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想劫色》民女倾慕燕王殿下已久

    给你惯的,还得寸进尺起来了。
    “错了错了,我吃,我吃。”燕王殿下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连忙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随随便便就认错,你真是一点皇子的威严都没有。”宁月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有些嫌弃某殿下。
    燕王殿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勾唇,“你看那些人会觉得我没有威严吗?”
    “会吧。”
    宁月随意的用指尖拨了拨盘子里的葡萄,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慕容澈有些无奈,也不拆穿她。
    主位上楚皇正滔滔不绝的说着大楚的未来,燕王殿下和月姑娘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楚皇余光扫过,就看到两个人近乎打情骂俏的那一幕,眸光顿时沉了下去。
    也不再讲废话,语气低沉的开口,“燕王身边的便是雁归来的掌柜吧?”
    突然被点到名字,宁月还有些懵,直到身旁的慕容澈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才起身低着头回道,“是。”
    “抬起头来。”
    慕容澈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悦,周身气息都冷冽了起来,宁月低眸看了他一眼,缓缓抬起头。
    顿时听得大殿内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少女眉若远黛,眼若秋水,五官精致的不像话,樱色唇瓣微微抿着,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颤抖,宛若蝶翼一般灵动,一袭紫衣如花,青丝倾泻而下,发上仅仅只有一根玉簪,却更能显出少女的倾容绝色。
    “果真是个美人胚子。”楚皇不咸不淡的开口。
    “民女谢陛下赞美。”宁月行礼。
    “可有意中人?”
    此话一出,宁月顿时抬头,目光平静的看向主位上的那个人,这楚皇成心的吗?没看到她坐在慕容澈身边吗?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视慕容澈?
    果然,他这话一问出口,宁月就感觉到身边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冷意,很明显这人在极力忍耐。
    宁月眸光一冷,毫不畏惧的看向楚皇:“有,民女倾慕燕王殿下已久。”
    大楚民风并不开放,自古都没有女子当众向男子示爱的先例,楚皇这是笃定宁月不会说出口,但他却忘了,宁月是三年前来到帝京,她并不是大楚人,更何况,以她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也实属正常。
    楚皇噎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直接开口,但到底是因为他问了,所以她如实回答,所以他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宁月能感觉到,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身旁的冷意收了些许,虽然还是有些冷,但到底是没有一开始的冰冷了。
    “放肆!哪有女子当众向男子示爱的道理,若传出去成何体统?”楚皇虽不好开口,但他与皇后心意相通,只一个眼神,皇后就明白他的意思,脸色一沉,皇后的威严彻底散发出来。
    宁月不卑不亢的抬头,看向皇后,“敢问娘娘,楚国律法里可有哪一条是不允许女子示爱的?”
    “自然没有。”皇后被她这一问给问住了,但还是回道。
    “既然没有触犯律法,又为何不能当众表白?”
    “这……强词夺理!你问问在场的女子,有哪一个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你这等行为,在大楚,在这帝京,是要受万人耻笑的。”
    “民女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也不在乎这些,民女也不需要问她们,民女只想问皇后娘娘,既然律法没有规定女子不能追求男子,那为何民女不能将心里对燕王殿下的爱慕说出来?她们所认定的道理又是谁教的?为什么她们认定的就是正确的?”
    皇后被她这几番话堵的面红耳赤,胸口剧烈地起伏,像是被气到了,完全没有皇后一国之母的威严。
    宁月怼完皇后又把目光看向楚皇,这个人丝毫不顾亲情,当众想要给慕容澈难堪,既然如此,她也不需要给他们留面子。
    “陛下。”宁月恭敬的行了一礼,语气咄咄逼人,眸光的光宛若利剑一般,像是能看透人心,“陛下也认为这女子不能当众示爱是真理吗?若是,为何没有出现在律法里?”
    “若是大楚律法明确规定女子不能示爱,宁月也认了。可如今,律法里分明是没有这条规定的,恕宁月不服。”
    楚皇目光暗沉,看着那不卑不亢,一脸倔强的少女,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当众拂了他的面子,没人看到的角度,楚皇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他对她起了杀心,皇帝的威严不容任何人忤逆,那抹杀意一闪而过却并没有逃过慕容澈的眼睛。
    慕容澈心头一紧,宁月太过锋芒毕露了,引起了那位的不悦。
    “月掌柜敢爱敢恨,倒是女中豪杰,大楚律法确实没有这一条,自然没有不成体统这一说。月掌柜坐下吧。”
    楚皇这话一出,在场的气氛顿时变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宁月身上,有钦佩有厌恶也有鄙夷。
    宁月面色如常的坐下,桌子下,慕容澈不容她拒绝的握住她的手,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认真的开口:“我会护着你,无论何时。”
    宁月笑了笑,倒也没有将手抽出来,只对他点了点头。
    “燕王此战大败西宁,可有想要的赏赐?”楚皇淡淡的开口。
    慕容澈被点到名字,起身行礼:“回父皇,儿臣不想要赏赐,只想恳求父皇,为儿臣和月掌柜赐婚。”
    话音一落,在场的各大臣女眷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楚皇眯了眯眼睛,刚要开口,却不想被尚书府的女儿陈娅琪抢了先。
    “燕王殿下,宁月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帝京的公子哥谁没被她调戏过,您不要被她骗了。”
    见此,他也没有怪责陈娅琪抢了话,只是想着看好戏。
    宁月闻言挑了下眉,笑着说道:“陈小姐真是了解我,你这么了解我的一切莫不是对我有什么心思?”
    “你!”陈娅琪涨红了脸,气的指着她的手指头都在颤抖,“你胡说八道什么!”
    “啧!恼羞成怒了?”宁月四下打量了她一下,“陈小姐,我喜欢美人是没错,可你也不是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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