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沈栖迟云舒》第135章 禁断之恋

    原来……原来暮白与云公子,都是……
    落樱被自己眼前所见吓哭,不止是为自己心仪的男子彻底断了她的幻想,更想起那男人日日虐尽她却从不占有她的原因,竟是因为他对自己从来就没有兴趣!
    那么夜夜服从在他胯间,听着他用美妙绝伦的言语夸赞吹捧自己,都在顷刻间陷为无比恶心的象征,他越欲求便越显肮脏。
    疯了,五爷疯了。
    她捂着小脸儿惊叫一声便逃离。
    剩下的二人在强迫与妥协的逆流中无耻共存,可云舒习惯的依赖与被依赖皆是沈栖迟给她的,暮白的美好从来遥不可及,正如流沙逝于掌心,越想拥有便越不可兼得。
    暮白怎么会……他不该是这样的。
    令人窒息的是,暮白不会如沈栖迟一般穷追不舍,她只轻咬一记,他便退却了。
    到底还有尊卑有距烙在他心中吗?
    为何说窒息?他可以将一切毫无关联的事件诡异的结合到一路上,还真真是天方夜谭。
    “她走了……”
    云舒赧然退后两步,他螓首落荒她娥眉紧蹙,视线融汇的那些时光匆匆而过,彼此来去都没有过多的指责。
    “你为什么……”
    “你又为什么……”暮白无辜的媚眼澄清的一片坦然。早就想做的事儿做到了,他暗自愉悦得在离开她后的每一刻痴迷回味,她的味道便如蕊黄的花蜜引诱他这雄性的蜂儿接踵采撷,明知是性子急了,却也调控不得。
    “我……对不起我还……”
    “无需致歉,暮白权当是替云兄解除烦恼。”
    烦恼?“暮白不怪我吗?”
    男人的面上有透过刺绣屏风投过来的图案,又将一些淤痕藏匿,“我心中敬重云兄,能得亲近乃我日夜所思,无论怎样都是我求不来的,又何处来的责怪……”
    “责怪也无可能言说,只怕往后你的日子要更难过……”
    “难过……”他走近她,“怎会难过?妒恨消散,少去舞女歌姬的叨扰反而更舒心些吧。”
    “也许……我也是。”再想起落樱难以置信的离去,心中难免窃喜。她定是信了他二人的邪,所以竟是不花一分力气便摆脱了那女儿家的纠缠。
    他所谓的解除烦恼,正是这个意思吧?
    “我知晓乃我唐突施策,云兄若就此心中生了嫌隙,我愿任凭云兄处置……”他抿起粉嫩的唇,在她不自知的当下,适时给予几声暧昧的铃音,“只求云兄……不要那么快离我而去。”
    太近了,靠得……太近了他。
    “暮白……”点滴谨慎的轻叹换来男人模糊一笑。
    他迁就似的低下面容,淤痕入眼帘,“是要同他们一般施予我一些颜色么?”
    “不……”
    “暮白身无所长,唯有诗词歌赋略懂一二,不若……赠两片花笺可蒙混否?”他凭感觉覆上了她的素手,“呵……云兄面染红霞,神却清明,可谓醉不尽兴意未平,看来坊间酒水的劲儿都短的很呢……”
    云舒再次萌发引领犯罪的冲动,“我……该回去了……”举白投降,宁做逃兵。
    付诸言语的调侃磨炼出男人多余的矜持,此番欲拒还迎当真叫生涩如她,羞上云霄。
    “一笑置之?是存心要叫我心内不安么?”穿过宽大的袖口,沿着手臂攀岩而上,“云兄果然是……不适合这件男装的……”
    她退缩,“女装……多有不便……”
    “那如何?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不在意……我是……嗯别……”指尖轻扫到了藕臂内侧,异感灵敏不忍直视,“是什么?”
    她另只手制住他的动作,“身……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是个好借口。”
    “不是……不是借口……”
    暮白熟稔圈住她的肩膀,不含一丝轻薄意味,“那么暮白……同样可让云兄身不由己……”
    身子从内至外颤栗,鄙薄的情意借由野心所向疯狂向她播撒罪恶的种子。
    分不清是从谁口中叹出的酒味儿,吞吐间十指相扣,云舒回到了初次邂逅时的虚实试探,他从这身宽大的男装里头窥探到了惊喜,独自品味自是乐在其中,可是……
    为何他还不具能力,强行拥有她呢?
    宁愿要牵扯她进入纷繁的尔虞我诈之中,也无法忍受只能用这单一的身份苦苦制造与她相见的机会。
    那一日相遇像是命中注定的,不该让她沦为平庸的人妻,他也不甘避开君王之惑,江山与美人究竟哪个占了人性上风?
    受够了,她若喜欢暮白,他为她当一辈子暮白都没什么要紧。
    相拥的二人互相瞧不见对方的神情,各怀心思却依旧离不开躯体引诱的温床,她将下颌枕在男人肩上,脚尖懒懒的触不满地。
    “云兄醉了。”他扶稳她,手顺势覆上她脑后,“你若醒不过来,便真连还手之力也不能有了,哼……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这样装糊涂……真的好么?”
    云舒仅呼吸暂缓,没有应他。
    太过窘迫的境地要她如何应对?不可否认她第一次悸动的体验便是这个男人造成的,说依恋上他,不如说是遥不可及他恣情自在的心境。
    不在其位不懂其困顿之处,暮白……又有何不同。
    情窦无知,自我认定每个男人都存在足够吸引她的特质,可每个又都不完美。
    “不说话……我可要……”隔着两具肉身的心自相放纵,男人静言令色探索进柔软的青丝间,指尖轻挑,冠发的白玉簪子应声落地。
    “啪!”
    无疑碎成两截。
    发梢间洋溢着少女醉人的体香,外层附和些许醇酒的芬芳,凌乱拂面,映照他邪魅一笑皆是顾盼生姿。
    “好怀念云兄的味道……只是由我这鄙薄之人一近芳泽未免可惜了些……”他矫揉出满口哀伤,想得不可得。
    “你若要拒绝现在便可……省得暮白长夜漫漫……总反复忆起与你屈指可数的过往……辗转难眠……”
    止了半晌,了然无声。他扮演的楚楚可怜的花朵正逐步向外释放食人的本性。
    春色溢出眼眶,他终是忍不住紧紧揽住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柔软得仿佛一碰便要碎。
    急切,是因为害怕面对怀中人儿是他人之妻,亦可能是殃及他身家大业的祸水,浴火燃眉,只顾得上眼下风景。
    下一刻男人横抱起少女的身子,向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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