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是学生会长》二年D班的野营

    醒来的时候我的视线是侧向的,作为人类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朝着天花板应该在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那里有一张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的漂亮脸庞。
    只不过鼻子上有些红红的,就像不断用手帕擦过一样。
    “呃…我脑袋下面软乎乎的难道是膝枕吗?”
    “这不是醒来应该问的第一个问题吧?”
    恩,这犀利的反问确实是真的理沙,看来我并没有在副会长毫不留情的恶魔式攻击下被送上天堂。估计是我平时一直被殴打的原因,现在身体已经有了一定有了不错的抗性了。
    不过到头来我还是像某大神级作品里经常说的那样“停止了思考”。
    “所以冬树你到底又怎么惹到副会长了,这次妹妹都没来不是么。”
    “她原本就对我意见很大…嘛,具体是这样子的…”
    我用非常言简意赅的语言向理沙解释了我昏迷的原因——我冒着生命危险勇闯敌营终究被敌围困死在重重包围之中,并最终被斩首的故事。
    “就因为这种理由?”
    “就因为这种理由。”
    听了我坚定不移的回答后,理沙失望地叹了口气,像是怎么也无法教育好孩子的母亲一般,还好的是她不会一巴掌往我脸上拍过来。
    或许在旁人眼里看来确实太傻了,但是我确信自己的行为是值得的…好吧,用生命来承担的话确实有点太过了。
    “就为了重现参考书中的学生会配置?”
    “就为了重现参考书中的学生会配置。”
    和我面对面的金发少女又叹了一口气,这次翻译过来大概表示“我就知道”的无奈之情。
    虽然我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能在学生会里当这个庶务当多久,但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无论如何都要在此期间要努力让副会长稍微减少一些对我的厌恶感,妄想催眠一下她…结果就像现在这样失败了而已。
    可我还是不愿意每天抱着“今天要被攻击几次”的心情、提心吊胆地待在会议室里。
    “冬树,我觉得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和副会长谈话的。”
    “可老老实实跟原田说的话,我也不觉得她会就此信任我。”
    何况你也曾经帮我说过好话,然而并没什么用处。
    “如果我是外人的话,光看冬树平时的作为也不会信你的片面之词…所以说冬树你只要在做坏事的时候别被副会长发现就好啦。”
    “请不要建立在我做的一定是坏事的基础上好吗?”
    “总之,冬树你就别费力气想要改变原田了。”
    “男人是会不断向上位挑战的物种。”
    “明明上位是女孩子?”
    “副会长是不能单纯用女孩子这个词来概括的生物,她是经过无数次自然选择后存活下来的超人类。”完全可以媲美琦玉老师、赛亚人、欧鲁曼德等等超级英雄。
    “根本就没那种人类了啦。”
    以前我也和理沙你一样单纯,直到我在一瞬间被打断三根肋骨后…事实放在眼前我也不得不相信了啊。
    “适者生存啊,理沙。”
    “不要再别扭地用达尔文的理论了,要不然…”
    “啊啊啊,不要!”
    “看招!”
    “那里不可以!”
    “嗯哼哼~”
    “死死死死死死了,我快死了!”
    这女人实在都是太可怕了,竟然在我手无寸铁、再加上内外皆伤的恶况下袭击我!
    哇啊,胳膊往着奇怪的方向扭曲了!
    “呼,玩够了。”
    “何、何等的恶魔…”
    我这敢于和副会长大恶魔战斗的勇者,却在被掰倒之后被这区区女流之辈…
    “‘区区女流之辈’?”
    “我知错了知错了!能不能不要把盐撒在副会长给我造成的创伤上!而且我感觉自己手臂上的旧伤口又要开始出血了!”
    她到底是怎么读出隐藏在脑子的话语的啊,万一我在进行色色脑补的时候都被读出来了该怎么办啊?我的隐私权受到了自出生以来最严重的侵犯。
    “冬树你乖乖地不要动,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你不是说自己不会包扎的吗?”
    “刚才临时让加藤教了我一下。”
    “可我觉得你学的是不是太粗糙了一些…”
    疼啊疼啊!涂药水和包扎都要轻一些、温柔一些!吮吸伤口也是…等等,我又不是中了蛇毒,你为什么要吸我的血啊,我的亲友实际上是从哪里派来慢慢弄死我的吸血鬼吗!
    “OK,治疗完毕。”
    “你这完全不能称作是治疗。”
    “确实。”
    你原来有意识到这点…
    看来即便在练习了料理能力之后,理沙还是没有脱离“不擅长家务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至于急救算不算家务我们就不要讨论了。
    “加油学习吧。”
    “恩,为了冬树。”
    “不不不,为了我是干嘛啊?我还是希望自己少受点伤。”
    “恩,那就为了自己。”
    当然是要为了自己啊。以后走入社会这些各方各面的技能都是非常有用的,否则像我老妈那样不会做饭,做子女的会失望的啊。
    话题说得那么远干嘛,病患明明要聊些更轻松的才是,比如今天的活动之类…不对。这么说来,野营的今天我似乎一直在被理沙照顾,午饭啦、出血啦、昏迷啦,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身旁的总是她,明明今天真正陪她的时间并不多来着…总感觉是欠了很大的人情,改天再请她出门玩一圈比较好,不能像上次那个乱七八糟的学会一样。
    妹妹也带上吧。
    “嗯…理沙你今天玩的高兴吗?”
    “冬树你老是问这些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为什么?”
    “没有了啦。只是我看你今天一直都在照顾我的样子…除了麻将之外没见你有过什么娱乐。”
    早上的北条游戏也没参加的样子,不过温泉还是抛下我去享受了。
    “没什么娱乐是没错的。准备午饭、止血包扎、准备烧烤之类的,还有现在,如果冬树你不说的话我还真没注意到自己忙了一天。”
    “抱歉…”
    “NONONO。冬树你没有听说过,感谢要比道歉更加令人高兴吗?不过无论如何,我自认为今天的活动还是特别令我高兴的。”
    “诶,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能够和…”
    “喂,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呢?”
    第三者声音的突然插入打断了理沙的解释,她一紧张就站了起来把我甩到了地上。因为那令人警戒的声音我也马上抬起头来,视野立刻就被手电筒强烈的光亮弄得生疼不已。
    最后还是看清了来的人是我的直系亲属。
    “老妈?你怎么来了?”
    “妈妈?”
    喂喂不对吧,理沙你跟着叫妈妈做什么,难道你对待我的家人都像对待夏奈那样吗?
    “小鬼头们都去睡觉了,我听他们说没见到班长,就过来找了。”
    可能是看到这里的灯还亮着着,所以立刻就找到这儿了。
    “老妈你居然会真的担心高中生。”
    “怎么说也是自己未来的女儿…我好歹也是监护人兼半个负责人,你把你妈认为是什么了?”
    这句话不是我经常问你的吗,没想到有一天会从老妈嘴里听到差不多的问题。
    藤村死了之后,野营的大人队伍就只剩老妈和北条家的当家了,他们的保镖不知道去了哪里。
    “冬树,我家司机已经没事了。”
    切,居然能被他死里逃生,我们的班主任命可真硬。
    “你们在这…”
    老妈眯着眼盯了我们一会儿。
    “是决定要造小孩了吗?”
    “就算衣服凌乱也不一定是做了凌乱的事!”
    在我昏迷的时候,理沙回去将脏了的连衣裙换下,直接将睡衣穿了过来——我也想吐槽这种不检点的行为,可是这不过是一天一夜的野营,衣服不可能带太多套备用的。
    至于我的穿着…上身只留了最里面的汗衫,因为防弹外套已经在早上的时候光荣牺牲了。大概不算太脏吧,否则再弄脏了理沙的睡衣,我怎么也得用更大的代价来赔偿她了。
    由于之前灯光黯淡,我并没有特别关注理沙究竟穿着什么样的衣服,但现在在手电筒明亮的光线之下,我已经移不开自己的视线了——应该是刚才理沙和我嬉闹的原因,才导致了我们衣着的凌乱,我是衣服上下各处都皱巴巴的,而理沙则是几乎整个肩以及锁骨部位都与空气直接接触,漂亮的乳沟曲线清晰可见,并且…
    乳、乳…
    相当糟糕。
    在这种光景面前,老妈会误会也是理所当然的,换作了是谁看到半夜这种装扮的一男一女,都会有相同的反应。
    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福利而失去了正常的思维。
    “为什么突然都沉默了?”
    “理沙…”
    “怎么了?”
    “那个…你睡觉的时候是不戴的么,胸、胸……”
    “……”
    在这种时候,天然呆的反应是默默地低下头,然后红着脸大喊“不要看!”,最后抱着胸慌忙逃开的,更有甚者会来个十分的平地摔后再继续逃跑。
    假如是个老练的骗术大师,一定会熟练地从某处将照相机掏出,举着照片提出一些物质上不可能满足的要求,在今后的日子不断榨干我的钱财,直到我没钱为止。
    如果是老谋深算的腹黑女,就会在心中偷偷露出得逞的微笑,再假装自己是被侵犯似地甩上一个巴掌,躲在第三者身后指着说“就是他!”,心里暗爽。
    而我的亲友,七崎理沙,不属于这三种里的任何一种。
    她首先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接着普通并迅速地脸红,随后…给了我一拳。
    长期工作于战场前线的我并未直接失去意识,反而是亲眼看到大小姐那对颇具魅力的胸部因为身体的运动,在惯性的作用下整个从宽松的睡衣暴露出来的样子。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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