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仓鸣翠》第141章 突遭黑手

    安萍真就按我的建议去外地休假了,当然李成全程陪同。
    临走时李成把疏导费给我打了过来,还一再对我表示感谢。本来这钱我没打算要,但李成直接问臧琳要去账号。
    我打电话提醒李成好好待安萍,要是把自己的爱人弄丢了,他就不算合格男人。
    李成告诉我,他以后一定要小心了,也不在外面瞎搞了。
    我还告诉李成,去外地也要小心,吃住玩都要防止袁凯跟踪。
    李成问我袁凯能有那样大的能量,我苦笑了一下,让他听我的没差。
    吕大安看到李成给了这么多疏导费,高兴的对我说,“大仓,咱们终于赢利了!”
    我对这些钱并没在意,急人所急,帮人所帮,我从事这项工作并不是为了钱,但没有钱也不行,至少店里还有其他人。
    晚上,在吕大安的提意下,我们聚了下餐,共同庆祝一下。当然我那个多嘴的又让我厌烦的大姨子也参加了。
    吃饭时,臧琳没喝酒,我和吕大安、小虹没少喝,我真没想到小虹这样能喝,记得上次她喝完酒时的状态,想想都感觉可爱。
    吕大安已经不胜酒力,让小虹三五句话就连干三杯。
    而我那个大姨子臧婉却向我发起了进攻,不停的敬我酒。
    我也豁出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灌一下臧婉,也不停的敬她。
    但男人的消酒能力必竟比不上女人,战不了几回合,我就感觉头昏脑胀,仿佛整个屋子在转。
    我想完了,这次肯定喝多了,可别出洋相啊。吕大安早已经喝的瘫坐在椅子上。
    臧琳则劝我们少喝点,但已经晚了,酒早已进入肚里发生反应,吐出来也不行。
    酒局结束后,我隐约听到臧琳让我自己打车回去,她去送小虹回店里。
    我迷迷糊糊打了一辆车往家走,上车我就睡着了。
    “哥们,到家了!”出租车师父叫醒我。
    我下车踉踉跄跄地往小区走,喝多酒的人再迷糊,他也能找到家的方向。
    走到单元门口,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找到,这时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眼前一片昏黑,手脚也动弹不了,我这才意识,手脚已经被绑了,眼睛蒙上了黑布。
    我想坏了!我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我静静的听了听四周,并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试了试绑住的手,还好,不算太紧,我费了好半天劲把手上的绳子取下,摘下蒙眼面目,才看到这一处破败不堪的将要拆除的房子。
    我快速跑了出去,这时天刚亮,我辨别了一下方向,才知道这里是刚拆的棚户区。
    微弱的路灯下,我继续朝着主路跑了起来,我要尽快打车回去。好
    不容易打到一辆车,我让出租车司机加快油门往家赶。
    臧琳开房门,一见是我,她大吃一惊,“你干嘛去了?打电话也不通,以为你去找那个安萍了呢!”
    我惊魂未定的对臧琳说,“我昨晚被人绑架了!”
    “绑架了?怎么回事?”臧琳惊呀的问我。
    我就把昨晚怎么回到小区,然后在楼下被人打了一闷棍,尔后又被人送到那片即将拆除的棚户区里的事,给臧琳说了。
    “马上报警!这是谁啊!太目无枉法了!”臧琳生气的就要打报警电话。
    我向她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是谁!打了也没用!根本就没证据!”
    第二天到店里后,吕大安就问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吕大安,我可能被袁凯派来的人暗算了。
    吕大安惊呀的问,“怎么能断定是袁凯呢?”
    我对吕大安说,对于李成与安萍两口子的事,咱们给袁凯搅黄了,而且还把他和静心的事弄黄了,这小子能不急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静心肯定与袁凯分手了,当然她不分也不行,必竟亲兄妹关系。
    更为让袁凯生气的是,安萍也突然消失了,也就是说,袁凯精心设计的这个局,让我给破了。
    这小子一定把气撒到我身上。但这些事情,袁凯怎么知道的呢?肯定有人告诉他。
    吕大安认为,估计袁凯运用自己的关系,查阅我们在G市的宾馆登记。以袁凯的脑子,他肯定猜到是我。
    我同意吕大安这个推理,这次袁凯给我使坏,暗算我一下,还没要我命,这说明他不敢把事情闹大。
    但最让袁凯气急败坏的事,他收购安萍的分公司泡汤了。
    最让他来气的应该是静心与他分手。我想袁凯与静心恋爱是假,他想吞并鸣翠那个小公司算盘是真,这次他彻底没戏了。
    “应该说袁凯的男色诱惑计划,前期成功,骗了两个女人的欢心,但最终目标没有实现!”小虹在一旁对我说。
    我让小虹也要注意点,必竟小虹曾是袁凯的手下,这小子要是急眼了,什么歪招都能使出来!
    “大仓,我也找两个人暗算一下这小子吧!”吕大安气愤的说。
    “不必了!他能犯法!我们不能像他那样!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就不信他袁凯能把我怎么地!”我想对待袁凯这种人,既要动脑,也应该避免与这种人发生正面冲突。
    臧琳给我包扎了下伤口,其实并无大碍,除了脑袋上一个大包,就是胳膊和腿的擦皮伤。
    吕大安问我下步怎么办,我笑笑说,还能咋办,他走他的独木桥,咱走咱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不用理他,该怎么干还怎么干,不能因为一个袁凯,还不让我吃饭了。
    我把这几天的疏导记录看了一下,对于那些回访的事,交待给臧琳与小虹,我想这些疏导工作,臧琳已经独挡一面了,可以应付得了。
    但小虹对我说,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的事,她和臧琳不便于出面,让我到时接待一下。
    看了看记录,只是登记了他有小时候关于男女之间那点事的心理障碍,而且这个人还不想来店里。
    我想总不能让小虹与臧琳两个女人去上门服务,那样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方便。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问题不大,估计不会像之前王冉辉和田甜那样的事复杂。
    我让吕大安留在店里,我决定上门与这个男客户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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