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的家我是知道的,夜里车少,没过多久便到了。我远远地看到,她家的三层别墅的灯仍然还在亮着,估计,是她的家人在等着她吧。
“唉呦,太太,快看看,小姐怎么喝这么多?”林汐的保姆刘姨打开门,看着我半扶半抱着林汐站在门外,大呼小叫起来。
这时,蓝如凤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林汐低着头,声音有些不快地说:“林汐,这是怎么了,喝成这样?”
“高……兴,今天高兴,不……行……吗。”林汐似是听到了蓝如凤的声音,微微抬起了头,不屑地道。
“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蓝如凤看到我,更加不高兴了。
我们三人一掺一扶,好不容易把她放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路远,这是和多少人喝的,怎么她喝成这样?”保姆刘姨去给林汐准备醒酒汤时,蓝如凤坐在沙发上,斜了我一眼,道。
“先是金成重工的李董事长我们三个人,后来,林汐喝多了,还要喝,就剩下我们两个。”我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她这是怎么了,两个人喝成这样?这个李天也真是的,和孩子一般见识,明再见到他一定得说说他。”蓝如凤声音提高了少许。
“这不能怪李董事长,林汐今天可能真的是高兴吧。”我赶紧打圆场,知道不能久留,对蓝如凤说:“蓝总,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我边说着,边站起来要走,却被瘫在一旁的林汐伸出的手拽住了:“你……,不能走……,不能走。”
“那就再做一会儿。”蓝如凤见如此,对我道。没有办法,我只好又坐下来。
“你现在在哪高就?”蓝如凤给我递过来一杯茶,慢条斯理地说。
“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干什么的?”蓝如凤又问。
“维修方面的。”我简单地说,我对蓝如凤是存了芥蒂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蓝如凤终于切入了正题,我明白她让我留下来的意思就在于此。
“我和李董事长有些业务往来,在俱乐部里打球,正好碰到林汐,于是……”我只好撒谎了。
“你们一直还有联系?”蓝如凤追问。
“没,没有,只是偶尔碰到的。”我极力地掩饰着。
“林汐这孩子单纯。”蓝如凤话里有话地道。
“哦,哦。”我听出了弦外之间,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他父亲现在是这么个情况,林氏集团的事,由她一个人撑着,不容易,我想不能让她分心。”蓝如凤象是给我下了命令。
“是,是。”我鸡啄米般的点头。
这时,刘姨把醒酒汤已经端上来了,扶起林汐,喂给她喝,林汐歪了歪身子,看了蓝如凤一眼,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你……你们,在……说……什么啊。”
“说什么呢,你快把汤喝了吧,这么大一女孩子,喝成这样,不丢人啊。”蓝如凤责怪她道。
“我,我……丢……什么……人啦,就……就他……啊,嘻……嘻。”林汐边说,边在我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林汐,怎么越来越放肆了。”蓝如凤看到林汐的样子,制止她。
“没事,蓝董事长,没关系的。”我赶紧说。
又坐了一会儿,我得走了,我看到蓝如凤的眼神在下逐客令。这时,林汐在后面不停地喊:“路……远,你……别走,你……要是……走了,看我……明天……怎……怎么收拾你。”
“别管她。”蓝如凤把我送到了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
早晨还没起床,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的头好沉,真的不想起,懒懒地伸出手去,从床头把手机拿起来:“谁啊?这么早?”
“谁你个猪头。”我心里一惊,是林汐,她在电话那头有点气急败坏:“昨天你怎么让我哪那么多酒?找死啊。”
“我也没少喝啊。”我说。虽然昨天我是清醒的,但到现在头还昏昏沉沉的,胃也隐隐有些作痛。
“你真自私,怎么不知道让我少喝点?”林汐嗔道。
“就我们两个人,我怎么保护得了你,嘻嘻,再说了,我是不想让你喝,但你不干啊。”我把头蒙在被子里,笑着。
“你分明是想看我的洋相!”林汐不容置疑地气道。
“哪敢,哪敢。”我说。
“你没心怀不鬼吧。”林汐忽地小声道。
“借给我一个胆,我也不敢对小大姐有所冒犯。”我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心里痒痒的。
“哼,等我想起来,你要是……,就等死吧。”林汐恨恨地说,啪地一声把电话摞了。
“呵呵,够狠的。”我心里想。被林汐一吵,我的睡意也没了,赶紧起床吧。
我还没穿好衣服,林汐又来电话了:“作为惩罚,你必须还得请我一次。”
“好啊,请客还请出麻烦来了,你说个时间吧。”我笑着道,昨天从中午到晚上,花了我将近两千元,早晨起来的时候,心疼的够呛。
“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时候,就通知你。”林汐幸灾乐祸地说,“你的麻烦还在后头呢。”
“哦,哦,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忙不迭地应和。
母亲在外面做饭,到屋里来拿东西,看到我一脸的嘻笑,对我说。“谁啊,这么早就来电话?”
“没谁,昨天一起喝酒的同学。”我支唔地说。
“对了,昨天晚上,柳一涵等了你一个晚上,我见你回来得很晚,又喝得那么多,便没告诉你。”
“她有事吧?”我问。
“好象有事,但她没有说,只是说找个机会让咱们母子俩去她那吃顿饭。”母亲说。
“行啊,随她定吧,反正这两天我也没有什么事,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事柳一涵也和我说起过,她说最近一段时期以来,老是在我家噌饭,不好意思,要请一下我们母子俩。
“估计这些天不行了,我听说她要出趟差,估计得半个月左右吧。”母亲道。
“噢。”我应了一声。柳一涵昨天等了我那么长的时间,或许和她要出差有关系。这阵子,关于售后的事我没有提,柳一涵也没有追问。我倒是不希望她追问,等林氏集团的事有了一定的眉目,我想再给她解释。
当然,我这样做有点脚踩两只船的嫌疑,但商场如战场,在没有损害对方利益的情况下,我适当的隐瞒一些实际情况应该是可以的。
“你们俩的事怎么着了?”母亲见我长时没有反应,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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