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法医狂妃宋溪玉玄清》第19章 闯官帐,急救人!

    宋溪皱眉,摸上了安之毓的双腿。第一个感觉是软,如这腿不是血肉人骨,就像是一坨坨小棉花样的。而且在脚踝处的伤口,血迹发黑,明显在中毒现象。荒山上的训练场中,谁会如此狠毒。
    宋溪眸光幽深。
    “之毓,还能走吗?”
    安之毓脸上毫无血色,似乎还沉浸在自己双腿毁了的惊吓中。宋溪直接把他扶起来,“来,别怕,我扶你走。”
    “小哥哥,我腿伤了是自己的事,你还有训练,别管我!”
    宋溪抿紧双唇,一言不发,只是扶着他走。而去的方向,正是训练场周边的一处帐篷。
    ——
    “你们两个小子,不去训练,来这里干甚。”
    帐篷门口的小将挡去去路,皱眉呵斥。
    宋溪安静极了,她抬头,嘴角一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一鞭子抽去小将左腿!
    “滚。”
    只听砰一声落地声,震得帐内商量事物的几人都瞬间忘了话语。
    坐在首位上的容连皱眉,“副将,你出去看看。”
    只是,还没等出去,有人就直接进了来。
    “草民见过少将军。”
    容连脸色的怒容在见到来人时直接烟消云散,他轻咳几声。
    “诸位副将先下去吧。”
    待帐篷内恢复平静,容连这才道。
    “这不是武安侯府的小公子吗?他这是怎么了?”
    宋溪沉稳道。
    “少将军,说来话长,请你命人速速去取点热水来。再迟了,他就醒不过来了。”
    容连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下去吩咐。
    直到热水送来,宋溪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拿出银针。在安之毓的头顶百会穴四周合扎了四针。扎针后,她还不停用热水拍打安之毓的后颈,腰心,人中各处。
    最后,她直接拿起最粗的一根银针,在安之毓的脚指头上一扎。
    泛黑的鲜血流了下来,终于,宋溪呼出一口气。
    “好了,他呼吸匀称,没事了。”
    一系列动作做下来,只当此地是无人之处,她一时都是安静,没有一丝的慌乱。可这一幕,却让旁边之人看得呆滞了。
    容连紧皱眉头,宋溪懂点验尸之道的事他已经从旁人口中知晓,可是这医术……
    正当她起身之时,却见容连迟疑的眸光。
    容连轻咳几声,掩饰尴尬,随即问道。
    “这施针之法……”
    宋溪正在收针,她指着百会穴处。
    “此位为人穴颠顶,穴性属阳,又于阳中寓阴,所以能通达阴阳脉络,连贯周身经脉。一重击,会导致休克,脱肛,暂时性高血压等。方才我之举,也是帮他恢复体力。”
    “嗯,少将军别想太多,这些都不过是我从府中古书上所看。”
    容连点头。
    “没有,我没有想什么。对了,你可知这下毒之前是谁?”
    宋溪摇头。
    “目前还不知,可我觉得这人心机深沉,又心狠手辣,不像是平常鼠辈。”
    “是段宏远……”
    一道微弱的声音忽地响起。宋溪眸光一闪,立即扶起刚刚苏醒的安之毓。宋溪心中微叹,还好她方才没叫容连表哥,没有透露自己身份。
    “之毓,你好些了吗?”
    安之毓点点头。
    “除了头还有点晕外,其他还好。”
    “你方才是说,段宏远?”
    接话的是容连。
    “段宏远,大理寺卿段长寅的侄子。这次他倒是也来参加武选了,不过他怎么会下此毒手?”
    安之毓缓缓坐起身,“少将军有所不知,这段宏远生性孤傲,最是瞧不起咱们这种世系之子。以前他就常常看我不顺眼,特别是前几天,该故意把我灌醉在青楼……”
    宋溪清冷一笑。
    “此人性格孤傲冷淡,喜折磨他人为自己乐趣。估计是看不起你这次和他一同参加武选,心中又增怨恨,这才动手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她看向了容连。
    “少将军,这毒很厉害。只是之毓中毒不深,又及时救治,未入骨髓……”
    宋溪话中有话,立即就让容连想到了什么!这段宏远在荒山里动手,不仅仅是想除却安之毓,还是想把这个罪名嫁祸给他!
    一旦安之毓在荒山生亡,武安侯府定不会轻易放过在这里的每个人。无论最后的结果怎样,他将军府保护不周,就是他们容家的过错!此人用心险恶,天地可鉴!
    思及此,容连看向了宋溪。
    “小兄弟,谢谢你把这事告诉了我,你们先下去休息吧,今早的训练不用做了。那些人想在本将军眼皮底下干些混账事,也要看看他们毛长长了没!”
    说着,容连直接气冲冲的就出了帐篷,最后只留下安之毓和宋溪两人在此。
    安之毓直接跪地!
    “谢过恩人救命之恩!我安之毓这条命是猪哥救的,以后无论……”
    宋溪直接道。
    “别,打住!我受不起你这礼,咱们还是论兄弟吧,别整那些虚招。”
    安之毓抠抠脑袋,傻笑道。
    “猪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哎,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宋溪抱胸。
    “不急,估计待会还要看场好戏。”
    ——
    果真不出宋溪所说,好戏很快上演。容连这样的行军之人平身是最讨厌那些搞小动作的小人,且这一次差点连累了宋溪。
    他直接去一群人中把段宏远给提留了出来,段宏远哪里肯招,咿咿呀呀的喊着冤枉。不过这冤枉声喊到了半中腰,倒是直接骂起了容连来。
    容连气极,直接罚他从山下到山巅来回提十桶水。这荒山约摸有五百米左右,来回一趟恐怕最近都得一个多时辰,这加十桶水……估计就成了生不如死。
    段宏远直接怕了,把自己的罪行如实托出,恐怕也是后悔不已。只怪他得罪谁不好,得罪到了某女的边上去。
    第一日的进程因为突发状况而停止,下午,容连改变了策略,让一行人去山中狩猎。只是这工具嘛,自备或者自做,总之,谁要是打了最大的猎物来,谁明日就不用早起跑步。
    这次参加选举共三十五人,其中一大半是京中名门贵胄的子弟,所以这点好处对于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来说格外的好。也因此,大家对下午的狩猎极为期待。
    某处斜坡的一个帐篷内,月杀把今日所见所闻全告知了玉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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