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沈栖迟云舒》第284章 没有人性

    另一头沈栖迟方到书房门外,轻叩了两下门,“岳父大人,迟儿求见。”还没等里头给他回应,脑后便迎来一记重击,他立觉剧痛袭来,短时没了意识。
    再醒来,已不能动弹!
    慌张垂眸,他见自己被结结实实绑住,口中也被塞了布团,不能言说。
    “唔唔唔……”
    这是一个陷阱,舒儿!舒儿还跟云湛在一起!她双目失明毫无抵抗能力,一定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没多久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曼妙女子,莲步徐徐翩然生姿。
    干脆的是,她一进来便扯去他口中的布团:“舒儿!你们把舒儿怎么了!”
    背着光,女子的面目暗沉不明,但他清晰见到女子探过来的指尖,薄茧丛生,而手掌与手背却光滑细腻,一定是个时常抚琴的女子。
    她不为所动,丢掉手中的布团,“沈公子嗓门有点大,哥哥吩咐奴家,若是吵闹便给你喂一剂哑药。”
    “哥哥?你叫云湛?你是谁?”
    “呵呵呵……公子真是健忘,别了不过数月,便将奴家忘却了。”
    她稍稍侧过身去,又屈膝俯下,如同低等动物般自他腿边蜉蝣,沈栖迟周身寒颤,却是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样,“你是流连坊,流连坊的那个……”
    “奴家落樱。”
    原来是落樱,只是她为何会在云舒母家?
    沈栖迟自知是旧相识,情绪稳了些:“落樱姑娘在此做什么?又为何绑我?”
    她面朝他衣摆处贴去:“落樱是奉哥哥的命令,来服侍公子的。”说着撩开碍事的衣摆,欲行不轨。
    “慢着!”沈栖迟骇然,轻易避开,“姑娘便如此没有廉耻吗,你……你这样与青楼女子有何分别!”
    哪知落樱一个低伏,笑容更为炙热,又带着些许疯癫:“呵……落樱本就是青楼女子啊,公子光顾流连坊那么多回,怎会不清楚?至于廉耻……公子是要与青楼女子谈廉耻吗……呵呵呵……”
    闻香下马,抹黑上榻,何来廉耻能留?
    “胡言乱语!清倌何时也卖身了?姑娘可别玷污了自己一身冰清玉洁!”
    冰清玉洁四字,赫然敲打在落樱心尖,曾经姚澈也这般称赞过她,她也那么乖巧听话的侍奉在他左右,可如今……
    触动痛楚的她顿感游离在比油还要令人窒息的浑水中,痛却无处言说,惹眼泪滴滴如雨。
    可她不再停手,沈栖迟迎来更急迫的牵扯。
    “喂……不可!”
    他用劲向后退缩也躲不开落樱对自己投怀送抱,情急之下难控动粗,一脚便将她踹离:“姑娘请自重!”
    掀倒坠地,她吃痛的表情竟比他想象的要热烈,沈栖迟不禁困惑,方要试探询问又听她止不住抽泣起来,“贱命一条,还要如何自重?奴家已是残花败柳……不值得公子用这种理由……来婉拒……”
    她妆容精致的粉面,一双黛眉似乎淡得极不和谐,沈栖迟没多想,道:“即便如此,也不该丢弃尊严,别人如何轻贱凌·辱你有何要紧,你岂能自我舍弃?”
    “尊严……哈哈尊严啊……”哭中又窜出几缕怨笑,在沈栖迟看来森冷异常,“姑娘作何发笑!“
    “奴家笑自己……痴心妄想……”
    “你说什么?”
    落樱用指尖撇去泪水,酸楚退潮那举止不乏优雅自若,然她接下来所为却更叫人瞠目。
    沈栖迟眼见她除尽外衣,外露本该光滑无暇的肌肤上,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那些青紫不匀的淤伤又纵横交错,很明显是被什么人鞭打所致,他脑中猛然指向一人,立刻脱口:“是云湛打的?”
    他盯着残躯看了有半刻,才从惊骇中抽离,忙撇开视线看向别处。
    落樱毫不觉羞,涟漪不显道:“五爷将我送给了云湛,云湛表面装得很喜欢我,其实狼狈为奸的二人心思从来都相仿,觉得我不配伺候他们,只不过五爷不屑碰我,而云湛他……”
    沈栖迟听她再度哽咽,一张刻意妆点过的小脸儿仇怨斑驳,只是没有力道反抗罢了。
    “他纵是不喜欢你,也不必……”
    “公子不会懂的,一个男人始终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会变成什么模样……”
    云湛心爱的人是云舒无疑,可血脉亲情……他得不到她是注定啊,何苦将这怨气出在别人身上?
    “那你喊他哥哥,也是他强行让你……”
    落樱缓慢的点点头,沈栖迟想象匮乏,实在不可描述云湛对着落樱需索时,还要她学着云舒那样唤他“哥哥”,以此来慰藉自己求之不得的占有欲。
    可假的始终是假的啊,也许正因幻想的与手中握着的相差过大,他才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对落樱施以虐刑。
    若云舒落在这样可怕的男人手中……
    “快!快给我解开!舒儿有危险!”
    相比他的急迫,落樱平静如清溪,“没用的,除了五爷,谁也休想挟制云湛,他……已经没有人性了……”
    “你在那说还不来给我松绑!舒儿是他的亲妹妹,若是被他凌·辱了,舒儿绝不会苟活的!”
    “是吗……可惜对于某些人来说……求死都不能……”
    沈栖迟明白,她在说她自己。
    ……
    这一头云舒辨清了兄长的真面目,自然是拼死抵抗,奈何敌我悬殊,云湛三两下便擒住了妹妹,一把将其摔在床榻上。
    她痛呼一声,心中陡然犯怵,忖这次回府乃送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逃……绝没有希望,她该怎么办。
    “好舒儿,猜得出这是哪儿吗?”
    其实方进门便嗅到的闺阁之气,俨然与自己身上的相差无几,她自然能知这便是她未出嫁前的闺房。
    她咬着唇不说话,预备顽抗到底,她要看看云湛究竟会对她做出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知道你离府后,哥哥每每想到你,要如何度过那些漫长时光吗?”
    云湛的大手凑了上来,修长匀称几乎能拢下她整张脸,轻微抚触,掌心与指腹的粗茧将她弄痛,“说话啊……哥哥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种凉薄优柔的性子,是最叫人来火的,是不是?”
    她移开面目依旧不语,疼痛也不肯言说。
    云湛并不强求,单手圈上她的后颈将她掳过来,“舒儿在想什么?是在懊悔临时起意回家吗?还是……一开始便不选择相信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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