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乔乔》第107章 雾霾的治理方案

    今天本来要去通道工程，秘书提醒乔乔带上口罩，因为pm2.5指数爆表了，紧接着的消息是机场全部航班几乎都不能起飞，所以今天的行程要搁浅。
    乔乔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感觉非常郁闷，看来雾霾是不分人的，不管你是国家主席还是总统，都一视同仁，乔乔心念一动，告诉张大为去如梦研究院。
    仍然是三辆车，两辆顺序随机分配，张大为告诉乔乔这在特勤局叫做“陆军一号”，和美国总统的类似。乔乔又好气又好笑：“你们真是电影看多了吧，真能想呀。”
    张大为笑笑：“还真没说错，美国总统挂了，还能换一个，变不了天，你就只有一个，挂了世界就麻烦了。”
    “我没有那么重要吧?”
    “重要不重要，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你知道国家对你的安防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吗？”
    “什么程度？”
    “嘿嘿，这个是保密的，唯有这个不能让你知道。”
    “都什么呀，神叨叨的。”
    任凭乔乔威逼利诱，张大为再也不说话了，乔乔无奈只有作罢。
    车子很快到了如梦研究院，现在的如梦研究院已经和大预言基金会分开，作为一个单独的机构运作。因为需要大量的人才和设施，所以研究院建在北郊的生命科学园，市里专门给出一栋大楼，以超低的价格给了研究院，而研究院的巨大的人才吸引力，让帝都充满了自豪感，仅仅如梦研究院就引进了20多名国外的院士和上百名著名教授，日本新带来了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和300多名生命科学研究学者，他们带来的研究成果很快就在如梦研究院落地，研究院有着巨大的人才引力，辐射到整个生命科学园，对于新的科研人才录用不遗余力，高收入带来的就是高稳定度，配套设施非常齐备，当然想进入研究院也需要特别的资质和学术影响力。
    有人说进入研究院比进谷歌公司还难，智商测试是进入门槛重要一环，按照如梦研究院人力资源总监的话来说，那就是太多可选择的人才了，总要有一个标准吧，研究院就应该是一个智商高地，只有高智商才能产出高的价值。
    乔乔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大量的不公平现象，智力的不公平决定了未来的不公平，这也是一种优胜略汰吧。这个世界分工不同，而研究本身不是一种工作，高智力才能认识世界的规律，才具有更大的创造性和领悟力、想象力，就像物理一样，有些人看一遍就理解了原理，但是有些人却永远都不能理解，物理之所以叫做物理就是寻找物质的本质原理。数学也是如此，有些人一通百通，有些人即便会背所有的公式，但是却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更别说应用了。
    大门口尚院士和王化顺已经等在那里，车队直接通过门禁进入研究院，在大楼前停下，前后两车人迅速下车进入保护位置，然后张大为下车，眼睛扫视了四周，才让乔乔下车，乔乔和尚院士握手后，拍了拍看起来形容憔悴的王化顺的肩膀，问道：“最近忙吧？”
    “当然忙了，你没看，研究院那有闲人？”
    “对不起了，哥们，拖累你了。”
    “什么话呀，进去吧。”
    一行人上楼到了20楼的会议室。
    尚院士用PPT给乔乔介绍了研究院最新研究课题和进展。
    研究院成立时间尚短，看着这么多的技术需要消化吸收，尚院士心急如焚，简直夜不能寐，甚至想通宵夜战，但是秘书却执行了基金会的要求，不允许尚院士加班。尚院士只好遵从，王化顺来了几十天，被委以重任，督促各个研究所开展工作，让平时没有那么紧张的王化顺苦不堪言，面对尚院士那种恳请的目光，只好咬牙坚持过来，没有人敢让老头子受累，只好压榨各自的潜力了。
    “尚院士，研究院有没有研究雾霾治理的工作？”
    “研究院现在还没有环境研究所，有化学所和物理所，现在暂时没有雾霾研究的课题。”
    “尚院士、化顺，能否请化学所和物理所、以及其他学科的科学家过来，我们一起讨论一些雾霾的问题？这已经是社会问题了。”
    “马上安排。”
    很快30多位科学家进入会议室。
    乔乔和大家见面以后，就开门见山的说：“各位，今天召集大家是研究一下雾霾治理问题，现在雾霾非常严重，肺癌患者大增，雾霾简直就成了杀手，很多人都害怕出门，我想请各位研究一下如何消除雾霾问题，各位自由发言。”
    “我是化学所的梁志恒，清华大学曾经做过深入的研究，从雾霾成分和雾霾形成机理方面做过几个论文，北京的雾霾和各地的雾霾成因和种类不同，外地的雾霾主要是工业雾霾，包括燃煤和化学污染物，汽车尾气占比不高，而北京的雾霾主要成分是硫酸盐，占20%左右，其他是各种气溶胶类的氮氧化物，成分复杂，从根本上治理是最有效的方法，或者就是靠风，下雨对雾霾影响不大，只有根治雾霾成因，提高油品质量，减少硫含量并且限制燃煤以及减少工厂排放物才能有效减少雾霾。”
    “梁教授的说法非常准确，现在基本上没有太有效的方法治理雾霾，有些用水炮向空中喷水雾，有些采用大型塔式过滤器，实践证明是无效的，有些说近年来雾霾严重的原因是三北防护林隔离了北方风的南下，这个也不太靠谱，我觉得还是要在根本上解决问题，需要政府下力气彻底根治，包括让三桶油真正提升油品质量，提高燃煤选煤质量，减少燃烧高含硫量煤的使用，采用节能和充分燃烧的锅炉，采用环保的天燃气等方法才能让雾霾得到有效的减少和解决。”
    ……
    这些科学家基本上是在雾霾的成因和防治方法上进行解决的，这是事实，但是乔乔并不满意。
    “各位科学家的见解都非常正确，但是我们应该看到中国还处于发展阶段，现阶段让政府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难度很大。我希望能够在降低雾霾发生上先做文章，至于后续政府治理，那是他们的责任，我觉得他们责无旁贷，但是我们需要呼吸，也需要消除恐惧，这也是基金会的根本宗旨，我们不能因为政府和企业的责任而放弃我们解决问题的义务。我希望从化学或者物理的方面着手，从已经发生雾霾的现实中找到消除雾霾的方法，看各位在这方面有没有思路？”
    王化顺站起来：“各位，我们暂时不考虑政府和企业层面的问题，雾霾已经发生，我们在自己的屋子里安装了空气净化器，但是我们还是需要走在大街上，需要去购物，需要出去吃饭，离不开外部环境，我想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在已经发生的阶段解决问题。我抛一个靶子，各位进行评论，看看有没有可能性。雾霾的pm2.5颗粒物，是非常微小的化合物分子或者其他类分子，能否在雾霾颗粒方面采取某种化学或者生物手段进行消除呢？如果能够大规模的消除，就能够在一个范围内解决问题。比如我们能否用激光的方法消除雾霾呢？”
    王化顺这个思路一提出来，科学家们开始私下讨论起来，乔乔等待了一会儿，化学所的梁志恒院士站起来，“各位，王所长说的非常有启发性，我想了一些，采用一种新的方法消除，比如采用中和法消除空气中的雾霾成分，也就是在现有雾霾基础上再放出一种颗粒物，这种颗粒物能够和现有雾霾颗粒物进行中和从而减少雾霾。另外一种思路就是人工降雨，大家都知道人工降雨就是采用发射火箭弹，将碘盐散布到积雨云上面，形成凝结从而形成人工降雨。”
    “我是物理所的柏杰，我们所最近在研究一种凝聚态物理，发现一种新型超流体，利用这种新型气态超流体现象，也许能够在这个方面进行突破。”
    “太好了，我知道超流体是一种波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就是当温度足够低、原子的运动速度足够慢时，它们将集聚到能量最低的同一量子态。此时，所有的原子就象一个原子一样，具有完全相同的物理性质。现在我们研究出来气体超流体了吗？请详细介绍，别说太专业，我可不是物理学家。”乔乔非常感兴趣的问柏杰所长。
    “好的，我尽量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您说的那种超流体，是一种液氦形成的超流体现象，我在普林斯顿大学就是研究超流体，当时我就想既然液氦能够实现超流体，那么有没有其他方式形成超流体呢？我们就在各种分子层面进行测试，成立如梦研究院物理分院后，我们就组织了世界凝聚态的顶级专家团队，研究气态凝聚态，发现一些化合物在低温超导体上和液氦加铂金棒作为催化剂的情况下，能够实现气态凝聚态，也就是波色-爱因斯坦凝聚态，实现气态超流体，在气态超流体方面，能够瞬间将气态颗粒物向着超导体表面凝聚，就像坍缩的气球一样凝聚在超导体表面，形成气态超流体。液氦的凝聚态的神奇现象就是，能够通过毛细管，甚至通过物体表面蔓延，一个烧杯放在液氦中，液氦能够顺着杯子的外壁进入到烧杯中，看起来就像违反了自然规律一样的神奇。”
    “非常好，柏杰教授，这个意义太重大了，希望能够尽快做一个雾霾气室，看看这种装置能否适北京的雾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