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倾城:娇妃逃嫁无门南宫潇湘北冥君夜》第1143章 各退一步

    “还在想那个改造人的事情,你就是心思太重,跟石猛山大人说得一样。不然,我明天也回一趟冥界,请石猛山大人前来亲自调查此事,你觉得如何呢?”林九说。
    “算了,没有那个必要。我看先苗寨与苗人帮,一时半会也不会起什么冲突。”南宫潇湘说。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其实着眼于当下的事情也是推动整个事件的进程。你想那么多,是想要参与到先苗寨与苗人帮的争持当中吗?”林九说。
    “你也觉得先苗寨与苗人帮必有一战是吧。”南宫潇湘说。
    “你看有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少主子,当他羽翼渐丰之时,那一战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啊。”林九说。
    “那应该是他人生中一个重大的转折。我虽然不想参与其中,但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徒弟就这么死掉啊。”南宫潇湘说。
    “你何以认为他一定会死呢?”林九说。
    “你也见过那名修者了,他隐匿至深,令人胆寒啊。”南宫潇湘说。
    “因为是同等境界,不敢轻言胜败。可方以安毕竟还处于成长期,谁敢说他以后的境界不超过你呢。你如果实在担心的话,大可一直留在他身边。这是有利于他的成长了,可对你并没有什么益处。修者后期的成长,存在于游历天下之中。常年蜗居于一处,也不符合你性格啊。”林九说。
    “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宗门内没有一个师傅带徒弟超过十年的先例,我更是没有这样的耐性。我怕的是没有我从旁提点,他会时机不成熟的时候贸然出手。从他要刑讯赖三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他心里窝着火呢。”南宫潇湘说。
    “大概随着年岁的增长,会越来越成熟吧。现在有些小孩子脾气,倒也是正常得很。”林九说。
    “是啊。算了,不去管他了。我只是客居于此,没心里掺和他们方家这么多事。我来此,既不游玩,也不是专为带徒弟来的。”南宫潇湘说。
    越到后面,想的事情越多。说好了不去想,可南宫潇湘还是失眠了。直到第二天鸡叫的时候,她才睡着。鸡叫二遍的时候,方以安已经兴冲冲去了天牢了。
    南宫潇湘以前就有个神经衰弱的毛病,早睡睡不着,晚睡不易醒。这一觉,居然到了黄昏时分。醒来的时候,根本分不清时令。府里有人大喊火起,是哪里着火了。
    南宫潇湘起身察看,居然是天牢的方向。难道真的这么快就出事了!南宫潇湘赶忙跑过去。大火很快就被扑灭,方以安没事,关押的犯人也没事,就跑了一个赖三。
    “你是不是玩起了火刑,竟敢叫赖三跑了?”南宫潇湘说。
    “师傅,您不用担心。他被我狠狠地揍了一顿,就这么跑回去,也是够狼狈的。我已经叫人去追了。”方以安说。
    “你应该亲自带人去追,这样更显得真一些。”南宫潇湘说。
    “哦,原来师傅您已经看出来了?”方以安说。
    “瞧你这般轻省的模样,火肯定是你放的了。你是故意要放赖三走的,打都打了,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反而随时有可能招致祸患。不过作戏要做足一点嘛,你不出去追,总显得不够诚意。”南宫潇湘说。
    “也不能做得太足,双方心照不宣的,就行了吧。”方以安说。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有一股机灵劲呢。”南宫潇湘说。
    方以安故意要放赖三走,可是赖三自己并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趁乱成功逃狱呢。他见人追出来,情急之下,居然躲到了粪池子里。等人走后,他才摸爬滚打地回到苗人帮。
    他一回去就喊着要见冯头虎,冯头虎也见了他。可是一见面,就噎住鼻子。“你怎么弄得这般狼狈,还是先下去洗澡更衣之后再来见吧!”
    赖三洗完澡之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自己在狱中的遭遇说给冯头虎听,要大哥帮他做主。
    “你说趁火烛之势逃出了监牢?”冯头虎说。
    “是啊,身手再慢一些的话,恐怕就要死在那冤狱之中了!”赖三哭天抹泪的。
    “你这个蠢货!那火明显就是方以安有意放的,只不过是借个由头,放你出狱罢了。”冯头虎说。
    “可为什么临放前,还要毒打我一顿呢!他这打我呢,还是打我们苗人帮的脸呢。”赖三说。
    “你何等样人,代表得了苗人帮的脸面吗?这事儿是你自己太蠢,有逃狱之嫌,挨打也是活该。”冯头虎说。
    “我就知道,他方家不敢为难于我们苗人帮的。”赖三说。
    “你懂什么。这事如果不是出于方念痴的安排,那方以安这个小子,就实在太可怕了。他这小小的年纪,居然能如此游刃有余,绝对的心头大患啊!”冯头虎说。
    “我就点些人。暗暗把那小子给宰了,以绝后患!”赖三说。
    “你着实是个无脑的蠢货!只有好勇斗狠的三分本事,狗肉端不上正席。一辈子也就是拉皮条的命了,你若不是我远方的表弟,根本就没有资格坐这个堂主之位你知道么!方以安这一手,是主动示好,愿意各退一步。我们也该有所表示了。你着令手下,还有其他的堂主。赛会期间,先苗寨的街面上务必干净一些,不要生事。”冯头虎说。
    “那我们营生……”
    “一天不做要死啊?苗人帮的家底,还不够你们过几天闲在的日子吗?我看没这些人就是贱的,成天的打打杀杀好玩吗?过几天安生日子,就等于是放假了,有什么不好。尤其是你,这几天你要是再敢祸害良家妇女,被人抓了去,我可不会再管你。”冯头虎说。
    有了冯头虎放出话来,那在赛会期间,先苗寨街面上,自会太平许多了。方以安这事儿干得漂亮,果然他还是很适合这份差事的。
    “师傅啊,您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怂。以往都是借了冯头虎的势,狐假虎威呢。我这鞭子刚举起来,还没落下呢,他就已经屁滚尿流了。还没打几下,以往做下的事情,全都和盘托出了。这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复又多打他几下。而他那些罪行,如果能够速判速决的话,长十个脑袋都不够我砍的。可我还是只能放了他,您说说,这有多糟心?”方以安说。
    “你做得很对,本就应该这么处理。这让你从一个小孩子脾气的人,成功地向统御者的气质更近了以步。不过你不应该亲自实施刑讯,只怕尝到甜头了,会出落成一个暴力狂啊。”南宫潇湘说。
    “这样的恶徒,人人得而株之!我只不过是打了他几下出出气,有什么不可以的!”方以安说。
    “嗯,既然是有民愤,这样做倒也不为过了。只不过我有一点仍然是想不明白,那冯头虎看起来是一个挺精明的人,怎么会用这种人还许他第三把交椅呢。”南宫潇湘说。
    “这个他也说了,说是冯头虎的远方亲戚,还知道他的一个天大秘密。”方以安说。
    “什么,他连这个也说了!”南宫潇湘惊问。
    “当然没说了,这事关生死要害。即使他再怎么怂再怎么蠢,也不可能轻易说出的。我也是无意间勾到了这个话题,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恐怕打草惊蛇。这个家伙,有意透露他和冯头虎的那种关系。是不想让我动他,这一看就是个首鼠两端的人。如果哪一天我们真的要攻克苗人帮的话,这个人肯定是可以加以利用的。所以我更加不能杀了他,应该留作他用。”方以安说。
    “嗯,有理有据。我发现你是一个权谋斗争的天才啊,是从小浸染的缘故吗?但你还是没有学全啊,锋芒太露了。如果对方知道这是你一手为之的,恐怕现在都憋着劲要做掉你。因为你将来,很可能成为一个比方念痴更加可怕的对手。”南宫潇湘说。
    “啊,这让人好害怕呀。那时候我就应该把师傅叫起来,让师傅来行此事对不对?师傅也是聪明人啊,一眼就看穿了我这计策。可别人只当您是个普通的护卫,我这也算是变相地保护了师傅对不对?”方以安说。
    “别跟我扯了,这么漂亮的一计,还不够你显摆的呢,你会拱手让给别人?你现在,却想要得到的是你叔叔的认同。当你叔叔知道这件事之后,不知会惊成什么样子呢。但他不会如你预想的那样,把守卫军的精英交给你。反而要多防着你几分了。对了,那些娃娃兵现在怎么样了?”南宫潇湘说。
    “唉,这个就别提了,我都快愁死了。他们整天的就是吃了睡,睡了玩。活脱脱的一群小孩子。您说我像他们这般大的时候,怎么就不会如此没有追求呢?我想,要将他们教育成才,那应该是一个十分艰巨的任务。光靠我们和李云师兄两个人,这几乎是没有办法完成的啊。”方以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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