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霸婿暗夜星》第467章 叫叔叔!

    司徒刚定了定心神,才按下接听键。
    不过在他看来,这一定是纯属巧合,所以他看季战羽的眼神,依旧充满了轻蔑。
    “爸,是不是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司徒刚先说道。
    可让司徒刚又开始忐忑的是,电话那边的司徒老爷子沉默了,并没有马上回应,却又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片刻后,司徒老爷子才说道:“你和季先生在共进午餐?”
    宋幽兰早就凑了过去,所以司徒老爷子说了什么,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轰!
    两口中的耳膜,瞬间有了一种被炸裂的感觉,表情如同活见鬼一样,目瞪口呆地看向季战羽。
    季先生?
    现在饭桌上,除了他们之外,就是韩枫,一个叫岳青青的小姑娘,最后就是……
    季战羽了啊。
    所以司徒老爷子这时候打来电话,不是巧合,真就是因为季战羽?
    可是区区一个金陵季家的小子,何德何能被堂堂燕京司徒家的老家主,称呼一声先生?
    甚至,隐隐还能听见司徒老爷子带着一种尊敬!
    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比如说,江市真的盘踞了一位超级大能,就算是司徒老爷子也得心怀敬畏。
    而那位超级大能,恰恰也姓季,并非是季家这小子?
    “是……是啊,爸,我身边确实有一位季先生,只不过……他才二十出头,是金陵季家出身,您要是没听说过季家,那您一定听说过蒋家。没错,季家就是蒋家的附属家族!”司徒刚用力吞了下口水,浑身冷汗直冒,可还是想进一步确认。
    可司徒老爷子又沉吟片刻,接下来的回答,直接让司徒刚和宋幽兰的一丝侥幸,也彻底毁灭了。
    “放肆!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孤陋寡闻?我岂会没听闻过金陵季家?我说的那位季先生,就是你身旁的那位,季战羽季先生,还不快代我敬三杯酒?!”司徒老爷子训斥道。
    “啊?这……”司徒刚脚下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大脑也停止了运转,恍若在做梦一样。
    金陵季家,这是出龙了啊。
    一个去了燕京,都能够被顶尖家族视为座上宾的真龙!
    所以韩枫刚才对季战羽的评价,没有一句是吹捧,都是所言非虚?!
    宋幽兰何尝不也是心都差点儿跳出来,她见司徒刚傻愣着,迟迟没反应,马上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司徒刚,她自己也连忙站起身,满脸堆笑的端起酒杯。
    “季……季先生,请恕我们夫妇有眼不识泰山,刚要要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大人大量,我……我先干为敬!”
    满满一杯白酒啊,并不胜酒量的宋幽兰,愣是一口闷了。
    “是……是啊,季先生,是我孟浪了,我……我代司徒家老爷子,敬您一杯!”司徒刚惊醒回神,冷汗流进眼睛里都顾不得擦拭,战战兢兢的也赶忙喝下一杯酒。
    殊不知,季战羽和岳青青也凌乱了。
    季战羽是什么人,岳青青再清楚不过了。
    不,季战羽算是人吗?
    根本就是一个败类人渣,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在金陵臭名远扬,还差点儿被季家赶出家门。
    司徒老爷子竟然称呼他一声季先生?
    要不是司徒刚和宋幽兰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岳青青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岳青青猛地转过头,看向季战羽,心说这个王八蛋,难不成以前都是假装的?
    事实上,把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了?
    “咳咳!”季战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险些把自己给呛死。
    别人不清楚,他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在金陵,他只有挨打的份儿,去了燕京,就更是连给被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司徒老爷子,为什么尊称他一声季先生……
    季战羽悄悄看了韩枫一眼,心里跟明镜一样。
    忽地,季战羽露出一抹坏笑,道:“司徒刚,你不必紧张,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来,把电话给我,许久没跟司徒老哥联系了,让我跟他说几句话,叙叙旧!”
    闻言,韩枫都不能淡定了,手一抖,茶杯险些摔在地上。
    司徒老哥……
    季战羽这么称呼司徒老爷子,那岂不就意味着,这小子跟司徒老爷子是平辈了?
    岂不就意味着,这小子比司徒刚还要高一个辈分了?
    韩枫狠狠抽了几下嘴角,他只是想用一招‘借刀杀人’而已,实在是没想到,季战羽这么能嘚瑟。
    罢了!
    由这小子去吧。
    “啊?”司徒刚一脸尴尬,心说等下,季战羽可别占他的便宜,让他叫一声叔叔啊。
    有些时候就是这么邪门,心里越怕什么,就越发生什么。
    “啊什么啊?你这个大侄子,怎么傻乎乎的,我让你把电话拿过来,我要跟你爸聊几句,没听到啊?”季战羽说着,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是是是……季先生,您请!”司徒刚连忙把手机递过去,完全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季先生?我都叫你大侄子了,你还叫我季先生呢,这多见外啊?”季战羽装模作样的责怪道。
    “那……我该叫您什么……叔叔?”司徒刚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咯,再叫一声,听着可真是亲切啊!”季战羽这才接过手机。
    “季叔叔……”司徒刚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算季战羽身份高贵,令司徒家都得罪不起,可也是一个小辈啊。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叫季战羽一声叔叔,还不得被笑掉大牙。
    奈何啊,到现在电话那边的司徒老爷子,一直都没出声,显然是默许了。
    是也,司徒刚只能乖乖叫了。
    从不屑一顾的季家小子,再到毕恭毕敬的一声叔叔,鬼知道司徒刚现在心里有多苦。
    可好戏还在后头。
    像季战羽这种玩世不恭的家伙,说话做事都是不按套路出牌,总能在人的意料之外。
    “司徒老哥啊,有阵子没见了,上次我去金陵,你带我去的那个洗浴中心,妹子可真正点,到现在我心里还痒痒着,琢磨什么时候再去光顾一回!”季战羽说道。
    “……”
    不用想也知道,电话那边的司徒老爷子是什么表情,一定像是吞了大便。
    堂堂司徒家老家主,都已经年过七旬了,会去那种风月场所鬼混?
    关键是司徒老爷子压根就没见过季战羽好吧?
    “季先生,您……您是不是记错了啊,咱们两个……”司徒老爷子敢怒不敢言,可又不得不为自己澄清。
    “嗷?司徒老哥,你不诚实啊,还是说,当着你儿子和儿媳的面,你不好意思承认啊?可话我都说出来了,你要是不承认,有些让我下不来台啊,毕竟你儿子还得叫我一声叔叔呢!”季战羽的语气里,多少有些警告的味道。
    “这……”司徒老爷子似乎在做思想挣扎,过了足足十几秒钟,才重重的叹气一声,“是……是啊,人都有七情六欲,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季先生说得对,上次那家洗浴中心的……女子,确实各有各的味道。等季先生下次再来燕京,我再陪同季先生去快活一回!”
    啊?
    这……
    司徒老爷子居然真的承认了!
    司徒刚和宋幽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个老不正经啊,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还去那种风月场所鬼混,不觉得臊得慌吗?
    “司徒老哥,这就对了嘛,行了,我先跟大侄子喝酒了,就不跟你聊了,咱们燕京见!”季战羽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季先生!”司徒老爷子多少有些咬牙切齿,今天这通电话的内容,绝对不能传出去。
    否则的话……
    他就不活了!
    至于这位季先生,司徒老爷子也无可奈何啊,目前除了知道是金陵季家出身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越是神秘,就越是让人忌惮。
    挂了电话,季战羽随手就把手机丢了过去,差点儿丢到司徒刚的脸上。
    季战羽假装回味着燕京的女人,道:“上次我和司徒老哥一起去快活,原本还担心他年纪大了,吃不消。可是后来你们猜怎么样?他点了两个妹子,一龙双凤啊,还都叫的死去活来的。要不说司徒家的伙食好呢,司徒老哥真是老当益壮啊!”
    季战羽说的太有画面了。
    让在场每一个人都恍若身临其境。
    岳青青则用力踢了季战羽一脚,有句老话怎么说?
    狗改不了吃屎!
    季战羽这个王八蛋,就算是去了燕京,也是满脑子想着女人。
    所谓的精虫上脑,指的就是季战羽吧!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
    原本居高临下的司徒刚和宋幽兰,自然是把季战羽当成了祖宗,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点头哈腰。
    到了最后,季战羽忽然把手放在岳青青的腰部,道:“大侄子,这是我未婚妻,将来你见了,记得叫一声婶婶啊!”
    岳青青毫不手软,狠狠在季战羽的大腿内侧掐了一下,疼的季战羽龇牙咧嘴。
    “啊?季先生和这位岳姑娘,确实很有夫妻相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司徒刚看向韩枫,一顿饭下来,被季战羽占了无数次便宜,实在有些受不了,“只是,我和韩枫的父亲是挚友,韩枫还得叫我一声叔叔,而季先生和韩枫又是好友。我和季先生要是以叔侄相称,那季先生和韩枫岂不是……多少有些乱了辈分啊!”
    “说什么呢?!”季战羽精神一震,连酒意都没了。
    司徒刚几个意思?
    不想叫一声叔叔,干嘛要拉上韩枫?
    按照司徒刚说的,韩枫跟他就是差了两个辈分,这是想把他坑死不成?
    “你是你,韩枫是韩枫!”季战羽抖抖身子,冷汗都冒出来了,“所以,你以后还是得叫我一声叔叔,而我和韩枫,依旧是以兄弟相称,你有意见?!”
    别说是比韩枫高两个辈分。
    就算是跟韩枫以兄弟相称,季战羽都觉得自己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不敬,大不敬啊!
    还好,韩枫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不然季战羽就死翘翘了。
    “不敢,不敢,我哪有什么意见啊,季叔叔……”司徒刚恨恨地瞪了韩枫一眼,这哪是叫来一个朋友,简直就是叫了一个祖宗。
    “行了,酒喝了,饭也吃了,韩枫,咱们走吧!”季战羽不再装模作样,小心翼翼的请示道。
    “好!”韩枫站起身,“司徒叔叔,宋阿姨,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下次有机会,我做东,尽一下地主之谊!”
    司徒刚和宋幽兰巴不得季战羽赶紧走,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客套话了。
    只是,当韩枫快要走出包厢时,忽然转过身,再不是平常的谦和模样,眼中仿佛射出一道冷芒,宛如一把实质的利剑,直穿司徒刚的胸口。
    “司徒叔叔,我想知道,三年前我父母不过是去参加了一场宴会,为何就意外身亡了?我知道,当时你也在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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