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昏聩的室内才又掀起几波声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好像是叹了口气,男子褪去骄躁,音色在他刻意的压抑下显得十分清明,“情感岂是欲止便可止的...云...不...还是唤云兄更妥帖些...”
在他微不可闻的讽笑声中,再次跌入沉寂的空间。
又不知时光流逝几许,只依稀见得桌上的烛火越燃越旺,渐长的烛心无人可剪,短暂辉煌的火光后他们迎来了令人窒息的黑暗。
暗的一瞬,云舒浅浅吸气。
“是他么?”
“......”她感觉到他的方位,傻傻看过去,却是什么也没捕捉到。
“他...很好啊...”
“暮白...说什么...”
他又重复,嗓音强调在首字,“是他么...”
“他...暮白指的是...”
“打我的人。”
云舒暗中一惊,身子腾了出来:“不...不是的...我才不会...”
“那是谁...”
“我...”云舒小口张合半晌,还是选择融入满室的寂静。
而后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锁链轻擦,门被推开。从外头照射进来的光线使云舒无法适应,转头撇向身前男子的后头。
陆续进来的是方才那一群野蛮人,为首的是一个眼角留疤的汉子,他一眼便发现了被丢弃在地的布团,眼神立刻沉下。
他上前将云舒蛮狠拎起,“臭丫头果真不是个安分的,你都跟这小子说了什么?”
云舒领口的薄纱从颈后揪起,胸前交叠的衣襟也顺势被扯松,“放开我!你们...”她虚弱的反抗中,反使胸前风光显露更甚。
“你放开她!”暮白踉跄起身,眼见那些野蛮人的视线从不同角度窜出,却直直汇向同一位置,情急的不管不顾,上前便同那汉子纠缠。
不过一脚功夫那般简单,暮白如同抛出的茶盏掷地有声。
“自不量力!”他啐了一声,命令一旁散人:“你们,把这小子给我捆结实了,听候主子回来发落!”
一帮人得令,手持绳索一阵折腾。
“不!不行!暮白身上有伤,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处于困顿中的男子破碎的哀吟从人头中传出,“不要...不要管我...云兄...”
“暮白!不可以!你们快住手啊!”
刀疤男捏住云舒的小脸,“自身都难保了还顾别人,你放心,马上就会轮到你了!”
“你们过来!”他对那些人唤道:“这丫头倔的很该给点真格的,主子吩咐了,要你们好好给她上上规矩!”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云舒缩了缩脖子后怕出声。
“哈哈哈!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你又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自己想想...爷们会对姑娘做什么啊?”
“你!你们敢!”
暮白被捆在桌腿上分毫不得动,但他仍歇斯底里的挑衅道:“你们这群败类!竟敢如此...放开她!有什么都冲我来...别碰她...”
“啊!”话音未落,不知是谁扬脚一踢,他顿时脑袋歪向一边呕血不止。
云舒见状哭了出来:“不要...暮白!你怎么样...你不要再说了!”
“放...放开...她...”
弱弱吟出几个字节便受不住刑晕死过去。
“暮白!暮白你怎么了!醒醒啊...”
“臭丫头吵死了,给我闭嘴!”刀疤男重新拾起地上的布团欲塞进她嘴里,却被她疯狂摇动脑袋躲避了去,“放开我!混蛋!我要见姚澈!我要见姚澈!”
他扯住她脑后的发丝,警告:“爷主子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想见主子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我看你是活腻了!”
“把这臭丫头带到那里去!”
“是!”
“老大,那这个死小子怎么处理?”
“爷主子还没有吩咐,就先这么着吧!”
“是!”
云舒最终还是被敲晕堵住了口。
......
“品淡”雅居。
醒过来是在这个地方,准确的说是窗边的贵妃软塌上。
云舒的身子虚弱极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当见到眼前熟悉的装潢格局时,她才愣愣意识到此处是流连坊。
那方才那间呢?也是流连坊的地界吗?
转头,纳入眼帘的是那日微醺酒醉后见到的绣面屏风,上头的绣样是寓意富贵吉祥的云海升腾仙鹤图,个中细节如出一辙。
脑袋酸胀的很,她轻柔挪动身子,头顶传来刀疤男唏嘘的声音:“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少奶奶,身子这么不经折腾,愣是到现在才肯醒啊...”
“唔唔!”她慌张的绷紧身子,发现被五花大绑根本不得起身。
“得了别叫唤了,算你个臭丫头走运爷主子大发慈悲!”
“唔?”对上那人的视线满面都写着困惑。
刀疤男狡诈笑着,用自己粗砺粗砺的手触摸上她的脸。那股携带浓郁汗味的体味令云舒频泛恶心,一腔作呕的感觉堆积在嗓间,很快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却以为她是害怕所致:“别怕啊,主子已开恩你不用见方才那一大堆爷们了。”
“但是...”见她小脸稍有松懈,他又拖长尾音狠狠打碎她的希冀:“主子也吩咐了...要我亲自...为少奶奶讲讲侍奉主子的规矩...”
“唔唔唔!”
话毕那张污秽泪汪的小脸上便只剩下惊恐万状了!不!姚澈!他...怎能如此待她!
若真被这无耻匪类轻薄折辱,她情愿一死!
只是她现下连自尽的能力都不具备啊!
刀疤男也不耽误,隔着绳索开始触碰云舒胸前似露非露的地带。外层的遮掩先前已被他扯松,高高耸起的两处美好在诃子的缠绕下显得越发紧实饱满。
这般令人血脉膨胀的香艳画面,是个男子都抗拒不了吧?不过...刀疤男的眼中似乎没有情望缭绕。
纵是敌人冷淡也无法抵消云舒心中的恐惧,胸前被异物抚摸挑动的触感无疑叫她颤栗不休,无计可施又不得不得尽数承受,再淡然的女子也只得以哭泣应之。
是奔溃似的绝望。
她逐渐停止了挣扎,只有起伏不定的抽噎声荡彻,静谧的泪水开闸般潺潺涌现,滴落在塌上依次化开成淡淡的水晕,仿佛是要洗刷掉她内心肮脏不堪的全部。
刀疤男愣了愣,伸手取掉了她口中布团。
“都是嫁过人的丫头了,还这么委屈巴巴的算怎么回事儿?”
云舒小声啜泣起来:“你这个败类...要做便做...何必多言...”
他闻言失声嗤笑,“怎么?知道自己逃不过,干脆认栽?”
“败类...无耻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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