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深情难生恨南韵言泽辰》第77章 画作

    白小蛮听见她的话,睁大了眸子,很是讶异,惊讶道:“昂?你来得及吗?后天就是皇后的寿辰,小美女你这么敷衍也行啊!皇亲国戚不会怪罪到你吗?”
    边说着,白小蛮边眉毛微皱,纠结的看着南韵递来的毛笔,最终认命的接过,然后小心翼翼的在砚台里点了点,才开始更小心翼翼的在宣纸上画画,毕竟她以前都是拿笔,还不是拿毛笔,一开始自然是觉得怪异,而且毛笔一点都不好掌控,至少白小蛮是这么认为的。
    白小蛮边画边低声嘀咕道:“按理来说一般人不应该是为了在宴会上夺得头彩,练习好几个月,与其他舞技好的人共同交流,讨论如何达到每个动作都完美到极点吗?然后到了宴会,大放异彩,将其他舞蹈压的毫无气势,惊艳在场的所有人,引得无数美男尽折腰吗?”
    下意思的,白小蛮顺带一溜的说出了这串话,传统套路中,那些官家小姐为了在这种皇亲国戚中钓个好龟婿,都会使出全身力气,让无数美男对她们的舞姿心动,力求在美男的心中留下浓重一墨。
    但是如果到了穿越小说中,她们就会沦为衬托穿越女主的炮灰,即使跳得再好看,穿越女主只要一唱歌一弹琴再随便跳个舞,分分钟引人注目,夺得各家小公子的芳心,而那些妹子,全都是衬托,对,没错,可见穿越女主害人不浅。
    当然,这都是传统套路,至于白小蛮个人认为,自从她穿越来古代之后,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非要把自己弄的风风火火,声名鹊起,是命不好活还是饭吃不下?要是老皇帝看上你了怎么办?会哭瞎的好吗?!谁要跟老皇帝共度余生跟宫妃们明争暗夺的争宠啊!而且这种爷爷年级的老皇帝说不定还是个秃顶的地中海。
    南韵:“……”究竟是什么让你产生出了这种错觉?而且产生错觉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这么有理有据的说了出来,我简直是感觉无法反驳。
    深呼了一口气,南韵看着白小蛮歪歪扭扭的用毛笔在宣纸上颤颤巍巍的拖出一条条线路,嘴角明显的抽了抽,原来白小蛮的毛笔使得这么差劲啊,刚刚她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可以画下来,原本南韵以为她的画技肯定不错,然而……这几条弯弯曲曲的线条可以说是很形象了。
    眼皮子也顺带抽空抽,南韵用一脸无法言喻的神情看着在白小蛮手上一步一步成型的“画”,舔了舔微有些干涩的嘴唇,道:“实际上还好,反正是新颖的舞蹈,就算我跳错了她们也不知道,而且,除了一些身份比较高一点的官家小姐以外,我相信大多数都是一群人一起跳的,因为据我以前一个朋友说是为了节省时间的同时,也是不想自己独自一人面对那么多目光,实际上有许多人是不想在宴会上有多大的光彩度的。”
    “啊,是这样吗?”白小蛮表示,也是哦,要是一人一场舞的话,官家小姐又那么多,哪有那么多时间给她们单独跳,这样的组团跳到是挺好的,繁荣华美的感觉。不像她们,一个弹琴一个唱歌一个跳舞,对比起来就很磕碜了。
    南韵点头,皱着眉看着白小蛮的狗爬体,但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也是以前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其实在宴会上跳舞出错除了自己丢脸以外,别人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再说,出错也好,放光彩也好,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了。”
    而且她参加这场宴会也是想瞧瞧,皇上把霍明城赐婚给祝瑶的那个场面,光是想想,她都能笑出来。说实话,祝瑶虽然喜欢霍明城喜欢的不得了,但明显可以看出,现在年少些的霍明城不吃祝瑶鬼马精灵的性子这一套。
    而祝瑶虽然喜欢霍明城,但也不是没有尊严的人,特别是祝瑶出生自认比他人高贵,自尊心也比旁人多许多,为人又蛮横,娇纵。当霍明城说的话或做的事情触犯了祝瑶的底线时,他俩肯定撕逼撕得惨烈至极。
    至少按照他俩的性格,南韵都可以预测了到时候两人是多么惨烈。毕竟一个是常年跟着父亲驻守边疆的霍明城,一个是在京城中享受荣华富贵,备受父母娇纵宠爱的祝瑶,若是两人相爱,那祝瑶和霍明城各自的缺点自然是美化了的。
    但偏偏,这一次霍明城没有喜欢上祝瑶,那祝瑶的小性子在他眼中就不再可爱顽皮了,那就是任性娇纵了,这一点,南韵清楚明白。
    而在南韵想七想八的时候,白小蛮已经艰难的画好了水袖练习袖,其实她也没想到毛笔这么难写啊,以前看电视或者视频的时候,看人家那姿态,走笔如游龙,顺畅而秀美,怎么到她这儿就像狗爬?这简直就是,唉,耻辱。
    白小蛮自己也很悲痛的看着宣纸上的画,没有什么跃然于眼前的一般的感觉,穿越小说都是骗人的,这毛笔使起来拖拖拉拉,特别想让人一笔杵下去。但是为了均衡,也只能小心翼翼的提着,却还是避免不了忽细忽粗,歪歪扭扭,比狗爬还不如的线条。
    但是她还是假装高兴的迅速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松开毛笔的那一刹那,白小蛮心中松了一口气,一拍手,一扭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向一旁研墨的南韵,欢欣道:“好了,大概就是这样的了!”
    结果这句话刚说完,白小蛮就看到了南韵微微抽搐的嘴角和眼角。
    “……”白小蛮:“你是不是面部表情细微的动了,其中掺杂着嫌弃,嫌弃,加无语对不对?”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南韵立马否认,毕竟虽然白小蛮画得很丑,但是为了不伤她的心灵,我们还是得坚强的违背良心,说两句干巴巴没什么营养的赞美的话语。
    “挺好的,一目了然,速度又快,又容易让人看清楚构造,特别好,特别抽象,白姑娘你的画技简直是造诣非凡,厉害,特别厉害。”南韵温柔的笑着,违背着良心说着假话。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话吗?”白小蛮目光强烈的盯着南韵,双目炯炯有神,如有雷鸣电闪在其中,亮极了。白小蛮明显的表达了不信,就自己这画技,居然能够被南韵夸,可见南韵……虽然温柔,但是太过温柔为了不伤她的心,睁眼说瞎话了。
    南韵不说话了,目光遗憾的看了白小蛮一眼,拍了怕她的肩,叹了口气,用非常难以言喻的目光又扫了一眼桌上白小蛮的大作,再看向了白小蛮,一切情绪尽在不言中,她相信,白小蛮应该能读懂自己的无奈。
    白小蛮:“……”
    好了好了,我知道画的很丑,但是你也不要用这么嫌弃的表情看着我的画作吧!你这个表情严重侮辱了该画作的信心,该画作的欣喜!
    等等,画作就算欣喜像你这样的也感受不到吧!
    南韵温柔的将宣纸吹了吹,又让它自己干了一会儿,才折叠收起,拍了拍白小蛮的肩,问道:“明个儿我要去万恩寺祈福,你是留下来看这水袖的进制,还是要跟我一起?”
    “当然是跟你一起!不然我在南府迷路了可咋办。”顺带一提,白小蛮是个路痴,特别路痴,走过三次的路都不会记得怎么走出去。
    “那今晚好好睡觉,我让婢女给你安排客房,正巧客房最近有人来,所以就都一起打扫了,到时候再跟你铺上床铺和一床杯子也就差不多了,新衣服的话,可能要委屈委屈你,除了你身上这身,或许你要穿婢女服了。”
    南韵想了想,好像今天确实是冶羽水儿和白小蛮共同入府,不过她们三儿都没见过面,而婢女在冶羽来的是好久就已经被她嘱咐打扫好了两间房,但是冶羽以水儿身体不方便,就强行跟水儿一间房了,正好还有一件刚刚打扫干净冶羽不住的,好巧。
    就是不知道第二天几人会不会相遇了,南韵如此想着。反正楚馥芩就算见到了白小蛮也无所谓,反正都算是她的合作人,见了面应该也不会怎样。
    那些婢女吃好了晚饭,就进院子里把残渣剩饭给收拾了。南韵又跟芍儿交代了明日要去万恩寺为未出生的孩子祈福,后要与白小蛮又聊了好一会儿过后,南韵终于闲太晚了了,招人把白小蛮送去睡觉去了。
    今夜,夜凉如水,今夜,繁星点点,今夜,是个夹杂着欢乐与悲伤的故事。
    冶羽(楚馥芩)抱着水儿,瞧着外面的月色,轻声哄她入睡,而在这样一个好眠的夜晚,水儿渐渐睡去。楚馥芩将水儿放于床上,复又去忧愁的看月亮。
    而在这月亮之下,有一道黑影划过,两秒钟就已经消失不见,而楚馥芩浑身上下一个颤抖,以为自己见鬼了,强行镇定的回到了水儿身边,跟水儿共睡一床,共枕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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