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吻得晕头转向,待我回过神,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嘴上,听着他吃痛的闷哼一声,瞬间放开搂着我腰的手,捂着自己的嘴角。
“往死咬啊?”
我使劲蹭着自己的嘴唇,愤愤的瞪着他。
他长臂一揽,把我圈进他怀里,耳边充斥的全是他胸腔里传来的沉闷又温柔的嗓音。
“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
我抬头看着他,眼眸里的深情让我不自觉的脸红。
“一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走得很近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吓坏你了吧。”
说着金楠吉把我的脑袋用力按向他怀里,安慰似的摸着我的头发。
我由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顺从的靠再他肩上,脸埋在衣服里闷闷的说:“我们回不去了。”
金楠吉把我的脸掰向他,迫使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在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作势便要吻下来。
我面无表情的抬手挡住他的嘴唇,而后推离自己,“金楠吉,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说罢,我便离开了厨房。
经理率领众服务员在前台站成一排,见我走了出来,立马堆起献媚的笑容:“走啦美女?没吓到你吧?下次,下次来我肯定给你打折。”
我直接略过了他,在经过姜雨身边时,听见姜雨轻声说:“劝你朋友放弃吧。”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为什么不是你退出?”
姜雨再次露出无奈的笑容,仿佛在说,此刻的她相信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也讽刺的对着她笑了一声,而后离开了饭店。
等着滴滴司机来接我的时候,老冯从医院打来了电话,一上来便带着哭腔:“楠楠怎么办,白澈在医院了....”
我忙让她冷静一点,在问了具体病房后直接取消订单打车去了医院。
在病房的拐角处看见老冯白色针织衫已然变得破烂不堪,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老冯立马抱着我的腰放声大哭。
我立马慌了,心说这得出多大事儿,老冯哭成这样。仔细一看也不是ICU啊,怎么哭这么厉害呢。
扶着老冯坐好,在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我说道:“你先别哭,先告诉我白澈怎么样了?”
哭声根本停不下来,路过的人都多看我两眼,以为我怎么着她了。
终于,在老冯断断续续的抽噎中,我听到了完整的过程。
白澈扛着老冯走出饭店一路来到了附近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停车场两个人显得格外突兀。
老冯在被白澈放下的一瞬间跳起来给了白澈一个大耳刮子并嚷嚷道:“好你个白澈,我他妈跟你在一起七年,比不过你俩的尿不湿感情是不是?要结婚是吧,除非我死了,要不你想都别想。”
白澈正过被打歪的脸,看着喘粗气的老冯,笑了。
老冯被这声笑弄得愈发生气,伸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手却在靠近白澈脸的时候被人握住了。
白澈撒娇似的说道:“打这里没关系,打成了习惯以后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呢?”
说着把老冯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老冯被撩得瞬间哑火,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让白澈心疼不已。
就在老冯看出白澈想要说些什么,在心里做好准备接受这一不可逆消息的时候,白澈一个腿软栽倒在地,彻底晕了过去。
吓得老冯在那干瞪眼,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拿出电话叫了救护车,伸手抱起白澈的身子却发现手上湿热热的一片全是血。
好在大夫一顿检查后,说是除了脑震荡没什么大问题,出血也是因为玻璃渣子刮破了皮肤,包扎好了以后就推过来休息了。
我无语的撇着嘴,低头拿眼睛猛斜老冯:“那你特么哭得跟流产了似的干什么?差点吓丢我半条命。”
老冯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我也被吓坏了,当时老后悔了,这要是因为我冲动砸了他一酒瓶子就让我失去白澈,我真得,要随他去了。”
听着这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姜雨呢?”
“和金楠吉一起给你擦屁股呢。”
老冯不好意思的说:“每次有事儿都把你和楠吉牵扯进来,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惊悚得看着老冯,真难得从她嘴里听见这话。
“你也不用太感谢我,赶紧想办法把我嫁出去吧,省的砸手里。”
老冯嗤笑一声:“金楠吉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诶不是,你没想过和楠吉复合吗?”
我摇了摇头,把那天在饭店洗手间和金楠吉妈妈的对话说给老冯听,老冯直说“我靠,他妈真是和白澈他妈一样活在旧社会。”
说完,老冯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嘴角红红的,问我:“串串香也不辣啊,你怎么吃得嘴都过敏了呢?”
听见这话,我脸刷一下就红了,水在脑袋里烧开,头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冒热气一样。
老冯了然的一笑,当下便说这里肯定有猫腻,严刑逼供让我说出“真相。”
“刚才你被老白扛走,汤姆有点懵,过来找我要抱抱,结果被金楠吉扒开,他(金楠吉)想带我去后厨结果汤姆不让,敢拦金楠吉他胆子不一般哦。”
我故作轻松的接着道:“我还以为他那么大块头肯定特结实,结果被金楠吉一巴掌推坐在了沙发上,直接吓哭了。”
老冯听后直接笑出了鼻涕泡。
“我没问你楠吉和汤姆的事儿,你别岔开话题。”
我皱着眉头红着一张脸,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金楠吉亲的,咋的吧。”
老冯怪叫一声,而后冲着我笑得十分猥琐:“怎么样,怀念吗?”话音刚落,被我一个白眼瞪到禁声。
两个人唠得正欢,护士推开病房门直接走了进去,确认了白澈的各项信息后,离开了。
护士前脚刚走,我便听见身后的病床上一阵咳嗽声,白澈醒了。
老冯激动的三步并两步冲到床前,攥着白澈的手:“我的天啊白澈,你终于醒了。”
白澈空洞的眼神在盯着老冯看了一会儿后似乎找到了焦点,可眼里的疑惑和迷茫却愈发深刻。
我正觉不对劲,白澈一把抽过自己的手,皱眉看向老冯,而后开口问:“你谁啊?”声音沙哑,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老冯保持着抓住白澈手的动作没有变,嘴里却一直重复“你谁啊?”三个字。
我眼皮跳了两跳,抬腿便去叫值班护士,一边走一边想:这下坏了,白澈被老冯打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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