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深情难生恨南韵言泽辰》第113章 比赛

    你可以说自己是一代明君,一代好皇帝,但是并不代表你真的就是那么的“明”,有些事情往往只是表面看着明就差不多了,与臣子斗,其乐无穷,若是死脑筋,又如何应付那些臣子的话语,真要是“明”到那个程度,那就是迂腐,而迂腐之人若不是运气好,又怎么可能为一国之君。
    多少年的争储之路,若不是手段高超者,又怎能在那兄弟间的防备背叛暗算中活下来,不过争储路上,也出现过一种状况,那就是斗得那几个皇子全互相斗死了,而剩下的最有资格,却在争储路上没有争过的人,就是最幸运的,受之权冠,掌其应有的东西,成为一国之皇。
    据说,温桦旭的父皇就是靠着运气当上了皇帝,在一众争储的皇子中,温桦旭的父皇是最不起眼的一个,无人招揽,无人拉拢,仅有的一点支持他的部下也人微言轻,在朝堂上没什么话语权,总得来说,温桦旭的父皇算是幸运的留在最后,然后捡漏的。
    而温桦旭的那些皇兄皇弟们,则很好的连上一辈人父皇的那种捡漏也算了进去,而后互相虽然都有斗,却是明着来,而不是害死谁谁谁,毕竟万一你死我死大家死,结果又被捡漏了呢?那自己的努力算什么?算个笑话吗?那自己这一生都愧对于家人了。
    而温桦旭与他们不同,他不与他们明争,让他们在父皇眼中出尽风头,而他也只是静静地当他那个中二少年罢了。
    那困与狗洞的人,红了脸,不知是气是恼,总之面色的神情不好,他当地痞流氓确实是因为走投无路,老家教学的夫子很多,不差他一个,而他虽然不甘心,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但是又清楚的明白,对比其他人的文章,自己的确实是薄弱的狠,他认知到这点,却是死都不承认这一点,仿佛只要他不承认,他就能继续糊弄自己,是自己怀才不遇,而不是自己文章混账,但终究,他内心深处还是明白的。
    于是,钻洞的仁兄咬咬牙,也没有同温桦旭争论什么,闭了嘴,而他身后的其余几个地痞流氓正闭着嘴听他们的谈话,而后再小声的议论着等会儿等温桦旭他们走了,把读书人仁兄拔出来,至于墙上那个,可能要等他自己缓过来才能继续爬下来了。
    十五岁的温桦旭见他没了声儿,嗤笑一声,直起了身子,昂着脖子跟还趴在墙上的那位兄弟道:“喂,我看你姿势似乎有些不对啊?”确实是很怪异,那位兄弟脸涨得通红,又不像是热得红,看着挺别扭的,似乎极为痛苦。
    墙上的兄弟没做声,咬咬牙,继续趴着,不理温桦旭,反正他就趴这儿了,他就不信温桦旭一直盯着他。
    温桦旭一见,这人不跟自己说话,邪恶的笑了笑,“你不说话也行,既然你有爬墙的爱好,那不如今晚我叫巡城卫扯些荆棘刺,再收一些饭店打破了的瓷碗瓷罐啊什么,再去烧瓷的那里买些失败品,全砸成碎片了给你嵌在墙上头,你可以继续趴,趴到地老天荒。”
    恶毒!只那一瞬,那个趴墙上的兄弟立马脑子里就浮现了这两个字,这种方法难道不是那些富商怕有小偷偷钱,所以才在自家的墙的最上方糊一层那些专门刺人的东西吗?而且那个时候月黑风高,小偷要是临时起意的想起这家人有钱,就会因为那个贪念而爬墙,然后他爬墙的时候又是晚上自然看不见那堆砌在墙的最上方的东西,直接就用手去扒了,而之后,这个小偷的惨叫声就会惊醒一部分人,大家就会送这个小偷去官府,直接关牢里。
    温桦旭口中的那些做法顿时上那个骑在墙上方的兄弟胯下更痛了,想想就连手也仿佛痛了起来,他要是骑在了那样的墙上,怕是要让他断子绝孙噢!要命!五皇子果然是手段狠辣,心也毒。
    如此,那墙上的兄弟也不得不恶狠狠的瞪了温桦旭一眼,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三个字:“算你狠!”
    但是剧痛依在身下,他也只能暂时趴在墙上,又道:“你有本事整那些,有本事监视我一天啊!反正我就是不下来,你能奈我和?”
    “耐你何?”温桦旭貌似邪魅一笑,朝着那群巡城卫道:“来人,取个椅子来!今个儿我就盯着他,看他什么时候下来!”
    墙上的兄弟身子一僵,目光一滞,妈卖批我只是开玩笑啊!但是我现在这么说又显得我很怂,我堂堂地痞流氓界的一人,怂了以后再地痞流氓界里怎么混?别人又会怎么看我?要是教人笑话了去可不行,当即,墙上的兄弟面色一沉,扬声喝道:“我今儿就在这墙上趴着,谁先离开谁是王八蛋!而且,我还要提一个要求!当赌注。”
    “噢?什么赌注?”温桦旭伸了伸懒腰,把那扇子往腰间一插,“你说我听着。”
    那人想了想,心中琢磨了一番,思了又思,觉得自己想得完美了,才开口道:“如果我今天坚持到你走开的时候,那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从今往后不许带着一队的巡城卫来我们这边堵我们这群地痞流氓,而且,也不能找我们的麻烦,不能事后报复,以后看见我们也不能打,你更不能一天到晚的逼迫我们听你的话,不出门,总之,你们从今往后都不能纠缠着我们,嗯,就这些了。”
    十五岁的温桦旭眯了眯眸子,笑道:“好啊,我同意,但是同样的,你要是输了,那就得带着你的那群地痞流氓滚出京城,并且从今往后再也不当地痞流氓,回家好好子承父业,不要再乱七八糟的成为人间祸害,不然的话,我会随时带着我的巡城卫追着你们打!,怎么样,我提的这个条件,你们不亏吧?”
    墙外面的温桦旭大声告知,墙里面的地痞流氓们面面相觑,而后在墙上的那个兄弟的眼神询问下,点了点头,毕竟温桦旭是个温室里长大的皇子,怕是连冷风都没吹过吧!更何况让一个皇子盯着他一整天,而且还是在墙外,怎么想,像温桦旭那种娇柔的皇子也应该不会耐烦,毕竟这种事情考验的就是耐心与毅力,这个温室的皇子真的有那个耐心和毅力与他们地痞流氓们耗着吗?
    于是,所有人都同意了,并且在第三方见证人——钻狗洞的仁兄的见证下,这个事情成立了。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虽然他们的那位地痞流氓兄顶得住风吹日晒,雷打不动,刮风下雨也不离开,但是仗不住温桦旭过得好啊!
    他们刚开始的时候,温桦旭的那几个巡城卫手下给他弄了张木椅,然而温桦旭不满意他们的粗糙,让他们通知一下自己的侍女们,他要在野外游玩,于是,那一天下午,一群巡城卫挨个搬着豪华檀木大椅,椅子上铺了坐垫,坐垫里用的是上等羽绒,鸭绒。背上靠得是棉絮垫,背靠着极为舒服软绵。
    而后那群侍卫还抬来了一张床,嗯,床,不是很大,还被温桦旭嫌弃了,但是那床上扑的丝绸锦缎,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紫色搭配,床幔也搭了起来,遮挡住了床上的风光,而后又摆了无数的让那些地痞流氓叫都叫不出名字的稀罕物,反正,那趴在墙上的地痞流氓,脸都青了,没错,温桦旭是温室里的皇子,温室里的娇花,可他们忘了,这朵娇花到哪儿他也还是皇子,到哪儿他也没有委屈自己。
    而之后的午饭,晚饭,香气四溢在墙外,墙上方的地痞流氓啃着馒头和咸菜在流泪,别人喝得是琼浆玉露,自己喝的是就地取水,这落差,这差别,根本就不想让人活的节奏。再加上温桦旭那悠闲中又嫌弃的姿态,明明他的那些待遇很好很好的,这简直是让地痞流氓红了眼,痛了心,手中的馒头都捏变形了。
    但是他能怎么办,还不是跨在墙头,死死的盯着温桦旭的菜,恨不得自己吃的也是那些东西,该地痞流氓的身心第一天就受到了打击,这个打击是来自出身,看看别人,顿顿鸡鸭鱼肉,顿顿鲍鱼燕窝,顿顿要什么有什么,香气四溢,惹得那地痞流氓的嘴里不住地溢出口水,再看看自己手里粗糙的馒头,心下悲痛越发浓郁。
    而那个原本被狗洞卡了的仁兄也在众人的努力之下,拔了回来,只是闻见墙外的食物香时,忍不住咂咂嘴,念几句听不懂的酸诗词,而后再笑话墙上那位兄弟的可怜。
    而其他几个地痞流氓也陆陆续续的劝慰该地痞流氓一定要努力,不然他们输了就要被迫实现誓约,离开京城,还要散伙了,这都是为了团体啊!兄弟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输给外面那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子!加油啊!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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