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美味巧厨娘》第33章 水落石出

    李子冉找到宗政温让他去监牢接醉酒的东方弘雅，宗政温告诉李子冉，公子已经离开，有事可以直接找他。
    “那明天的斩首怎么办？”李子冉着急的问道。
    宗政温说：“公子早已给知县施压，这个案子明天会公开审理。”
    李子冉对东方弘雅的行踪并不感兴趣，听到他早已安排好，这才放下心来，现在杨翠华精神失常根本问不出东西来，这毒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还是一头雾水。
    时间紧急，她想着与其在这瞎想，不如去案发现场看看。
    李子冉按照杨翠华那日的路线重新走一遍，她从李二牛家出发到达案发现场，一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路途中有不少村里人的田地，如果是路中下毒的话，应该会被人发现。
    可是走访下来，大家都说没有看见可疑的人。
    正在李子冉一筹莫展的时候，案发现场的一棵荆树吸引了她的视线，脑子里面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第二天，县衙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李家村也来了不少人。
    李子冉扶着憔悴的韩母挤到最前面，知县高坐大堂，师爷伴随在旁。
    没一会，韩灵均和杨翠华被衙差带来过来。
    知县大人看着堂下的韩灵均，眼神有些复杂，早前有个黑衣人找到自己，不仅给了自己一大笔银子，还暗示他来自京城，想要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的话，只要坐实韩灵均的罪名即可。
    他想着就是一个穷秀才，也就爽快的答应了，本来还想走个过审，可是听到师爷说有证人，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连审都懒得审，直接伪造写了一份供词，直接定案了。
    眼看着韩灵均都要斩首了，突然东方家又冒了出来，那个是咳嗽一声整个大明国都会震上一震的东方家呀，他一个小小县令那里开罪的起。
    没办法，只好将韩灵均的案子公开审理，假如东窗事发后，他也是秉公处理，怪罪不到他的头上。
    知县大人惊堂木一拍，威严十足。
    “韩灵均，杨翠华指认你毒害李二牛，你可认罪。”
    韩灵均是秀才，刑不上大夫，他可以站着回话，“没有做过的事，我为何要认。”
    李子冉听到韩灵均的回答，提着的心算是落回原地，她还在真怕韩灵均像之前那样萎靡不振，没有求生欲，在堂上一声不吭呢。
    现在想来这交易做的不亏，东方弘雅也算尽责，喝酒套近乎，成功劝说了韩灵均。
    “杨氏，你之前说韩灵均与你私会一月有余，可是实话？”县令转而问翠华。
    杨翠华惊恐的望着众人，低着头摆弄这自己的手，看那样子已然精神失常。
    县令拿出杨翠华的证词，说道：“她证词说到，每天晚上会和你去后山私会，韩灵均你可有话要说。”
    “大人，我不知道她为何攀扯我，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和杨翠华根本就不熟悉，甚至话都没有说过，更别谈私会。”
    “那你可有人为你证明。”
    韩灵均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没有。”
    “我可以作证。”李子冉知道为了自己的清誉韩灵均绝对不会说，她主动开口道。
    县令早就知道有人证，所以并不意外，“证人上前说话。”
    李子冉在韩母的手上轻拍安抚了一下，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走到公堂上。
    “说说你知道的吧。”
    李子冉不慌不忙的行礼，用余光扫了韩灵均一眼，说：“大人，这一个月的晚上韩灵均都与小女子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和杨翠华私会，我去韩家的事，我二哥可以为我作证。”
    瞬间，门口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看着李子冉的眼神充满鄙夷，尤其是李家村来看热闹的人，直呼不要脸，伤风败俗。
    门外的李子民听到大家言语的攻击，当即皱起眉狠狠的瞪了几眼正在嚼舌根的人。
    “李子民可在现场。”
    李子民听到堂上叫自己的名字，连忙小跑上前，说道：“是的，我可以证明。韩夫子因为救妹妹被歹徒伤了身子，我妹妹为了报恩每天给他送汤药。”
    “那杨翠华手中的玉佩又是怎么说呢？”县令让人将玉佩拿了出来，玉佩上刻有韩灵均的名字。
    韩灵均接过玉佩看了一眼，拱手道：“此玉佩确实是我的，只不过遗失许久，今日多谢大人帮学生找到。”
    有了李子冉的证词，韩灵均和杨翠华的相好的关系算是可以撇清了，至于玉佩最后也能认为是杨翠华捡到了玉佩，觉得贵重占为己有罢了。
    现在只剩下李二牛的死因了，李子冉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想，说道：“大人，小女子舔着脸问几个问题，可以吗？。”
    韩灵均背后有东方家撑腰，县令对李子冉的逾举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但说无妨。
    “仵作大人，我想知李二牛喝的那碗鱼汤，你有没用检查。”李子冉对着一旁的仵作问道。
    仵作朝县令那边看了看，见县令大人点头示意，这才开口道，“检查了。”
    “那你可发现有毒。”
    仵作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仵作的回答这下彻底证实了李子冉的猜想，“大人，死者李二牛那日喝的这鱼汤本没有毒，但是遇到了荆花花粉的话，则有剧毒。杨翠华那日送去饭食后，李二牛就在荆树下歇息，荆花花粉应该就是在那时不小心掉落到鱼汤里的。”
    “一派胡言。”仵作大声呵斥，“我做仵作这么多年，还从未知道鱼汤和荆花花粉毒死人。”
    食物相生相克，什么都有可能，不知道也很正常。
    “大人，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找只狗来试验一下，我这边已经备了一些荆花花粉。”
    李子冉的说话，县令大人也没听说过，很是新奇，他让人从后厨去取了一碗鱼汤，再牵来一直看门口。
    果不其然，狗喝完带有花粉的鱼汤，当即丧命，案子总算水落石出。
    韩灵均当即无罪释放，李子冉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从府衙出来，宗政温拦住李子冉，李子冉有些不解，“我们之间的生意已经结束了。”
    “我这有另外一个生意，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