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挚爱:前夫请克制》我要你和她离婚,永远和我在一起

    “奕森哥哥!”
    还没有等乔弈森说话,安茜就先匆匆忙忙的开了口:“我很高兴你给我打来电话。”
    乔弈森好像是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随即他说:“最近这两天我有些忙,可能不能去看你了,不过我会给茜茜打电话的。”
    程琳回来了,她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顺着乔弈森的线索找乔一鸣,当然也知道了在之前乔一鸣是去了阮小溪的家中才忽然消失。
    最重要的是阮小溪现在不见踪影,她给阮小溪打电话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就算是知道阮小溪的人品,但是程琳也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怀疑阮小溪,毕竟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
    乔弈森看着程琳夜以继日的样子,心中还是有几分不舍,也帮着程琳一起整理各种资料。乔弈森也并不知道阮小溪究竟是去了那里,所有人都输头日消息有一天和解慕忽然出院,然后他们就不知所踪。
    安茜倒是不知道乔弈森最近的情况,但是她一向都是能够理解乔弈森的工作:“我知道了,没事的,那奕森哥哥就忙吧。”
    随后两个人又聊了些日常的小事,乔弈森倒是事无巨细,但是安茜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乔弈森最后忍不住问道:“茜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安茜看着家里的佣人一件件的把衣服挂回去,她的眼神有些灰暗:“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情还能难得到我们聪明的小公主?”
    安茜忽然之间来了兴致,说:“奕森哥哥,我问你,如果一个盒子,你从其中的一面进去,只能径直出来,不能拐弯不能后退,你也知道是从对面可以出去,但是你找不到机关在哪,这可怎么办?”
    乔弈森听了安茜的话,只当做她在玩什么迷宫游戏:“那你就环顾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关啊。”
    “我也找了,可是真的找不到啊,这可怎么办?”安茜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苦恼。
    乔弈森轻描淡写的开口:“那你可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比如说这是一个盒子,你四面都找过了,那你可以考虑一下上下。”
    乔弈森的话如同醍醐灌顶,安茜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她忽然之间对正在整理东西的佣人开口:“你们都出去吧。”
    这个下人一头雾水的看着安茜:“小姐,可是我们还没有整理完啊。”
    安茜已经觉得迫不及待,她说:“不用你来收拾了,你走吧,我自己来。”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毕竟安茜是主子,那女佣看了安茜几眼,就还是出去了。
    安茜把自己的房门反锁上,她兴致勃勃的开始往外一件件扔自己的衣裳:“奕森哥哥我想到了,我说为什么我没有找到,是因为我忽略了你刚刚说的那两个地方。”
    乔弈森皱了皱眉:“茜茜,你再做什么?”
    安茜想了想,还是说:“是一些关于我哥哥的秘密,我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自己先明白了,在和你们说吧。”
    乔弈森还想要说些什么,安茜就先开了口说道:“奕森哥哥,我先不和你说了,我有些事,想要先去做,一会我再打给你。”
    说完安茜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断乔弈森这种事,在之前安茜是从来没有过的,乔弈森听“嘟嘟嘟”作响的声音,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来,最后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机放下。
    五分钟之后,安茜终于又把衣柜收拾的一干二净,这次安茜学的聪明了,她抬起头,拿着手电筒打着光在衣橱上方一点点的找。
    她的指尖摸索过每一个位置,她看着这个衣橱的上方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肉眼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的,更不要说衣橱里本身就比较灰暗。
    安茜找了很久,忽然之间,她的指腹摸索过得地方感觉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虽然并不太明显,不过确实是存在的。
    安茜把手电筒的光一点点的移动过去,她眨这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地方猛瞧。究竟是什么?
    安茜终于看到了这个和衣柜木质颜色巧妙融为一体的这个小小的按钮,她心中猛地一惊,好像是要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安茜按下了那个按钮,只见到原本紧紧闭合的橱壁缓缓地打开了,没有一点的声响,可见这是个多么精密的机关。安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黑漆漆的楼道在自己的眼前大开。
    安茜手机的电筒光一直延伸下去,她看着眼前的阴暗,忽然之间不敢向下迈出自己的腿。人总是会对于黑暗有种莫名的恐惧。
    哪怕是安茜也是一样。
    ……
    阮小溪和解慕上了飞机之后,就关闭了自己的手机,阮小溪和解慕都觉得有几分的奇怪,这个一等奖的活动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体贴了,体贴到近乎有些诡异的程度。
    以前的时候阮小溪也曾经听说过,有些商家就只是为了做出了噱头,所谓的一等奖从来都是极其不妥帖,中间的时候总会让乘客自费一些东西。
    可是这个营业厅不但没有,甚至还搞来了一个私人飞机载着她们去拉斯维,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要不是解慕还在阮小溪的身边,她绝对会心慌意乱到不能自控。
    物极必反这是一个真理,什么样的情况都应该适量,安平这个初生牛犊显然是不不能够了解这种事,他就觉得自己准备的越是体贴,就越是能够掌控这两个人。
    可是他压根就没想到阮小溪是什么样的人,压根就不是用金钱和豪奢的感觉就能够把控的了的那种贪婪的人。
    阮小溪在飞机上对解慕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情况十分诡异?”
    解慕笑了笑:“我早就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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