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毒妻要逆天苏流年安以沫》第68章 他来晚了

    焦情见简直快要气疯了,这样安以沫都不死!这安以沫是铁做的么?!
    她气得浑身发颤,咬着牙恶狠狠的朝旁边的侍女道,“把我的弓箭拿来!”
    她要亲手射杀了安以沫这个贱丫头!
    侍女闻言打了一个哆嗦,还好焦情见满心满眼只有射杀安以沫这个念头,根本没有察觉到婢女的惧怕。
    她拿起侍女递过来的玄铁弓箭,对准安以沫,咻的射出玄铁箭。
    安以沫这下,肯定死定了,她射出的每一箭,从没有人躲得开!
    站在鳄鱼尸体上的安以沫如今纯粹只凭一口气撑着,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让她连呼吸都发疼。
    她能察觉到上边飞快射来的箭,带着危险致命直冲她咽喉冲来。
    她的下唇在刚才被咬出了血印,安以沫,你可以躲开的,她在心里默念道。
    血肉模糊的手一抓,攥成了拳头,她深吸一口气,往后仰,顺利的避开玄铁箭。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她的右肩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原本避开了的玄铁箭,从后射中了她的右肩,整条胳膊都在发麻。
    安以沫扯出一个笑来,她今天,是注定要死在这里了么?
    见安以沫没死,焦情见眼里划过一道冷意,她再次拉开弓箭,还没等射出箭,突然有匆忙的侍女跑过来低声说话。
    焦情见的脸色,又惊又怒,她不甘的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安以沫,扔下弓箭带着一帮浩浩荡荡的侍女离开。
    怎么突然就走了?安以沫唇角讽刺的拉开一个弧度,暗月殿圣女……你可别后悔今日留下她这条命。
    来日方长,她总有一天,会亲手报回今日之仇!
    玄铁弓箭被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拔了出来,汩汩的鲜血从肩膀流出,触目惊心。
    她的身子,瘫软无力的坐在鳄鱼尸体上,身上的衣衫被大朵的血花染红,小脸白似雪。
    苏流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的心脏拧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紧,让他呼吸都呼吸不通畅。
    他落在安以沫的面前,伸出的手微微颤抖,把安以沫抱在怀中,就算被鲜血染透了他身前的衣衫也不在乎。
    桃花眼漾起微微颤抖的水波,他的声音有些梗塞,“小东西我来晚了。”
    他不敢伸出手,去查看安以沫的呼吸,他在害怕!
    要是他来早一点,他为什么不来早一点!
    混沌的黑暗在他脑中散开,他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句话,一股腥味从他的喉咙上涌,那双桃花眼,在一瞬间布满了红丝。
    恐怖的气势在他身旁散发,他搂着怀里的人儿,仿佛是什么稀世珍宝!
    就在苏流年快要走火入魔之际,一道微弱的声音,让他的神智猛地清醒过来。
    “妖孽……”
    微弱的声音让苏流年听得仔细,他猛地把安以沫抱起来,鲜血从两人的衣衫滑落。
    齐早已找来大夫,安以沫被放置在床上,脸色白得透明。
    苏流年走出房间,留给安以沫一个安静的治疗环境,穿着被血染的衣裳,面容布满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满府的人都被压在地上,白衣女子在最前面,她脸上布满恐惧,视死如归的大吼出声,“是我做的!她害了宗明,就是该死!”
    话音刚落,一股大力掀飞了白衣女子,她被重重打在柱子上,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鲜血,红的妖艳。
    苏流年怎么满意呢?他的小东西,可是流了比这点还多的血。
    薄唇冷冷勾起一个笑,邪魅入骨,带着丝丝冷意,冷得彻骨。
    “不是她做的,是圣女做的,你信吗?”安以沫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虚弱仍盖不住那份坚定。
    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身破烂的血衣,染了血迹的樱唇似有若无勾起,仿佛在嘲讽谁。
    她的身后,匆匆忙忙的医师紧张的解释道,“这位姑娘不让……不让治……”
    苏流年的桃花眼,就这般沉了沉,幽暗入底,看不出来半分神色。
    他把安以沫虚弱的身子搂在怀里,带着磁性的好听的声音无奈而宠溺,“小东西,别闹了,乖乖治伤。”
    安以沫的心,一下子就冷掉了。
    虽然苏流年没有直说,但安以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信。
    他不信!
    安以沫笑啊笑,似乎在笑自己的愚蠢,她从苏流年的怀里挣脱,偏苏流年惦记着她身上的伤,手迟疑的被她推开。
    纵然满身伤口,可安以沫的小脸,却是充满了坚定,一步又一步,走向了门口……
    苏流年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神幽暗。
    扑通。
    有东西倒地的声音,苏流年才惊醒,惊慌的把倒在地上的安以沫拦腰抱起,手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
    “医师,医师,快来看看她。”苏流年步履慌乱的往内室走去。
    他的小东西不能就这么死去!他不允许她死!
    ……
    模糊……模糊……除了模糊还是模糊。
    安以沫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她这是在哪?
    似乎全身都被纱布束缚,她这是怎么了?
    哦,想起来了,她和鳄鱼的争斗,还有……他不信她。
    安以沫扯了扯嘴角,浑身的疼痛已经消失,只有愈合的痒意,她昏迷了多久了?
    手无力的动了动,把柔软的锦被掀开了一角。
    动作虽轻,却一下子把苏流年惊醒了,他见安以沫醒了,泛着血丝的桃花眼漾出欣喜,“小东西,你……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半个月,终于醒了……”
    这半个月里,他日日守在她床边,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小东西终于醒了!
    安以沫却闭起眼,仿佛没有看到他的人,没有听到他的话,静静的一言不发。
    苏流年的声音又传进她的耳朵里,微微有些沙哑,“再过几天,就是你的十五岁生日,所以我想帮你办及笄礼,就把你带来了暗月殿……还有,那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好好养伤。”
    安以沫终于睁开了眼睛,黑眸充满了嘲讽,查清楚?查得清楚?
    苏流年见她肯睁眼,心里一喜,又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悦,薄唇趁安以沫神色恍惚,堵住了她的唇瓣。
    安以沫躺在床上,昏睡半个月浑身虚软,哪里有力气避开,只能被迫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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