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江山:心系毒妃北堂静欧阳破》第135章 合谋

    司马姝安看着我顿了一下,起身一边向门外走一边说:“从今天开始只要我活着,你就一定得死。”
    我看着司马姝安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若是我还是杀手的时候,自然是不怕她的,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怕,我有了孩子,有了爱人,有了想要守护的亲人,我不得不防着司马姝安。
    莫失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娘娘,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有些乏累的看着莫失说:“好!”
    我有些倦意的看着莫失说:“莫失……”我是不是挺失败的,我……
    莫失看着我愣了一下说:“娘娘,您这是又想起嘉贵人了?”
    我点点头:“司马姝琴,她真的是太狠了,那可是她的亲姐姐啊!我们甚至不知道司马姝琴,她现在在哪?若是以往,我自然是不怕她的,但是我现在不能不怕。”
    司马姝琴,真的是令我刮目相看了,我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自卑怯懦的小女孩,如今却走到了如此高的境界。
    莫失看着我温和的说:“娘娘,所以您跟她不一样。”
    我闭上了眼睛,我还是不明白啊!为什么那么多人会选择将自己的心变狠,我那么艰难的才将自己的心一点点的变暖,她们却在努力的走上我曾今的道路,她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会多难,她们会失去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
    第二天晌午,我吩咐小厨房做了甜藕糯米糕,放在了食盒里,准备给欧阳破送去,我昨日尝了,这糕点的味道很是香糯,想着也许欧阳破会喜欢,我便多做了一份。
    等到我备好了糕点,便带着莫失往御书房走去,司马姝安和司马姝琴的事情我必须跟欧阳破说一声,让他有个防范。
    等到来到了御书房,我看着站在门口的李公公笑了笑说:“陛下今儿心情怎么样?”
    李公公看着我低眉顺眼的说:“娘娘,陛下知道娘娘来了自然是高兴地。”
    我看着李公公含笑着骂道:“你倒是会说话,这嘴啊,就像是摸了蜜似的,甜的不得了。”
    我打开了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就看见欧阳破穿着一件暗红色绣了龙纹的常服,正坐在桌前皱着眉头,提着笔想着什么?样子倒是非常认真,只是我有些担心他太过劳累了。
    我看着他那样子,不由得轻轻提起了裙摆,笑嘻嘻的轻手轻脚的向着欧阳破走去,凑到了他的近前,紧紧地抓住了欧阳破的手,然后我看着欧阳破笑了一下说:“怎么?可是有什么事情犯了难?”
    欧阳破看着我松了一口,手指紧紧地反握住我的手说:“今儿怎么来了?身体可有什么地方感觉不适,你若是想要我过去,便派小宫女来说一声就是了,何必要亲自走过来,若是累的你不适了,我可要怎么办?”
    我无奈的看着欧阳破说:“我又不是陶瓷做的,哪里能那般脆弱!”
    可不一个个都把我当做陶瓷了,我能感觉得到,孩子他很好,当然,我也很好。
    欧阳破用另一只手放下笔说:“是,是,你怎么能是陶瓷做的呢?你比陶瓷可是金贵的多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将手里的食盒放下,将藕糕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走到欧阳破的后面:“我瞧着你看上去很苦恼的样子,可是遇见了什么为难的事情?这藕糕的味道很是不错,我吃着很是欢喜,便给你拿过来一些。”
    我将手指轻轻地放在欧阳破的额头上,慢慢的按摩了起来:“你呀!可千万别太辛苦,我这有着孩子,你若是病倒了,可不是要我着急呢吗?”
    欧阳破闭上了眼睛缓缓地说:“倒是也没什么事情,只是这些日子各地都不太安分,你瞧瞧这个知府,官当的倒是不大,排场可是都要越过我去了,就是有这些蛀虫在,我这皇帝才当的这般为难。”
    我抬头瞥了一眼欧阳破写的奏折,就看见欧阳破的奏折上写的内容,不由得笑了:“这人弹劾这个知府的事情可是都属实?”
    欧阳破点点头:“估计都是真的,只是我这皇帝当的并不自如,你也是知道的,那人是欧阳涛任命的人,我若是直接免了他去,未免会让欧阳涛的面上难看,他可是我的弟弟,我不愿与他之间心生嫌隙。”
    我看着欧阳破心中了然,他亲情淡薄,就像是北堂悦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一样,欧阳涛在他的心里也非常重要。所以我更不能够直接查办司马姝安了,我不能让他失去他这般看重的弟弟,这事只能小心防范盯着,若是司马姝安真的犯了什么错误,我能抓到证据,再让欧阳涛亲自处置了她,求的就是一个合情合理。
    我知道欧阳破他一天要忙的事情非常的多,所以我更要将这些事情处理妥当,只是这知府的事情,我还是有些小的想法的。
    我抬头看着欧阳破笑了一下说:“我倒是有个主意,既不会伤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也能够惩处了他。”
    欧阳破睁开眼睛带着惊喜的看着我:“你且说来听听。”
    我有些迟疑的看着欧阳破:“只是这个法子有些太过阴险了,这知府总有孩子妻妾,和等等联系的亲友,要知道这人的品行如此,我估计着他那些亲朋好友行径也不会太规矩。况且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通过找这些人的错处,在朝堂上让大臣参这个知府一本,这罪名不是这知府本人的,便不会让闲王觉得难堪,或者是觉得你有意针对他,到时候在将这人平日的所作所为悄悄地泄露给闲王,闲王定然是支持你的。”
    只是这法子终究是个阴损的,前面看着还好,我没说的后面才是真正的阴毒。
    欧阳破看着我说:“只是你这样做虽然好,却是有着明显的缺点的,若是只是牵连之罪,顶多是丢了官职罢了,其他的罪却是不好再查,那他岂不是躲过了律法。”
    我原想着若是欧阳破不问,这后面的法子我不说也罢,如今既然欧阳破问了,我便没有不说的道理,我看着而欧阳破说:“这却是简单,若是当众审,不管怎么审,闲王的颜面都是要丢的。若是只是免了那人的官职,闲王会觉得陛下到底是念着和他之间的情分,在这小事上都想着他的想法,自然是感激的。”
    “而且,我认为闲王一定不会继续关注这个让自己差点丢了颜面的家伙,而那个人失去了官职,又没有了闲王的关注,还不是随便你拿捏,到时候再悄悄的弄死也就是了,那些他贪污的金钱,陛下派个人偷走然后放在户部尚书府的前面,他那些财产必然会充了宫的,这便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我缓缓的说完,停了下来,这个计策到底是太阴损了些,明面上是放过了人家,背地里却是一点都不落的全部都讨了回来,偏偏还要立个好的名声,如此便是过分了。
    欧阳破听完我说的话却笑了:“就按你的主意办。”
    我看见他有了笑脸,才继续说着真正难办的差事:“这些你注意就成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还记得当时香叶国国破的时候出逃的那个公主?”
    这司马姝琴的事情才是大事,这区区的小事哪里能够影响闲王和欧阳破的情谊,司马姝安才是关键。
    欧阳破看着我愣了一下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让莫失来告诉我就成,你现在有着孩子,不用想着这些事情,小心伤了身子。”
    我点点头看着欧阳破说:“只是这事实在是关键,你可还记得司马姝安被绑走的那事,我怀疑是香叶国的余孽做的,她应该是见了在逃的司马姝琴,所以她知道是我杀了香叶国皇帝的事情了,现在司马姝安心里全是香叶国的余孽。”
    欧阳破愣了一下看着我说:“你是说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居然还想着复国。”
    我点点头:“许是她跟欧阳涛的生活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如意吧!司马姝嘉的事情就是她跟司马姝琴两个人在背后主谋的,但是我却没有找到证据,可是司马姝安毕竟是闲王的妃子,所以我们是没有办法妄动的。”
    我心里思索着说。
    欧阳破看着我皱紧了眉头:“她居然选择帮助香叶国的余孽,她就是个蠢脑子,想着自己是香叶国的公主,却没有想到现在司马姝琴和昭王与她的关系并不亲近,就算是香叶国复国,对她而言,也是一点好处没有的。”
    我点点头看着欧阳破说:“就是这个道理,只是我觉着她已经想不到这了,在她心里只想着复仇,后果什么的可能已经不计较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很是不安。
    欧阳破看着我说:“我很是担心你,这人到这个时候往往是最疯狂的,我怕她伤了你,我会让人注意着她,让她没有可乘之机的,闲王那边我也会提醒他,只是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事还得想个法子,不能急。”
    我点点头,我自然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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