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有点甜苏问心方鸿远》第497章 她不要你我要你

    收银美女疑惑的看着他。
    谷晓口齿不清的说,“最、最好的!”
    “好的,先生请稍等。”收银小美女懂他的意思了,飞快的给谷晓和聂北开了双人豪华总统套房,完事后将房卡递到了谷晓的手上,对工作人员说,“999号套房。”
    工作人员好心的想帮谷晓扛聂北。
    本着警察保护公民的心,谷晓对着准备扶聂北的工作人员拒绝道,“不,不用你们,她一个,一个女孩子,不用你们扶,我送,我送她就好了。”
    他咬着牙半托半拽的的扛着聂北。
    工作人员急忙在前面带路。
    谷晓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聂北送到了客房里。
    等将聂北扔到床上的时候,谷晓已经累的没力气了,同样一头载在了床上。
    他定定的看了天花板良久,才想起翻个身,继续拍拍聂北的脸同她打招呼,“三、三妹,将你送到这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啊,我,我走了啊!”
    说完,他强撑着从床上起来,想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却没多余的心力注意到脚底下的脚。
    ‘碰’的一声后,他被聂北伸的笔直的脚绊了个狗吃屎的扑到了地板上躺着。
    谷晓挣扎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摔跤的动静太大,一路上怎么折腾都没醒的聂北,竟然神奇的睁开了眼睛。她盯着地上的谷晓看了三秒中后,突然捶着床笑了起来,笑的有气无力的问,“三、三哥,你、你怎么、怎么躺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你,好像,好像一只乌,乌龟啊!”
    乌龟?
    谷晓不满的哼了一声,艰难的翻了个身,正面躺着对上。
    “我,我还是拉你起来吧。”聂北忍住笑意,同样强撑着坐在床上,朝着谷晓伸出了手。
    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的谷晓,无奈的也朝着聂北伸出手了。
    两手紧握,两厢用力。
    最终的结过是聂北没能拉得动谷晓,谷晓也没能借力起身。
    聂北不放弃,站直的身子比谷晓之前摇晃的还厉害。她朝着谷晓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三哥,你,你别急啊,我能的,我能拉的起……”
    拉得起你的‘你’字还没出口,聂北被地毯绊了一下,同样是绊的狗吃屎的动作,一头载在了谷晓的身上。
    如此大的力道,被砸的谷晓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晕晕乎乎的推了推聂北,“你起来……”
    “腿没劲。”聂北嘟囔道,“三哥,要么咱就这么睡吧,好累。”
    那可不行。
    谷晓闭合了下眼睛,想回聂北却又没力气回她。
    聂北只当他默认了,脸就这么的靠着他的胸膛,一脸香甜的闭上了眼睛。
    谷晓不满的推了推聂北。
    你下去睡。
    聂北口齿不清的提醒,“三哥你别动,你要是乱动,会被我调戏的……”
    调戏?
    醉酒的谷晓还没反应过来聂北这句‘调戏’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而来的一双柔软的唇贴在了他的双唇上。那带着灼烈酒精味的气息,在那柔软的双唇触碰到他的唇时传来,带着深重的异样感觉传入心扉。那舌轻车熟路的闯进他的唇舌间,浅琢深尝。
    谷晓有点懵。
    酒精拉慢了他的发射弧线,他像是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一脸茫然的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睫毛。
    耳边有她压低了的声音传来,“三哥,你是我回国后见过的最好的男人,我嫂子不要你,我要你好不好?”
    她嫂子不要他,她要他。
    谷晓的心,被聂北的这句话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梅问心,不要他。
    呵呵,梅问心不要她。
    是啊,她从来都不需要他。
    在那被点醒的刺痛中,谷晓无力的按住了聂北的肩膀,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而他还没将聂北移动半分的时候,原先贴着他的唇‘调戏’他的聂北,突然脸往他的颈窝里一埋,醉的再不醒人事。
    推了许久也推不动她的谷晓,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模糊,渐渐的合上了眼睛。
    话说,酒后会乱的是什么?
    当然,答案是千篇一律的。
    那自然是酒后乱性了。
    但是,要说酒后乱性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有可能的只是上半夜没感觉。
    醉了酒的两人,上半夜睡的也倒还安稳。可是到了下半夜酒气散了不少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而且,聂北酒后喜欢调戏人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夜店小王子、夜店小霸王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
    当初在北美上学的时候,她喝完酒,酒品不好的她不知道调戏了多少俊男美女。
    喝了断了片的她,摸索到了身下躺着一个人。她浑浑噩噩的撑开醉意朦胧的眼睛,借着昏暗的小夜灯灯光看去。
    咦?
    有、有美人……
    她这是做梦了吗?
    聂北摇摇沉重的脑袋,眯着眼睛端详着身下美人的脸。
    嗯,美人虽然皮肤黑了点,但是确实是好看的小哥哥了。
    所以,尽情的调戏呗?
    多年不调戏人的聂北,调戏起人来简直就不是人,她怎么邪恶怎么折腾。终于折腾的熟睡中的他起了反应,紧闭的眉心不停的蹙动着。
    他感觉自己做梦了,而且是一个春.梦。
    有人在梦里戏弄他。
    她的声音很好听,由远至近的传来,变成了和他的耳鬓厮磨,一声声的撩拨着他的心。
    那声音,也似曾熟悉。
    在那耳鬓厮磨的感觉中,谷晓下意识的抬起手,将她往怀里紧拥,再紧拥。
    而后,春.梦一场。
    ……
    清晨,阳光窗子里洒进,依稀的洒在了眉眼上,刺痛了宿醉后的眉心。
    “妈,帮忙拉一下窗帘。”还以为自己睡在家里的大床上,被太阳照醒的聂北懒散的拿手遮了一下眼睛,有无无力的嚎了一声。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帮她拉窗帘,聂北狂躁的拍了一下床,继续喊道,“妈,帮忙拉一下窗帘,我头疼身子疼,还想睡觉,你帮我跟我哥请个假。”
    哎?
    等等,身子疼?
    聂北像是意思到什么似的,猛的睁开了眼睛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酒店客房装修布景。
    这里,这里是酒店?
    聂北猛的想起了昨晚上酒吧浪了……
    想到这里,断片的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缓缓侧目的朝着身边望去。
    他的脸,紧紧的挨着她脸靠着,手臂还轻轻的搭在她的腰肢上。
    视线由着他的脸往下看去,发现他的脖子、颈窝、胸口,还有一大块一大块的草莓印。
    聂北知道自己醉酒后是什么德行,她吓的猛的捂住了嘴巴,心中惊愕到口齿不清说,“天啦,这这这这这,我这是干了什么啊?三三三哥,对对对对不起啊,我我我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啊!”
    她从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醉酒后喜欢调戏人。
    只要长的好看的,甭管是男的女的来者不拒。
    但是调戏归调戏,也仅限于亲嘴、搂腰,再大点的尺度就是将妹子推倒在床上揉MM,从来都没浪出如此大的事啊!她这是酒后乱性将他推了么?
    等等,她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是个警察。
    那个他醒了后,会不会将她以QJ罪为由抓去蹲号子?
    聂北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要么,趁他没醒的时候赶紧逃?
    对对对,逃,必须逃。
    谁不逃谁傻子。
    打定主意的聂北,轻手轻脚的将放在腰肢上的手提扔了下去,再忍着痛把他压在手臂下的长发也抽出来,然后像做贼怕被人逮着一样的猫手猫脚的穿好了衣服。
    就在她抬脚要往门外冲的时候,她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弯腰靠近谷晓的唇边,又轻轻的吻了一下。
    反正推都推了,亲一下又没什么。
    就像他说的,她要的只不过是简单的平权而已。
    她可以结婚,但是不想被逼迫着结婚,更不想嫁给那些完全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更不想被父母一口一个你是女人、你得结婚生孩子为由的将结婚生子当做她这一辈子必须要做的事情。
    她喜欢不受约束,喜欢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包括她想不想结婚,想不想生孩子,给谁生,什么时候生,都喜欢由自己做主。同样,她也不觉得喜欢一个人必须结婚,必须生孩子,必须完成那些别人口中该完成的事情。
    她跟方鸿远说,她是单身主义者,但是她没跟方鸿远说,如果能遇到像他疼梅问心那样疼爱自己的男人,她嫁一下也未尝不可。
    只是像他疼梅问心那样的,世界上又能有几个呢?
    她所处的圈子,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男人。看客们总喜欢讨论这些有钱的男人娶了哪位漂亮的女星,女星为他生了几个孩子,还说女星生了孩子被奖励了多少钱。那些明明凭着自己事业也可以让自己活的很好当代成功女性,最后在新闻里却成为了嫁入豪门才落得个圆满一生。偶有那个女星跟老公离婚了,则被直接用了‘被抛弃’三字眼。
    每次看到这种新闻,她就忍不住的想笑,更感觉到淡淡的悲伤。
    婚姻应该是公平的,公平的开始,公平的结束。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分开,分开就是分开了,哪容得别人在女人身上用上‘被抛弃’三个字眼?
    回国后,除了她的鸿远哥哥,谷晓是第一个跟她说平权的男人。
    她对他有好感,一种可以无限可能扩大感觉的好感。
    “三哥,昨晚醉酒说的话算数,如果你愿意,我嫂子不要你,我要你。”吻完,她眼眸亮晶晶的说,“只要你还能想的起来我说过的话。”
    说完,她收回目光,逃之夭夭。
    谷晓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有人唇他的唇。那感觉和昨晚的春梦一模一样。他急忙睁开眼睛望去,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大长腿随着关门的时候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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