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朱棣》第194章 燕晋宁三王誓师（六）

    等到了的时候晋王府上下的大小官员包括被晋王派出来的将士们吵醒的不得不来观礼的百姓们早已经在划定好的区域内站定。
    “好弟弟们，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晋王从祭祀台上急匆匆地走了下来一把把朱棣还有朱权的手拉住说道：“快快快，随哥哥来，咱们的誓师大会马上就开始”。
    等着拉了朱棣、朱权而人到了祭祀台上的时候，昨日和姚广孝还有朱高炽喝酒的那名长史就把自己的嗓子扯得悠长唱礼道：“晋王府护卫将士南下奉天靖难誓师大会现在开始，鸣礼炮”。
    这位长史的话音刚一落，便从众人身后的城门楼子上边传来一阵沉闷的火炮声音，众人包括在台下站着的将士们都知道那是红衣大炮的声音。但是百姓中却没有多少人见过这样的轰隆声音，因此上各个吓得东躲西藏起来。
    等着炮声落下之后唱礼的长史再一次扯长了嗓子道：“祭三牲”，话音一落却见几名将校手里边抬着托盘，上边放着的是刚刚宰杀好的猪、牛、羊三牲。这几名将校在走上祭祀台之后把三牲恭恭敬敬地放好之后便一次退下。等着这几名将校走了之后，晋王便率先从部下手中接过已经点好了的香火朝着天再三拜过之后插到了三牲前边的香炉上。等着在祭祀台上的众人把手中的香都插好之后晋王清一清自己的嗓子转身朝着在祭祀台下站着的将士们还有被自己叫来的百姓们说道：“孤王是太祖高皇帝的儿子，是太祖高皇帝的第三子。本来这朝廷里边有事情，是该我们的二哥也就是秦王来管的，但是秦王前些年已经去了，因此上这重担就落在了孤王的身上。孤王必须把这担子给接起来，扛下去。要不然的话咱们大明天下就要真的出问题了。诸位，孤王今日把你们集结在一起，以来是为了誓师以彰显我晋王府护卫们的烈烈雄风，二来是为了祭旗，三来是为了告诉你们，孤王在太原城内坐镇，你们要去前方冲杀你们只准前进、不准后退。最后孤王要说的是子现在开始，你们就要听世子的调派，世子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另外你们也要听燕王还有宁王的，他们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等着晋王话音一落之后唱礼的长史立马又一次扯长了自己的嗓子吆喝道：“授印”。
    长史的话音一落，两名兵士抬着一枚打印从侧边缓缓走上祭祀台，等到了晋王面前的时候两名军士跪下来，两人合力用双手把打印高高地捧过头顶，晋王顺手将打印拿在手里边掂了掂之后交给早已经在自己面前跪下来把双手举过头顶的晋王府世子手上，“你在军中要多听你四叔还有你十五叔的话，他们久经战阵，你要多学习”。
    “是，孩儿谨遵父王教诲”，燕王府世子把打印聚在胸口站了起来之后转身朝着将士们将打印高高举过头顶，立刻引来将士们的齐声喝彩。当然这些都是之前安排好了的，不过这地动山摇的声音还是叫站在祭祀台上的一众人心中无比激动。不过是各自激动着各自心里边想着的事情。
    “父王，那孩儿还有四叔他们现在就要出发了”，等着将士们的声音落下去之后燕王府世子转过身来把打印交给自己的随军典使之后双手抱拳朝着自己的父亲作揖说道：“您在家里边要照看好自己的身体，等着儿在南边的胜利消息”。
    “好好好”，晋王连连在自己的世子的肩膀上轻轻拍打之后说道：“你也要照看好自己”。瞧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觉得晋王府上下万份和睦，可是站在台上这些除了晋王之外其他的明白其中原委的人却并不这么看。尤其是朱高炽，因为昨晚的事情他总是可以去关注晋王府世子，他能够从晋王府世子的眼中将晋王府世子的怒火看的分明，他分明就感觉，要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位已经拿到了兵权的世子一定会叫自己的父王生不如死。
    “哥哥，弟弟们打扰了你这么些时日，这就要别过了，还望哥哥在家里好好调理自己的身子，咱们的兄弟们”，朱棣在晋王面前抱拳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不知道此番别过了之后是否还能够再见得上面”。
    “弟弟说的哪里话”，晋王赶紧把自己的手包在朱棣的手上说道：“弟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哥哥还盼望着，等到了在过年的时候咱们能够在一起喝酒、吃肉、看戏”。
    “谢谢哥哥吉言”，朱棣使劲握了一下晋王的手之后转身便下了祭祀太骑上马准备走。而其他人也一次和晋王还有其他人告别之后纷纷从祭祀台上下来翻身上马。等着要出征的人都准备好之后晋王府世子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刀猛地刺向天空冲着身后的三军将士们大喊道：“诸军听令，随我出发”。
    晋王府世子一声令下，晋王府的将士们便在朱棣等一行人身后排好队向前开进。
    “哥哥今日心情可好了些”，朱高炽猛打了几下马赶上走在队伍最前边的晋王府世子问道：“弟弟一直担心着，这不今儿得了闲就赶紧上来问一下”。
    “好弟弟多些你的关心”，晋王府世子一边赶着马一遍转头和朱高炽说着话道：“就像你说的，男儿就是要建功立业。哥哥早就已经想通了，只有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才还不受到别人的限制。当然我和父王之间的事情都是些小事情，父子之间是没有那么多的矛盾，我现在就只想着眼下的战事。以后你还要多多帮着我些，咱们都是生在皇家，长在深宫之中，也就你和高燧之前经过战阵”。
    “哥哥说的是哪里话”，朱高炽在马背上抱拳说道：“哥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弟弟便是了，哪儿谈得上是弟弟给哥哥帮忙啊。不过弟弟今儿知道哥哥会这么想却也是万分高兴的，就像是哥哥说的，父子之间本就没有隔夜的仇，咱们却是应该着眼于眼下，建立工业，放眼天下”。
    “对了”，晋王府世子勒一勒自己的坐骑，等着有些落后的朱高炽再一次赶上自己之后问道：“你和哥哥说说，南军的战斗力怎么样，一般上都是怎么排兵布阵的，好叫哥哥了解些情况”。
    “实话不瞒哥哥说”，朱高炽略微欠身之后说道：“我根本就没有和南军正面展开过战斗。之前被将士们吹嘘的北平保卫战，弟弟我也是以失败告终的。南军根本就不和我们短兵相接，他们只是用火炮，就是那个红衣大炮烘击城墙，等着城墙出现缺口之后再行冲击”。
    “原来如此”，晋王府世子如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看来咱们兄弟以后在战场上有的为难了”。晋王府世子说完之后夹紧马杜朝前跑去，朱高炽在原地稍微愣了一下也赶紧打马追上前去，现在的朱高炽不仅仅因为和晋王府世子的感情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因为自己的父王希望自己和晋王府世子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