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想劫色》不是说好了,就半年吗?

    “二哥,咱们不是说好了,就半年吗?”
    宁月拿着酒馆的地契,看着协议上面突然多出来的半年管理权,一脸懵。
    “这是你与宗政宇拟定的合约,与本王有何干系?”
    “切!”
    宁月看着不认账的男人,翻了个白眼,那宗政宇分明就是听了他的命令才拟定这种合约的。
    多出了半年的管理权就意味着她要在东越多待半年,加起来怎么算也有一年了。
    她若是一年没回大楚,慕容澈不得疯了,这小肚鸡肠的男人。
    “这几日那店铺也装修好了。”上官倾墨倾身逼近她,凤眸微微一眯,“月姑娘什么时候请本王喝一杯你所说的鸡尾酒?”
    “快了快了。”宁月敷衍道。
    他起初听到鸡尾酒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鸡的尾巴酿的酒,一脸排斥怎么也不肯同意她做。
    直到她解释了一番他才知道,那和果子酒有异曲同工之妙。
    上官倾墨不嗜酒,大概就是想喝一杯她亲手酿的酒。
    忘忧他也不是没喝过,那还是他特意派人从大楚的雁归来千里迢迢买回来的。
    但意义不同,那不是她特地为他准备的。
    上官倾墨看着她的眸光暗沉,他送她的蚀骨她却破例送给了慕容澈,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那药酒还是他从神医谷千辛万苦弄过来的送她的。
    从风家出事之后她就一直受伤,也不爱处理伤口,嗜酒如命,他便为她寻来了那药酒,想着给她调理身体。
    她起初不舍得喝他理解,没想到埋了三年的药酒被她转手送给了别的男人。
    宁月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阵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良心的东西。”
    上官倾墨丢下这一句话就甩袖离开了,那背影说不出的萧瑟,留下一脸茫然的宁月。
    “我……”也没做什么啊。
    宁月抓了抓头,并没有追出去,看着手中的合约有些发愁的按了按太阳穴。
    距离林妍那事已经过了许久了,宁月也是那件事过去几天后才知道林妍被人给救了,她倒是不担心林妍,只是救她的那人着实有些诡异。
    像是能控制自然,她虽然不清楚那是什么情况,但听那些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传的越来越夸张,她觉得不是空穴来风。
    至少那人的确会一些普通人不会的东西,林妍那种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宁月不会相信她被救了就会老老实实的。
    在她心里,虽然是上官倾墨毁了她,但也是因为宁月,她一定会找到机会回来找宁月复仇。
    宁月和上官倾墨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宁月每次出门,上官倾墨都给她配了十几个侍卫,守在暗处的隐卫更是多了一倍。
    宁月将合约里的条款修改了一下,便派人将合约给宗政宇送过去了,至于多出来的那半年管理权,她决定送给上官倾墨。
    想让她在东越多待半年是决计不可能的,宁月桃花眸暗了下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眸里闪过一丝凉意。
    “殿下,看来你家这小王妃不愿意待在你身边啊。”宗政宇看着手中的合约,微微一笑。
    上官倾墨冷眼扫了过去,他才讪讪的收了笑容。
    “不过她这新奇的酿酒方式我倒是很喜欢,说不定能在东越大卖。”
    宗政宇摸了摸下巴,他是个善于做生意的,知道怎么做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如果京都的雁归来做得好的话,他可以将这鸡尾酒卖到东越各地去。
    他人脉多,就连其他国家也能接触。
    “分成就按她所说的,三七分吧,我总觉得我不亏。”
    “不过……她若是真的不愿意留下来,难不成你还要强迫她?”
    上官倾墨意味深长的眯起了狭长的凤眸,低笑,“慕容澈要来了。”
    他不想逼迫她自然是留不住的,别看她平时好像很听话的样子,骨子里的叛逆是如何都改不了的。
    她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她越是不服。
    强迫那是蠢货才会干的事,慕容澈来寻她,本身就让她产生了愧疚心理。
    他们之间若是起了冲突,那丫头与他更熟悉,所以定然不会考虑他的心情,而向着慕容澈的。
    早就知道留不住她,可上官倾墨的心里不舒服,他心情不好自然也不能让罪魁祸首好过。
    想必慕容澈建造大坝的进度应该变缓了,至少还能再拖上半个月。
    风月这小东西重诺,答应了他会待半年就一定会待半年,这半年的时间慕容澈若是一直待在东越,那大楚的形势就该变了。
    等他回去的那日,大楚有没有他的位置就难说了。
    上官倾墨勾了勾唇,慕容澈啊,想要在大楚有一席之地就只能离开东越,可月姑娘没到时间是不会回去的。
    他们注定要分开。
    他若是不肯离开,以上官倾墨的手段,怎么也能在大楚搅动一下风云,逼得他不得不回去。
    “这就是年纪大的好处吗?”宗政宇猛地打了个寒颤,这个摄政王殿下,还真是心思诡谲。
    他比慕容澈大了五岁,经历的也比慕容澈要多得多。
    虽然慕容澈在大楚一直被楚皇和他的一些兄弟所针对,但他的经历仍旧没有从小就在外漂泊的上官倾墨多。
    上官倾墨经历了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光,也经历过最残酷的事,不像慕容澈,年幼时虽被送到西宁做质子。
    但当时的西宁先帝,爱民如子,即便慕容澈是敌国质子,对慕容澈也是爱护有加。
    而那时的上官倾墨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他成名早,战神之名至今无人可越,哪怕是慕容澈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后辈罢了。
    就是在风月的面前,慕容澈也是后起之秀,但上官倾墨不得不承认,他本身的实力。
    年纪轻轻便能成为一国上将军,上官倾墨手握重权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慕容澈不爱权势是因为念着那一丝摇摇欲坠的亲情。
    宁月跟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会陷入大楚的争权漩涡,慕容澈身为皇子,身为上将军,就算他再不贪恋权势他也逃不掉。
    这也是上官倾墨觉得慕容澈护不住宁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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