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又在躺平当咸鱼》第192章 北燕,边陲靖州

    秦妩和慕容赡婚事就这么在双方亲友的见证下,定了下来。
    优昙婆罗花盛会还没结束。
    慕容伤已经准备回北燕。
    当然,是带着秦妩一起回去。
    现在距离腊月也差不了几了。
    秦七作为蜀中秦家嫡系子孙,过年的时候自然应该回去与老母团聚,拜祭先祖。
    如此一来,就不能与秦妩一同去北燕。
    且因为秦妩与摄政王退婚一事,余波未散,秦妩现在不是很适合回大夏。
    秦七勉强同意了秦妩去北燕的决定。
    虽然同意了,却还是不允许慕容伤与秦妩单独在一起。
    老父亲凝神苦思,想出诸多对策。
    秦氏是高门世家,绵延数百年,根系庞大。
    秦七写了一封信,让秦妩去北燕,找她一个远嫁的姑姑。
    并且当着慕容伤和众饶面强调。
    去了北燕,秦妩必须得住在这位姑姑家里。其余事宜,等他去了北燕再。
    还让那药王谷的闻人折柳,这一路上好好照看秦妩这个师妹。
    “切记男女大妨,不要让人冒犯了枝枝。”
    秦七板着脸,对着闻人折柳叮嘱了一马车的话。
    …
    殷与楚霄越的关系大为缓和。
    在宿命的安排,以及男主的厮磨之下,殷重新投入爱情之郑
    她准备先同楚霄越一起回大夏。
    等开了春,再回药王谷。
    怜则决定留在西州。
    西州好啊,没人她谋逆造反,也没人把她拖去城头活刮。
    她是秦氏绸缎庄兼火锅店的总掌柜,手握银钱大权,底下管着十几个弟。
    威风赫赫,潇洒得意,分明就是人生巅峰。
    更何况,她那未婚夫苏剑清,暂时也会留在西州。
    因为所谓的,医术还未有突破。
    。
    临别那,寒风瑟瑟,阴云低垂。
    怜站在马车边给秦妩送行,哭得泪水涟涟。
    这么一看,哪儿像是送别,倒像是生死离别。
    殷瞟了她一眼。
    神情清冷,语声嫌弃。
    “至于么?你什么时候对她感情这么深了?”
    嗯,这个问题,秦妩也想问。
    怜抽了抽鼻子,对殷翻了个白眼。
    “你懂个甚?”
    她拽着秦妩的衣袖,情真意牵
    “姑姑,其它的都可以先放放。就,我家苏哥哥喜欢的寒冰毒,能不能多给我留一点压箱底?”
    秦妩:“……”听过用银钱压箱底的,没听过用寒冰毒压箱底的。
    “好。”秦妩应下了。
    反正就是让她家绒绒崽多吐几口口水的事。
    怜笑得见牙不见眼。
    把秦妩拉到一边。
    悄咪咪问秦妩:“姑姑,有没有那种药?”
    秦妩:“……哪种药?”
    怜扭捏,“吃了之后,就会让男人,那啥那啥,非常想女饶那种。”
    秦妩:“……”面无表情把她打量一番。
    “你要那种药干嘛?你都已经订婚了。”
    怜瞪眼睛,理所当然。
    “那他回去了不认怎么办?我当然得赶紧抓住机会,给他生两个大胖子再。”
    秦妩:“……”
    回头看过去。
    那苏剑清,一袭青袍,手拄竹杖,面带白绫,一派温润气度。
    可怜的白菜,丝毫都不知道,他马上就要被猪拱了。
    秦妩:“你是不是忘了,你男人是做什么的?你觉得那些东西能瞒得住他?”
    怜挑着下巴,一派傲娇。
    “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衣食住行都是我打理,我总能找到机会,嘿嘿嘿……”
    秦妩面无表情,“哈喇子收一收。”
    最终,也没给怜那种药。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而且没有后遗症。
    “你连容湛大人都敢勾引,更何况这苏剑清?”
    …
    秦妩即将踏上马车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女子呼唤。
    “秦枝枝。”
    是隔壁风月居的老板娘李牡丹。
    阴霾色底下,李牡丹的撒金红裙,富贵耀眼,美得凌厉灼然。
    她走上前来,把两坛酒丢到秦妩怀里。
    斜着眼睛,用那种冷冰冰式的嫌弃,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从水城,到北燕边境的关卡,我都已经打点好了。赶紧滚你的吧。”
    秦妩弯着嘴角,露出浅浅笑靥。
    “牡丹姐,我会想你的。”
    李牡丹眸色深了深。
    “赶紧滚!以后再敢来西州,腿给你打断!”
    。
    托了李牡丹的福,秦妩和慕容伤这一路,畅通无阻。
    从水城到北燕边境,也不过用了八九日。
    …
    北燕,边陲靖州。
    临近冬月,气越来越冷。
    到了傍晚,眼看又一场大雪要落下来了。
    靖州首府咸川城,一场纷乱随着大雪而至。
    本是最热闹的时候,偌大的同福客栈,却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店二战战兢兢站在大堂里。
    满头大汗回着话。
    “这位大人,不是店不懂事,实是,都住满了,一间上房都没有了。”
    大刀阔斧坐在客栈大堂正中的,是一个穿着青色官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闻言,他冷冷一笑。
    “再问你一次,真没上房了?”
    店二脸色苍白。
    “大人,最近几日大雪,路途难走。许多行商都被困在靖州,不得出关。实不敢欺瞒,别上房,便是连下房,都没有了。”
    青衣男人冷冷一笑。
    把面前的茶盏,猛然拂落。
    滚茶落在店二手上,烫得他陡然一哆嗦,忍不住嚎叫起来。
    青衣男人冷笑道:“你们家这茶,一股鸟屎味。约莫是看不起我这皇城司的七品官吧?”
    店二吓得眼泪都喷出来了。
    “人不敢,人不敢!”
    一边着,一边赶紧跪在地上,给那男人擦拭靴子上的茶渍。
    青衣男人:“若是本官自己,自可便宜行事,可本官现在身上担着紧要差事。”
    “这护送秀女进京的时间若是耽搁了,你吃罪得起么?”
    护送秀女进京?
    正在大堂里吃牛肉面的某个姑娘,霍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亮光闪闪。
    …
    客栈外头,风雪飘飘扬扬。
    大堂内,这么多正在吃饭喝酒的客人,鸦雀无声。
    皇城司,果然是皇城司的人。
    也是,他那官袍上绣着鸱鸮,整个北燕,除了皇城司,谁敢绣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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