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想劫色》过七夕

    “把自己弄的像只小花猫似的。”他捏了捏她的脸,嗓音低沉醉人,带着说不清的情愫。
    他和她计较什么,这么多年还不了解她的性子吗?
    吃软不吃硬的小东西,越是和她僵着,她越是不服。
    果然,他语气软了几分后,那小东西便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你不让我吃饭,那我就只能烤鱼了。”
    “你同本王服个软,本王就让你吃山珍海味。”他语气低柔,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二哥最好了。”宁月眼睛一弯,笑得灿烂,“来,请你吃烤鱼。”
    上官倾墨低低地笑了起来,这小东西,知道他不生气了就又开始调皮。
    “没有调味。”他倾身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低声道。
    “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离开主院。”宁月也觉得没有味道,皱了皱眉。
    带着凉意的风轻轻扑她的脸上,那张小脸因为烤鱼的关系微微泛红,桃花眸宛若含着星辰一般晶莹闪亮。
    上官倾墨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起身将她拉了起来,“那你说是本王厉害,还是慕容澈厉害?”
    宁月咬着烤鱼,那人的气息带着十足的压迫朝她压了过来,清冷又馥郁的幽香萦绕在她鼻尖。
    宁月心头一跳,仰头想要脱离那令人窒息的气息。
    之前的那种怪异感又出现了,心口发烫,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上官倾墨见状眸光一暗,直起身远离了她些许。
    “药膳本王一会派人送过来,早点休息。”
    上官倾墨哑着嗓音说道,转身有些狼狈的离开了主院。
    上官倾墨去了书房,坐在扶椅上,凤眸垂了下去,他的姑娘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能碰她,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她没有机会了?
    楚昭回神医谷也有一段日子了,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上官倾墨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仿佛会发生什么似的。
    宁月也觉得十分奇怪,慕容澈靠近她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可上官倾墨一靠近她,她就心慌意乱,胸口发烫,好像有什么要从心口处跳出来一样。
    “难道……真的中了毒?”宁月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下人很快就按照上官倾墨的吩咐将药膳送了过来,宁月烤的那些烤鱼也被她丢在了一旁。
    吃完药膳后,上官倾墨又来到了主院,一袭华贵黑袍,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风华绝代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淡笑,三千墨发倾泻而下,好一个绝世佳公子。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低声问。
    宁月眼睛一弯,将怀里的荷包送了出去,“这是前些日子你要的,拿去吧。”
    “等我换身衣服。”她笑着说道。
    宁月看着男人接过她的荷包,面上虽平淡如常,可那眉眼间的喜悦是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你既然送了本王,就不能再嫁给慕容澈了。”
    他看着荷包上金丝绣出来的月字,旁边还有一轮弯月,薄唇微微勾了勾,月姑娘亲手绣的荷包啊,虽然丑了点,但也算是定情信物了不是?
    “你不是知道我和慕容子逸只是合作关系?”她笑问。
    慕容澈又不喜欢她,再说了她要嫁给慕容澈也是各取所需,大楚皇宫里有她需要的东西,他难道没查到?他到底在醋个什么劲。
    “慕容子逸叫的那么亲密,怎么没见你叫本王那么亲密?”上官倾墨酸溜溜的开口。
    “都叫你二哥了还不够亲啊?”
    宁月翻了个白眼,回屋子换了身衣服,红色锦袍加身,夜色微凉,还披了件红色的披风。
    倾容绝色的脸上眉眼含笑,长发用同色发带随意的绑了起来,还有一缕碎发垂落在耳畔,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好看吗?”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上官倾墨知道她喜爱红色,连给她准备的衣服几乎都是红色的,当然也有一些是她要求的男装。
    “勉强够看。”男人看着她一步一步朝他走来,眸底带着惊艳,他朝她伸出手,嗓音带笑。
    “你刚刚明明看呆了。”宁月也不反驳,将手放了进去。
    男人低眸而笑,少女仰头回应,说的便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追风在暗处见了,眸光暗了下去,这些日子不是没有发现,王妃对这位摄政王明显是和对王爷不同的。
    他虽然只见到慕容澈和宁月相处的那一瞬间,但就算是神经粗大的他也能发现宁月在上官倾墨的面前更自在一点。
    那喜欢惹祸、喜欢和上官倾墨斗嘴的样子……才是王妃的真正的性子吧?
    追风不止一次想提醒宁月,她是慕容澈的王妃,可只要他有这个想法,上官倾墨总会在他付诸行动前对他施以警告。
    前些日子上官倾墨明里暗里的暗示宁月,想要一个她亲手绣的荷包,追风就觉得怪异。
    四下询问了一番才知道,今日是东越的七夕节,相爱的男女会送上自己亲手做的定情信物,在月老树下携手写下祝福。
    而没有心爱之人的姑娘或是公子会在城外的月老树下挂上自己的心愿,以求能获得一段好姻缘。
    上官倾墨前几日就让宁月为他绣一个荷包,为的就是今日的七夕节,他手倒是没有那么巧,做不出荷包,便将自己自小佩戴的玉佩送给了她。
    “这玉佩光泽亮丽,一看就值不少银子。”宁月把玩了一会,在那男人满是不悦的目光中戴在了腰间。
    上官倾墨将荷包挂在自己的腰间,也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银制的蝴蝶面具,轻轻的戴在了她的脸上。
    那面具很是小巧,只能遮住眼睛到鼻翼的位置,她红唇微扬,看起来无端带着一丝邪气。
    上官倾墨戴的是与她差不多的半脸狐狸状的面具,倾世容颜被面具遮住,露出一双漆黑如墨的凤眸和那性感菲薄的唇。
    追风见了喉咙发堵,心中说不出的复杂,理智告诉他宁月的所作所为是背叛了慕容澈,可感情上他又觉得宁月并没有做真正对不起慕容澈的事,到底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而追风知道,上官倾墨与宁月认识了起码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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