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事》第80章 告一段落

    但我想,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既然办法都出来了,那倒不如试试看,行不行得试试看才知道。
    我向老大伯道谢之后,便直接回到超哥家里继续睡觉,打算明天再去考虑鸡的事儿。
    想要买一只大公鸡,那还不简单?不过按照老大伯的要求,得要三年以上的大公鸡,还得是那种全身黑色羽毛微微带点红的,不知道好不好找。
    第二天早上,在超哥家里吃早饭的时候我顺口问他:超哥,你家有没有那种三年以上的大公鸡?卖给我一只呗。
    超哥问我:你买鸡干啥?
    我没告诉他我的意图,但还是笑着说说:有用啊。
    超哥回答我道:我家是没有,不过村子里应该有人家养。三年以上的大公鸡,据我所知的话,村子里喜哥家里好像有一只,不过它的毛是那种黑色的,不是红色的。
    我点了点头道:那正好啊,正合我意。
    吃完了饭,黄毛待在超哥家里,而我则是在超哥的带领下,急匆匆的朝着超哥口中的“喜哥”家里赶过去。
    路上,超哥告诉我:喜哥脾气有点怪,平时不怎么和村里人来往,不知道他会不会刻意刁难我们。
    我说:没事儿,买一只鸡而已,再怎么刁难应该也不会怎样吧。
    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喜哥的家门口。村子里的房子都差不多是一个样儿,一面土墙围成一个院子,正房就在院子里。
    到了喜哥家门口,超哥替我上去敲门。没敲几声便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出来开门。
    “嗯?曾超?你今天来是有事儿吗?”都是曾家村的人,喜哥自然是认识超哥的。
    超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说:喜哥,我有个朋友想买一只大公鸡,我听说你家里有所以想过来问问你卖不卖。
    两人说话的间隙,我透过院子的门往院子里面看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大公鸡。
    你还真别说,这只大公鸡看上去还真不错,漆黑发亮的羽毛微微带红,鸡冠子能有半个巴掌那么大,气宇轩昂,看上去非常大气。
    这正是我想要的。
    喜哥看了看我,然后对着超哥说:这大公鸡我都养了好几年了,自己都舍不得杀来吃,都有感情了……
    我和超哥都听出了喜哥话里的意思,超哥说:喜哥,给个面子行不行?我朋友是真的很想要你家这只大公鸡。
    “老弟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只大公鸡我真的养了好几年了,说没感情那可能吗,你说……”
    “喜哥,我出五百您把它卖给我吧!”他话没说完,我直接伸出五个手指插了一句。
    我明显的看到喜哥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很明显,他有些松动了。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五百?我和我家的大公鸡真的有感情了,五百我也不卖。得加钱,六百!”
    “什么?六百?喜哥,你抢银行呢?”超哥惊呼一声,六百买一只鸡确实是太贵了。
    我考虑了一下,再怎么说这鸡也是为了那个红衣女人买的。换个说法她也算的上是我丈母娘,为丈母娘花个六百块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一口答应了下来,掏钱,抱鸡,走人!真的,这世界上没有啥是钱解决不了的。别谈什么狗屁理想,只谈钱。就像我在红旗工厂做保安一样,也只是为了钱。
    路上,超哥说我简直是疯了,竟然花六百块钱买一只鸡。这六百块最起码能买四只了。
    我说你不懂,这只鸡是那个红衣女人以后还留不留在村子里的关键。
    这么解释之后超哥才明白了,还想给我补贴一点,也当做是他出一份力。但被我给委婉拒绝了。
    鸡买好了,我又在超哥家里拿了点纸钱。以前他们“供奉”红衣女人的时候都烧纸钱插香,所有家里有点存货也不奇怪。
    我没有带上黄毛一起,而是直接抱着大公鸡,拿着一把菜刀还有纸钱前往她的坟墓。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把大公鸡拴在周围随便一棵树上。别的不敢说,要说是树这周围可多的不得了。
    把鸡安顿好了,我又掏出打火机把纸钱给点燃了,等纸钱烧完了,我又点了一支烟叹了一口气。
    “希望真的可以成功。你要知道,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你放心去,至于你的女儿,我会帮你照顾好的。”
    我这么自言自语的嘀咕,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到。不管听不听得到,心意在这里了,而且我说的话许下的诺言我也一定会履行的。
    我蹲下身子看着那只大公鸡,此时的它还不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依旧昂首挺胸的站在我的跟前。
    太久没有杀鸡了,我还有点下不去手。我拿着菜刀犹豫了片刻,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它来个痛快。
    我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我说话,但还是对着它嘴炮一通:兄弟,不是我想杀你,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要知道,你这是在做善事。放心吧,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话说话,我举起了手中的菜刀。不知为什么,这大公鸡也不反抗,不扑腾,好像就是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
    我也不让它太过于痛苦,手起刀落一刀把它的鸡头剁了下来,鲜血喷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些弄在了我身上。
    没有脑袋的大公鸡身子扑腾了几下,血流干了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大公鸡的脑袋掉下来的那一刻眼睛没有闭上,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还是学着电视剧里的桥段把它的眼皮的抹了下来。
    以前在老家住的时候倒也杀过鸡,但都不是这么杀。通常我们都是在它脖子上割一道口子,然后把血放进一个碗里装着,等它死的彻底了再开水烫毛。
    不过自从上高中到现在,我都没有杀过鸡了。我挺禁忌杀生的,这一次要不是迫不得已了,我也不会宰了它。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我看到了一个和曾欣长的非常相似的女人影子,只不过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我知道她肯定是红衣女人。
    她冲着我笑了笑,是那种非常慈祥的笑容,像妈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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