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当嫁:腹黑夫君太会宠沈栖迟云舒》第74章 跪下求他

    “你大婚那日,颜院判与他照过面,我见到过。”
    “仅仅如此便可断定?”
    沈栖迟顿了顿,势头减半:“你便当我胡乱猜的,这也不行吗?”
    “行……”
    他垂下浅眸隐有精光闪过,绝不信事情如他所言那般简单。
    “舒儿到底是我的弟妹……就算不顾着你……我也不忍看她受病痛折磨……”
    沈栖迟闻言心中松泛些许,“如此……此事便烦你走一趟,若真的医好了云舒,我与她自是对你不胜感激。”说罢转身欲走。
    待他迈出两步,后头的沈栖流又阴阴唏嘘道:“但是你别忘了……那臭丫头几番推拒我的好意,性子烈的不像话……作为沈家的儿媳,她如此强硬实不太好……如今病了……倒乖了……”
    沈栖迟回首:“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迟还不懂吗?不如就让她再多病几日,好好磨磨那性子!”
    “沈栖流!你想要出尔反尔吗!”他又折返回去,冷声谴责。
    “出尔反尔?”沈栖流唇边捎上了嗤笑,“我何时说答应要帮你了?”
    “你!”
    “小迟说是有事相求,我亦听了。难为我以往处处都护着你,怎的到了乞求之时,你却连一声大哥也不肯再唤我?”
    沈栖迟被他宵小的德行惹到怒火横生,他怎么还有脸面让他尊他为大哥,他怎么说得出口!
    下一刻他暴戾向前,扬起一拳打在沈栖流面上,“无耻之徒!你对舒儿做出那样的事!还有何脸面自诩为兄长!我不与你计较,你便真当自己无罪吗!”紧接着又是两记猛击:“败类!败类!”
    沈栖流捂着面奋起抵抗,还不忘阴郁道:“那又怎样?无论结局如何我都是你大哥!”
    “我让你做大哥!让你做大哥!”
    他上前将沈栖流挥倒在地,想起云舒被他侮辱时的满面泪痕,他便生出要杀死他的冲动!
    上次是沈栖流没有防备,才让他占了上风,这次二人势均力敌,一来二去也分不出个胜负。
    沈栖迟很快与兄长一般面上挂花,然他为了云舒的尊严自然士气高涨,不一会儿沈栖流便觉反击吃力,又被胞弟压到地上落到下风。
    “你可以再继续打我……但你要想仔细后果……那臭丫头只有一个……能救……能救她的人也只有一个……”
    “无所谓!没有你!我再找谁都是一样的!”
    沈栖流阴险笑斥:“你便随意吧!不过在那之后我会对所有人说出臭丫头患病的原因!”
    “你敢!”
    “你若再不住手!便是求我,我也不见得再帮你!”
    “沈栖流!”
    沈栖迟高声怒责,最终还是停下了手。
    没有办法,他不能用云舒的清白作赌注,沈栖流没有理智,但姚溪一定会保住他。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没有能力对抗姚溪与皇室,亦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
    沈栖流略显嚣张的起身,不吝耻笑:“到底是夫妻一场,臭丫头能得你如此屈身也是很划算了!”
    “你到底想如何!”
    “怎么……你打了我便想这么算了吗?”
    从兄长暗有所指的鄙视眼神中,沈栖迟袖中的大手死死攥紧,他要忍。
    “大哥……”咬牙几乎是从齿缝中溢出的屈辱二字。
    沈栖流大笑:“方才让你唤你不肯……现下还不是要乖乖的……”
    “可以了吧!”
    “这便算完了?我可丝毫感受不到小迟求人的态度呢!”
    沈栖迟眉头紧锁妖娆的眸子似要喷出火来,如此为长不尊的败类,怎就是他的兄长?
    忍住要上前撕碎他的疯狂,他切齿痛恨道:“大哥到底想我如何……才肯帮舒儿……”
    “哼!”宽袖一甩,他轻描淡写道:“求人应当如何你不懂吗?三拜九叩行大礼!你若敢做我便答应你!”
    “你……你别欺人太甚!”
    “不敢做就罢了,平白浪费我这许多时辰,恕我不奉陪!”说着他扭头要离去。
    其实沈栖流认准了沈栖迟不愿跪求,即便没有他来访,他也打算去找姚澈了,但既这小子来求他,反而令他无法释怀被打之辱,所以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弟弟肯为云舒做到何种地步!
    然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迈出了有十余步,身后突然发声:“慢着!”
    再回首,只见沈栖迟边说边屈膝下跪:“大哥,我做!你答应我!”
    沈栖流大惊失色,忙不迭回过去将快要双膝触地的沈栖迟扶起,“够了!我会帮你!你走吧!”
    “你……”
    “上跪天地君王,下跪父母先祖,沈家的儿子膝盖没那么软!”
    沈栖迟怒中带着质疑,推开他的手:“你是故意来试探我的!?”
    “我已允诺帮你,你若还想跪就自便!”
    沈栖迟即刻啐道:“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我必连同今日之辱一并讨回!”
    ******
    颜景泽入相府时,沈安士也吓了一跳。
    自府医提及此事到他入府,前后不过一个多时辰。
    省略过程,沈栖流只说与五皇子姚澈提起云舒患病一事,而颜景泽又与姚澈私交甚好,故不奉皇命前来相助。
    如此,便可两全了。
    姚溪居相府姚澈不便时常前来,何况自那日后姚溪已对他与云舒的关系起了疑心,为保云舒在相府的安宁,他决意暂不叨扰。
    诊断下来,果如府医所言,邪风绕体心悸伤神,此症故有外界风寒湿暑的缘故,但更多的是病者本人心内郁结不肯释怀所致。
    沈栖迟片刻不离的守在云舒塌前,实难想象被府医捧为神医一般存在的颜院判,竟是如此年轻英俊的男子。
    素色的菱纹布衫简朴的很,似不太像临安男子惯有的装扮,腰间束带较之临安宽了两寸,向下拖起的佩绶也多以香囊为主。
    不喜金银玉石?
    沈栖迟仔细的打量他,以他紧密缠绕绷带的双手最为显眼。
    “二少爷何故如此看着在下?”
    沈栖迟一愣,有些尴尬:“没什么,只是好奇颜院判为何密遮双手,起初以为是负伤所致,然见你诊脉下针熟巧灵活,又不大像。”
    “呵呵……”颜景泽爽朗一笑,毫不避讳:“在下自小不喜触碰外界人与物,总觉污秽不堪,又无法时刻净手,便想到了此法。”
    “如此说来,是心魔作祟了?”
    颜景泽颇具深意的眼划过探究之色,“怎么二少爷不与旁人一般,以为在下此举乃目中无人,自命清高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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