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心浅陈爽》第52章 接连出事

    工作被人顶了?
    陈爽的头脑有一瞬间空白,耳边只剩下陈母哭哭啼啼的声音。
    陈母是在社区居委会当调解员,薪水算不上高,但是工作时间短,而且很轻松,平时就上班往那一坐,看看电脑,有人来就接待一下,聊聊天,下班也准时,而且工作环境好说出去也体面,陈母自己是很满意的。
    她做这份工作快五年了,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被人顶了?而且临走前似乎还被人打了?
    陈爽突然闪过今天林皎皎对她放的那句狠话“陈爽,你等着,我要让你跪着来求我”。
    是林皎皎吗?是她在做手脚?
    林皎皎的能耐有那么大,在她小姨公司那作威作福就算了,现在连毫无关系的社区都能插一脚?!
    “我去找他们!工作没了就算了,可是他们怎么能打人呢!”
    林皎皎这是气还没顺,在她这里没占到便宜然后就要发泄到她家人身上吗?
    她绝对不能就这样就算了!
    陈母被陈爽这气冲冲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拉着她不让她去,“他们要炒我,我不服,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死皮赖脸让我到社区工作,不就是因为我女婿在大医院工作,能让他们每年体检省好多钱嘛,我在这社区好几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哪里轮到他们说三道四,动不动就炒我?!我不肯走,他们就找保安来,后来我气不过打了他们几下,脸上这巴掌就是那时候不知道是谁打的。”
    女婿?哪里还有什么女婿?
    陈爽听着不高兴,不过看陈母这愤愤不平的样,大概除了无故被开除,也没多受委屈,她先动手后来人家打回来,也算扯平了。
    “我跟赵天霖离婚了,别老是女婿女婿挂在嘴边,远的不说,今天你这份工作没了,就是赵天霖害的!”
    陈母一听就炸了,“怎么了这是?”
    陈爽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拧不过陈母一直在问,最后也只能说了。
    “天霖他还想跟你在一块?”
    “我跟你说一堆,你就听到了这个?”被个人渣再缠上,还害得没了工作被人打,怎么还挺高兴的?
    陈爽直直地看着陈母,见她眼中一抹喜色一闪而过,不由得愤怒,“你在打什么主意?”
    想你们重归于好、我们再过上好日子啊!
    林皎皎闹得越凶,就证明赵天霖的心放在你这,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陈母暗自在心里琢磨,不过这几个月陈爽性格变了很多,有些时候陈母也不敢明着和她叫板,只好按捺下自私的念头,不痛不痒地骂了赵天霖几句,“怎么可能,我是哪种人吗?他还得我没出生的外孙没了,怎么可能原谅他?你多想了!”
    大概是知道这“好消息”,陈母也不再纠结自己没了工作,吱吱呜呜很快岔开了话题。
    还没说几句,陈母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顿时脸色发白,声音颤抖,“什么?!你说真的?”
    原本已经发下的心又再一次提起,陈爽顾不得刚刚陈母的反常,忙问,“什么事?”
    陈母的眼泪哗啦啦地流,嘴唇哆嗦着,“他们说,你爸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现在还没醒!”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医院啊!”
    陈爽见她吓傻了,只知道拿着手机流泪,不由得吼了句,终于把陈母吼回神。
    陈父一向有心脏病,不过平时一直吃药,而且被照顾得很好,像今天这种突然发作昏迷进医院是从来没有过的。
    陈爽觉得有古怪,一边拿起银行卡,和陈母赶去医院,一边分神在想。
    她和陈母被炒,是林皎皎做的,那她爸呢?会不会也是林皎皎做的手脚?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医院。
    这家医院很普通,口碑算不上好。陈爽她们刚下出租车,医院门口就站着个熟人,一见她们就往病房里拉。
    “谢谢张伯,多得你送我爸到医院,”陈爽赶紧道谢,这张伯是陈父的老棋友,平时一块下棋,这次陈父出事就是他打电话通知陈母的。
    张伯愁眉苦脸的,望了陈爽一眼,嘴巴动动,似乎有话要说,最后还是叹气一声,“先去看看你爸吧,等他醒了让他自己再跟你们说。”
    这话里是有别的意思吧?
    陈爽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爸昏倒还有隐情?“张伯,我爸究竟发生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心脏病发作?”
    说话间,病房到了,张伯停在门口,两手搓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一家人,好好商量,别动气。这次啊,估计老陈也知错了。”
    说完,不顾陈爽再三恳求,张伯还是摇头叹气地离开。
    陈爽站在那,心中的疑虑和担忧更甚,眼前这扇普通的大门好像成了一只猛兽大张的嘴,只要她推开进去,就会把她连骨头一起吞进去。
    “爽啊,快进去啊!”陈母催她。
    门上磨砂玻璃窗隐约能看见里面有几个人影,陈爽深吸口气,扭开了门上的锁。
    是个单人病房,房间里除了靠坐在床上的陈父,还有几个衣着花哨的青年男人,个个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耳朵上挂满了闪亮的耳环,有一两个还叼着烟。
    这个房间乌烟瘴气的。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陈母被这一幕吓到,话都说不清了。
    没人回答,只有一阵不怀好意的嘻嘻哈哈的欢笑声。
    陈爽心里有种猜测,原本对陈父的担心一瞬间褪去,只剩下满心的疲惫和失望。
    她没有理会那些流里流气的青年,看向陈父。
    陈父像只鹌鹑一样坐在床头,时不时抬头瞧瞧看看陈爽,刚一接触到陈爽的目光,又猛地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大伯啊,你老婆女儿来了,怎么不说话啊!”
    一个男人伸手搭在陈父肩膀上,猛地一捏,陈父哎呦地一声,“别打别打,我,我……”
    “你们怎么可以打人呢!”陈母急了,又怕那些男人们,自己不敢上,就不停地推陈爽,“快去问问他们怎么回事,你爸他还病着呢!”
    陈爽的眼神冷得像冰,“是啊,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爸,你就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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