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想劫色》战影变成太监了?

    宁月身后的太监突然就动了,颔首应道:“是。”
    她瞪大了眼睛去看,果然就在那帽子下看到了熟悉的脸。
    差点没被自己口水给噎死。
    “战影变成太、太监了?”
    赵静怡面带不悦的看着上官倾墨,说道:“摄政王不愿与本圣女对弈也就罢了,也不至于让一个太监来折辱本圣女吧?”
    上官倾墨慵懒一笑:“他是本王的贴身侍卫,不是太监。更重要的是,圣女未必能赢。”
    赵静怡嗤笑一声,“那本圣女便拭目以待了。”
    说着,便坐在了棋盘面前。
    “战影居然变成太监了。”宁月至今还未缓过神来,看着战影的背影连连摇头,“可惜了,长的这么俊。”
    战影走上去的背影僵硬了片刻,一直到两个人开始对弈,宁月还沉浸在战影变成太监的事情上。
    宁月起初还有些好奇的去看他们对弈,可许久一盘棋也没下完。
    渐渐的她有些看困了,一只手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
    若不是上官倾墨一直在她身边托着她,她恐怕当场就找个地儿睡过去了。
    男人袖袍一动,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怀里,掌心顺了顺着她的脊背。
    赵静怡和战影仍旧水深火热的对弈,这时便有些大臣实在看不下去了。
    说话的是一位老将军,素来看不惯上官倾墨的行事方式。
    “摄政王殿下,圣女还在台上比试,您身边这位却在呼呼大睡,是不是有点不尊重人?”
    “谁规定比试前不能睡觉的?莫非是胡将军?原来胡将军的官威竟比天子还大,本王是不是应该向胡将军行一礼?”
    上官倾墨撑着下颌,凤眸里划过一丝兴味,看着那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的胡将军,笑意不减。
    胡将军连忙跪下,低着头对上官寻说道:“陛下恕罪,是臣僭越了。”
    而台上的赵静怡被这一闹剧所影响,思绪也变得混乱,战影冷淡的勾了勾唇,不紧不慢的落下一子。
    “你输了。”
    赢了棋局后,战影起身下了台重新走到了上官倾墨身后,站立笔直,仿佛一座雕塑。
    赵静怡看着眼前的棋局,死死地咬着唇,侍女上前低声安慰道:“不过是一局棋罢了,圣女,别忘了你最擅长的可是舞画。”
    她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上官倾墨,可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全在宁月的身上。
    赵静怡手指攥紧,深吸一口气,让人撤下了棋盘。
    下一场是书法,有大臣看着赵静怡那笔锋优美的字迹,赞叹出声:“圣女真是才艺双绝,写的一手好字啊。”
    上官倾墨身子朝后一靠,讽笑道:“孙大人这半辈子莫不是只看过圣女写的字?”
    那官员闻言面色涨的通红,却敢怒不敢言。
    不论赵静怡表演的是什么,都不会逃脱被上官倾墨讽刺一顿的下场。
    众人这才明白,摄政王到底是有多讨厌这个圣教的圣女。
    此前有想献计让上官倾墨和圣女联姻的人也作罢不敢再提。
    终于到了赵静怡的最后一场舞蹈,她是舞蹈和画画同时进行的,也增加了舞蹈的难度。
    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的站在台上,目光朝宁月挑衅的看了过去,却发现宁月居然还在睡。
    甚至还滴了口水在上官倾墨的黑袍上。
    她脸色僵硬了一瞬后,随着丝竹声响起,她在台上舞动起来。
    一身的丝巾白裳飘飘如仙,鬓角插着一支用白玉雕成的钗子,步伐带着一种飘渺如梦幻的韵律,长裙拖地,莲步轻移,只是一个开场便已让人心醉不已。
    一舞终了,一幅完美的画卷也就此展现,赵静怡福了福身,执起画卷上前一步。
    “好!”众大臣纷纷鼓掌叫好。
    有人笑着揶揄道:“圣女惊为天人,我瞧着倒与摄政王殿下郎才女貌,不失为天作之合。”
    此话一出,便有不少附和的声音。
    圣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比摄政王身边那无才无德的女人好多了。
    不少鄙夷的目光落在了呼呼大睡的宁月身上。
    那种女人,做个妾也就罢了,若是真让她成为摄政王妃,他们第一个不答应。
    “这幅画赠予陛下,愿东越与圣教永修和好。”赵静怡闻言抿唇一笑,眼底掠过一抹羞涩。
    “如此便多谢圣女了。”上官寻不冷不淡的开口,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宫人将画卷给拿了下去。
    没有人注意到上官倾墨嘴角那越来越弯的弧度,邪佞中带着嗜血的杀意。
    “本王与圣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手中把玩着酒杯,意味不明的说道。
    半晌,用力一挥,酒杯直直的嵌入刚刚说话的那个大臣的桌子上。
    男人笑得又优雅又迷人,嗓音带着令人恐惧的温柔:“大人怕是眼睛瞎了,本王瞧着大人年纪不小了,也该颐养天年了。”
    那大臣腿一哆嗦,瘫软在椅子上,眼底仿佛看到恶魔一般透露着惊恐,“是,是,王爷说的是,臣……臣这就告老还乡。”
    这时,宁月也被这动静吵醒,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着眼睛,“到我了吗?”
    也就是她的一系列动作,缓和了大殿上的气氛。
    上官寻见此,也不再开口。
    上官倾墨侧眸,宠溺的擦了擦她嘴角的口水,“到你了。”
    宁月点头就要下去换衣服,刚站起身袖子就被拉住了,她听到那男人低哑的嗓音:“跳的丑一点,不然本王怕是会挖了他们的眼睛。”
    “这我哪能控制的了。”
    她抽回袖子,翻了个白眼。
    上官倾墨的效率很高,不知道怎么给她做出来一件能跳水袖舞的服饰。
    宁月换了衣服,莲步轻移从殿外走了进来。
    跟在她身后还有几个宫人搬上来几架鼓。
    呈圆形将她围在中间。
    上官倾墨手中把玩着玉笛,眸里却深藏着那抹惊艳。
    一切准备就绪后,宁月做了个起手动作,那勾人的眉眼朝上官倾墨的方向一挑,水袖也随之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笛音轻轻浅浅的在大殿里响起,伴随着水袖击鼓的声音。
    旋舞中她收了水袖,露出洁白如玉的纤手,柔若无骨的划动着,柔软的腰肢更如风摆柳。
    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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