以连累主子为世人所嘲笑,主子如今先下手为强设下今日这一计,一是借用林姑娘与主子的情深,使得外人知道是陛下对主子和林姑娘棒打鸳鸯,二是让外人知晓祈月公主乃是陛下强行赐给主子您的,这样一来,在大婚之前让大家明白,主子被迫接受陛下赐的婚,不得不放弃自己心爱之人,却也是被陛下蒙在鼓里要娶这位名声不佳的祈月公主。如此一来,便是过几日主子娶了祈月公主,众人也只道是主子的委屈,只会同情主子,觉得陛下是对主子攻于算计。主子好计谋,如今一箭双雕,既让大家明白主子被算计而博得众人的同情,又同时能轻易的化解了陛下对您的算计。如此一来,咱们没有任何的损失便胜了这一局。”
    “没有任何的损失……”君初澈轻轻呢喃道。
    公孙汉良马上又道,“当然,这件事也无非就是委屈了祈月公主,可,要说委屈吧,祈月公主这名声本就如此,就算您不安排今日之事,若陛下出手,恐怕祈月公主会比今日还要难堪,如此说来,您对祈月公主还算是顾及了。当然了,主子您若是怕祈月公主日后不肯再配合,大可以派人送些女子欢喜的物品过去,釵寰玉器镯子华服,没有哪个女子是不爱的,这心情好了,人也就好说话。”
    君初澈点头,“此事你去安排。”
    公孙汉良眉头一挑,马上应下,“是。”他却是留意到林方圆从回府后便是一直一副隐忍不悦的表情,此时听到主子要送礼物给祈月公主,他的表情更是难看,好像要送去的东西是抢了他的心肝宝贝一般。
    众人还未退下,只见知书一脸愁容的来了。
    “主子。”
    “她如何了?”君初澈口中的这个她,自然是问的祈月,虽然暗卫已经来回禀过了,他还是又问了知书。
    知书上前,把几幅画放在君初澈的面前,后退几步道,“祈月公主看起来一切正常,和平时一样,饿了吃饭,渴了饮水,此时已经洗漱后睡下了——”
    林方圆讥笑道,“主子您瞧,您还担心伤了她的心,可人家根本就是个没心的——”见到自家主子瞪了自己一眼,林方圆不敢再多言多语。
    只听自家主子是故意问知书,还是刻意告诉自己,“她平日是几时睡下的?”
    知书看了眼林方圆,她对主子身边的这位又是贴身太监又是府中的大管事,向来只敢恭敬不敢多言,知书回君初澈道,“平日都是要亥时才会睡下。”
    此时才不过酉时她便睡下了,如何不是伤了心。
    君初澈拿起知书递上来的画瞧着,口中问知书,“你说她看起来一切正常,可是还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知书叹息道,“主子您看这两幅画,皆是祈月公主拿眉黛所画的。”
    “哦?”君初澈看了半晌,发现了这画的异处,却没有想到竟是眉黛画出来的。
    “这两幅画画的是一模一样,可又不一样。主子,您可瞧出来了?您左手那幅画是祈月公主昨个画的,不过是用了半个时辰便成了。可您右手这副是公主她今日回府后所画,一模一样的院景,一棵梨树,一池水塘,一座假山,一扇门,可她楞是在椅子上坐了三个时辰才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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