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毒妻要逆天苏流年安以沫》第71章 这男人一定是她克星!

    他果然都知道了!
    没错,是他们把当时幼小的苏流年变成孤儿,趁着他父母不在,杀掉那几个侍从给抱回来的!
    可是,暗月殿也给了他培养啊不是吗?
    大长老想着,又理直气壮起来,把所想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他似乎完全忘记,要不是苏流年,估计暗月殿现在连大陆上的一流势力都挤不进!
    安以沫听得简直要为这出戏鼓手叫好了,乖了个滴,没想到,这妖孽身世这么惨,明明不是孤儿,却被大长老等人给变成孤儿。
    大长老的无耻程度,也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竟然拿这种所谓培养之恩,道德绑架妖孽。
    他怎么不想想,要是没有他们,妖孽有慈爱的父母关怀,会过的幸福极了。
    安以沫最看不上这种人了。
    苏流年看着他笑,一股阴戾爬上他的桃花眼,“所以,我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
    大长老一哆嗦,刚想说话,就被苏流年一道玄力,把丹田给毁了。
    他哇的喷出一口血,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流年道,“你竟然一招就废了我玄圣师一段的修为?你何时这般厉害的?”
    为什么他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一旁的二长老,早就软下腿,瘫坐在地。
    “流年哥哥,这肯定是误会,你不会是为了安以沫这个野丫头,才故意扯出这些想拉开我们的关系的对不对?”焦情见急忙说道,却没看到她在说野丫头时,苏流年眼底闪过的杀意。
    “把圣女关进万蛇窟,二长老,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也不会想成为第二个大长老。”苏流年缓缓说道。
    万蛇窟,是暗月殿惩罚门众的地方,一进去,必定会体无完肤。
    毕竟他的小东西流了这么多血,不在焦情见身上百倍千倍的找回来,怎么行呢?
    焦情见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她大吼道,“流年哥哥,你真的要把我关进万蛇窟吗?就为了安以沫那个贱……”
    她的话没说完,漂亮的一边脸蛋就印上了一个巴掌印。
    安以沫用珠钗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嘴巴臭是你的事,出来恶心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万蛇窟这地方,她找出去的路时还听经过的人讨论到。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要的只是矫情贱留着一口气在,等她强大自己亲手回来把鳄鱼池塘的疼痛百倍奉还,过程怎么样她倒是无所谓。
    苏流年没理焦情见,他只宠溺的看着安以沫,让焦情见心里充满了嫉妒怨恨,被齐带着人一脸不甘的带下去了。
    “外人处理完了,小东西,现在该说一说,你预谋逃离的惩罚了。”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在安以沫的耳边炸响,她再次被苏流年给抱在怀里,宽厚的大手把她双手给禁锢住,桃花眼危险的眯起来,看着她。
    安以沫黑眸一眨,脚一动,膝盖狠狠往上一顶,却被他另一只手给挡住!
    shit!这男人一定是她克星!怎么她引以为傲的身手,在他面前像三脚猫功夫一样,压根得不到施展空间!玄力她又打不过他!
    安以沫樱唇张开,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温热的物体堵住。
    他又亲了她!
    安以沫心里气得不行,她张嘴就想骂,“妖孽……唔……”
    唇齿张开,被他狠狠的入侵,越吻,那股掠夺的意味就越浓。
    她已经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了,安以沫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好在苏流年看懂了她的意图,终于把她的唇放开。
    “小东西,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会换气?”他戏谑的笑着,桃花眼瞅着脸色爆红的安以沫。
    气人!气人!真气人!
    安以沫的手恶狠狠的挣扎着,手里的珠钗被她用手指转了个方向,尖利的一端对着那只大手,狠狠地划下!
    而苏流年,仿佛感受不到流血的手心,充满了宠溺的磁性声音从他的喉咙滚出,“小东西,消气了吗?”
    安以沫那口气,生生堵在嗓子眼里,她气急败坏的手指一松,珠钗掉落在地,发出好听的声音。
    她恶声恶气的质问,“你干嘛不躲?”
    按照他好到爆的身手,躲开这珠钗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我不想放开你。”他俯身在她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让她下意识敏感的抖了抖。
    这个妖孽,一定是故意的!
    安以沫咬牙,“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她又不耳聋!
    苏流年的手心鲜血把她的双手染红,她顾不得争辩什么说话远近的问题,气急败坏的低吼出声,“你快把我放开,去处理伤口!”
    她才不是因为关心他!她只是不想让更多的鲜血留到她手上而已!
    苏流年低低的笑出声,他的手一松,把安以沫的手脚放开,给暗处的齐使了一个眼色。
    齐会意,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递给了苏流年药和纱布,还不忘瞪了一眼安以沫。
    苏流年走到岔路口旁的亭子坐下,朝安以沫扬了扬下巴,一副大爷的模样道,“来给我处理伤口。”
    见安以沫只是翻了个白眼不动,他懒洋洋的补了一句道,“想不想知道那两只小精灵在哪?”
    尤莲尤华?似乎她被扔进鳄鱼池塘后,她们不知道被关在了哪里!
    不就是上个药,她沫哥还怕了去了?
    安以沫想罢,大步走到亭子内,拿起药往他伤口飘飘扬扬的撒了一遍。
    还真别说,像添烧烤调料似的,安以沫坏心眼的拿起纱布,重重的在他手上缠了第一圈。
    纱布被血染红了一些,苏流年似乎没感受到疼痛,桃花眼笑意盈盈的瞅着安以沫,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安以沫终于忍不住了,她把药瓶重重往桌子上一放,“你看我干什么?”
    “我。”苏流年懒洋洋的吐出一个字,另一只手撑着额角,笑意浓浓的瞅着她。
    他?他干嘛?
    安以沫下意识的把话连起来,“你看我干……什么……你!”
    她恍然大悟,刚刚褪下去的温度又重新烧上她的脸颊,这个死色狼!
    那句话的意思分明是:他看她干他!
    满脑子黄色思想,安以沫默默下了这个定论,把纱布胡乱的一绑,扭头就往回走,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不知道出去的路,可回寝殿的路,她是记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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