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淑女强御夫上官惠芬孤独允冲》第112章 朋友

    孤独结闵有时觉得上官慧容是真的了解她、懂她的那个人，是啊，如他所说路还很长，她亦油然而生和他地久天长的念头。得此良人，夫复何求！
    孤独结闵不会猜拳，宫泽悻悻回座，上官慧容在旁边搭腔：“太幼稚了，也就你玩。”
    “那成啊，咱来点有技术性的。Who怕who啊？”就等着他这话，可算让宫泽抓着尾巴。
    宫泽是一位日本人，上官慧容的好友兼日本合作人，此人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孤独结闵看看宫泽身边的女子，化着浓妆，超短裙才到大腿跟，整个人斜坐在宫泽腿上，孤独结闵都替她担心走光问题，怎料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还得劲地摇来晃去。
    孤独结闵拉回目光，小小吐了舌头，这一动态过程被上官慧容全部收入眼里：“宫泽，这又是最后一位？”
    苏秦正在低头玩手机，没理会。
    苏溪右手托腮，玩味地“哼”了一声。
    美子笑得“花枝乱颤”，一口酒喷了出来。
    只有孤独结闵不明所以，不过从那个“又”字能猜想出大概是在拿他打趣了。当事人异常淡定，不慌不忙，不急不恼：
    “不才让各位看官失望了，这是刚刚在大厅遇到的，当然就是你们谓为邂逅，不过，近期我的最后一位空缺。有没有合适的介绍个呗。”
    “他每次带女人来见我们，都说那是最后一个。”上官慧容对着孤独结闵耳语，吐气如兰。
    孤独结闵看着宫泽玩世不恭的样子，思忖着上官慧容的话。
    上官慧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孤独结闵的腰，凑过头来。
    “你是他们见的第一个。”
    孤独结闵手抵着上官慧容的额头，把他推到一臂距离之外，“嗯，继续保持。”
    “男的们，女的们，人齐了，咱来游戏，这都扯了多长时间了都”美子拍拍手站起来。“来游戏开始。”
    “我不要和你在一块，我可不想吃你的口水”洁癖超级严重的上官慧容第一个叫出来。
    “上诉无效，驳回。男女隔开坐，只能用嘴接，不能掉哦。”美子从侍者拿过来的新扑克牌中抽出一张。
    “掉了罚酒，或者两人KSS。”
    “你能来点新鲜的么？”宫泽看不下去了，早八百年前的游戏了。
    “驳回，再烦，再烦你打哪来回哪去。”
    咬着扑克牌，看到不情不愿，皱着脸的苏溪，宫泽郁卒了，他招谁惹谁了，尽损他。苏秦速度地接过去，面带温柔地送到美子嘴边，待安全交给下一位，两人就腻呼到一块儿。
    美子想着不能出差错，稳当地给了孤独结闵，孤独结闵又传给上官慧容。
    这游戏没传牙签那么紧张，平平淡淡就太无聊了，所以眼见着孤独结闵上官慧容就要成功了，美子拉了上官慧容的左手搭在她的尾椎处，牌掉了下来。
    “怎么办？醉了就不能开车了。”用只有二人听得见的低沉嗓音魅惑着孤独结闵。
    “KSS…”带头起哄的是美子。
    孤独结闵上前在上官慧容脸上碰了下。
    “宝贝儿，KSS是这样的……”未等裁判们抗议，上官慧容已身体力行。耳边是那群人的欢呼声，直到美子喊“卡”，上官慧容仍似意犹未尽。
    闹了一晚上，各回各家。上官慧容和孤独结闵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孤独结闵罕见地主动撒娇了，骨子里很男孩子气的孤独结闵鲜少主动表达，而每每那不经意间的情态总是会让上官慧容动容，如今眼前的这番娇态让他如何消受。
    打从车上起，孤独结闵如繁星的眸子就落在上官慧容身上，确切地说是脸上。先是偷瞄着，上官慧容转脸，她避开去。看着车窗外，车窗反射，待上官慧容目视前方了，她又一百八十度转身，支愣着脑袋，进而左侧着蜷在座椅里。上官慧容由了她去，也不揭穿他。
    “嘿嘿”静悄悄的空间，孤独结闵自个儿乐起来。声音柔柔的，似喜非喜。
    “妨碍驾驶，后果自负。”上官慧容挑眉。
    “上官慧容，你究竟是喜欢我什么呢？”声音的分辨率趋于负值，一个人嘟囔，眼睛定在他的侧脸。
    “嗯”上官慧容不禁细了眼。
    不知怎的，孤独结闵的一切总是让上官慧容无法对付。上官慧容调兵遣将，意志控制这一声声软语的侵蚀。小东西完全不自知的舒展了身体，靠上来搂住他的脖子。上官慧容反射性地踩了刹车。
    等到家的时候孤独结闵已经窝在上官慧容的怀中睡着了，上官慧容将车停好，轻轻的抱起孤独结闵，将她放在床上，无奈孤独结闵紧抱着上官慧容不松手。看来孤独结闵真的喝多了。
    “先去洗个澡，好不好？”上官慧容亲亲的拍着孤独结闵的脸，看着孤独结闵走进洗澡间。
    上官慧容便转身出去，去外面的卫生间冲了个澡，等他回到卧室，没看到孤独结闵的影儿，敲了敲闭着的卫生间门。没有人吭声，吓得上官慧容撞门进去，我们的孤独结闵小朋友在浴缸里睡着了。
    上官慧容走进去，叫醒孤独结闵。“嘿嘿，我睡着了。”娇嗔的小模样塞住了上官慧容责备的话。
    “赶紧把衣服穿好，小心着凉了。”上官慧容退到门边，回头瞧见孤独结闵在那傻愣。
    孤独结闵盘着腿坐在卧榻上，上官慧容给擦头发，舒服地她眼皮直耷拉。
    “宝贝儿”上官慧容的舌头在带着沐浴乳清香的脖子上轻触，孤独结闵立马惊过来。
    “出去坐会儿，等干了再睡。”从背后环着，两人一起晃出卧室。
    “上官慧容，我想喝酒”孤独结闵坐在藤椅上，夜空中点缀着星星点点。孤独结闵下巴搁在膝盖上，朝上官慧容眨巴眼睛。
    “嗯？”
    “我想和酒”孤独结闵自打沾染了第一滴之后便爱上了红酒。
    对于孤独结闵的要求，上官慧容总是无法拒绝。进屋拿了酒和杯子。
    “刚才的酒醒了么？”上官慧容倒了一杯酒给孤独结闵，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嗯，醒了”顿觉空气中弥漫了醉人的酒香。孤独结闵捏着杯脚，轻摇，幽香沁入心脾，低调的奢华，内敛的张扬。
    “怎么样？”
    孤独结闵只顾得上发出“嗯嗯”。
    “慢慢来，吞一口，在舌上稍作停留，吸一口气，顺着食道流下。”上官慧容拦下情不自禁豪饮的某人，循循善诱。
    孤独结闵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有事没事就和上官慧容杠上了，就像现在一样两人刚还好好的，这会就谁都不理谁了。
    孤独结闵睡不着，索性起身去了书房，趴在桌子上理着和上官慧容之间的点点滴滴，记起来的全都是他对自己的好，她总是接受的一方。
    孤独结闵心里想着去看他，又想自己又没有错，怎么就成她的不对了，犟住，收回撑在桌面的双手，转着座椅，几圈下来，自己有点晕晕的。
    《圣经》？上官慧容的思想境界可真，孤独结闵爬上A型梯，取了下来。一个不稳，腿磕在横木上，拐着脚跳到座椅上。
    孤独结闵一页页翻着，眼疲了枕着椅背上打着盹。不知是过了多久，书掉落在地的声音惊醒了小憩的她，捡起来。
    桌子上的那只小钟，时针与分针重叠在了一起。孤独结闵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带上书房的门，向仍有光线的卧室去。
    床上的人在感应到她的步子时，床单的褶皱瞬间定格。孤独结闵蹑手蹑脚地挪到床边，攀上他的背。
    “我知道你没睡。”看着上官慧容眼睛闭地紧了些。
    “家佑。你不理我，那我不成狗不理了？”下巴搭在他的膀臂上，看着他眼皮动了动，绵长的一口气出来，平躺，固定住她使劲摇晃自己的小手。
    “别晃了，睡觉”上扬的尾音，拉着孤独结闵躺在他怀里，脖颈的弧度被他的胳膊填塞。
    “嗯，好。”孤独结闵实在是困了，顺着他往下遛。
    上官慧容以孤独结闵大二她们班课少为由，拐带她到日本逍遥了半个月，上官慧容让李叔来机场接孤独结闵回学校，上官慧容当天飞了上海。
    上官慧容来上海参加科技公司的聚会，与其说是交流会，倒不如说是国外的科技方想在中国这大片市场上寻求一个具有潜力的“篮子”，把“蛋”放在里头，而非如表面说辞中所谓的合作。
    随着“面粉比面包价高”局面的隐现，纵是在杭州市有着地利人和，李氏的房产也逐渐往二线城市投资。上官慧容注重发展科技这块，虽然不满意国外大佬此举，但这不失为年轻的“新科技”提升知名度与业内竞争力的途径。再者，具体操作形式可不见得是那帮子人说了就算。
    上官慧容此行除了专业团队还带了艾言，是照顾到艾雨的感受，“完事之后，我先回去，让你和艾雨一起聚聚，姐妹两也好长时间没见了”
    昨晚和孤独结闵聊到电话烫手才罢休，此时还埋在被子里养精蓄锐的上官慧容被铃声吵醒，是艾言接了艾雨，在从机场回头的路上。
    蒙在枕头里让那头的艾言兀自咋呼完，上官慧容才拿近电话：“呃，跟艾雨说我明天请她吃饭。”
    艾雨因为自身经历的关系而比别人更为敏感，上官慧容下午和外国科技公司总监有个短暂的会面，晚上是原先行程表上的交流会正式碰面会，算来只能把接风安排到明天。
    刚睡醒之人的嗓音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清明，没有那份由衷的亲近，加上这番话，似掺着公式化的口吻，至少多疑的艾雨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在去酒店的路上了啊，吃个午饭，作为您的行程秘书，我记得您下午才有工作。”艾言因为驾着车，电话开了扬声器，瞟了一眼刚听得上官慧容声音而欣喜，复又眼神飘忽的表姐。
    “呃。”那端上官慧容稍作停顿，“你爸妈知道艾雨上午到么？”
    “小言开玩笑的，我们现在正回家呢，那明天见。”艾雨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轻松。
    二人聊了几句，挂了电话。注意到艾言在一旁撇嘴，艾雨轻声笑了出来。
    “是我急了，想你妈做的红烧排骨，外面吃的都没味道”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惊喜么，我还没跟我妈通气儿呢”艾言幽幽地转过头来，没有表情的脸甚是搞笑。
    “大变活人”艾雨斜在座椅上，双手搭着驾驶座那人的胳膊。
    艾言没好气地抛给她一白眼，过了一段路程，逮着红绿灯的空儿。
    “你打算怎么着？”
    “嗯？”艾雨不解状。
    “甭搁我面前装糊涂啊，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先在上海安定下来，毕竟待了这么多年”
    “白给你做内奸了”艾言犯嘀咕。
    “谁让你不听我说完的”艾雨用手拨了小言的头。
    “我一直在等待机会的啊，这次正好是一个师兄介绍我过来这边的杂志社。当然，我不会放弃他。”
    虽然他并不在乎我的不放弃，这句被淹没在肚子里。
    明明是早已认清，早已接受的事实，这么一股脑儿地意识，又不禁心里有点泛酸，自以为不在意地转眼望窗外。
    “姐，快到家了”艾言以为是说的话伤到她了，赶紧地转移话题，誊出一只手去安慰。
    艾雨听到“家”这个字的时候，忽的感觉眼泪水泵似的往上涌，对她来说那已经是个久远的概念了，久到忘了上一次叫“爸爸、妈妈”这两个很多人习以为常的名词是何时了。
    不论在心里默默念的，是那年对着没有温度的他们的躯体的时候绝望的声嘶力竭，还是在他们墓前对着冰冷石碑上刻着的名字无奈的哭诉，抑或是数次对着梦魇里出现的模糊身影无法靠近时无助的喃喃。
    然而，水源被眼眶这道大坝及时刹住。艾雨“嗯”应答了一声，极力将有些模糊的窗外变换的场景看清楚，这比抓住梦中忽远忽近的身影要容易。
    一行人在包间等着，门是为首的那个中国男子亲自打开的，上官慧容看到了靠边站着的服务员和那人攀在门把上的左手，心里感觉胜算很大。
    手下的技术部主管给双方作了介绍，两人立着你来我往，一番客套。坐下来之后，上官慧容不经意地打量了那个第一眼就感觉眼熟的王浩。
    王浩是国外知名搜索引擎的市场总监，常年驻外，在他的大力策划与推动下，与他共同创下这份业的CEO默许了他的方案，开始向大中华市场进发，此番即是探路。当然，这些都归功于李氏的CFO，加个定语，与王浩大学同窗而且至今仍有联系的CFO，不过，上官慧容从来不怀疑他的首席财政官的职业操守。
    双方各三人，落座相对。这间的氛围很好，香薰是舒缓神经的，味道没那么浓郁，茶刚沏，弥漫着清香。
    晚上的商谈是在顶层会议中心举行的，走完过场，上官慧容打算先行下到自己落脚的二十三层，接下来的晚宴就交给手下的团队了。
    艾言见状，“那你晚饭？”
    “叫外卖。”
    “累了？”
    上官慧容眼斜了一下，琢磨着她这又是要兴什么风，“嗯。”
    “那交给我吧。”不给面前的人反对的机会，替他按了电梯里的楼层号，转身走进会场隔壁的宴会厅。
    回到房间，给孤独结闵拨了几遍电话都没人接听，上官慧容暂且开了电脑，处理了邮件，去冲个澡。出来的时候门铃正响，门外的艾雨放下包装袋，露出脸，“外卖”
    上官慧容把她让了进来，“你都没变样，坐吧，吃了没？”边说边往卧房那间走。
    “正在想吃什么，小言就下令了。”艾雨朝着他的背说到。
    上官慧容换了一套休闲打扮，纯棉的T恤和亚麻长裤，对，看着休闲，好像和自己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一起吃点。”
    “好的。”
    两人谈着她在外这几年的一些趣闻轶事，艾雨的几次试探都被上官慧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艾雨不免感到不是滋味，强作掩饰。恰手机作响，上官慧容起身，拿过之前丢在床上的电话，艾雨依在门边看到他对着屏幕顿时颜色和悦。
    无声，上官慧容在等着孤独结闵，孤独结闵也在等着上官慧容，终是孤独结闵“咯咯”笑了出声，丁姿觉得上官慧容脸上漾开的笑在室内柔和的灯光下甚为刺眼。
    “在哪？”
    “……“那边不知道说了一大堆什么，艾雨只体会到他话里的柔软，不是对她，而是对电话那头的人。
    “嗯，就是想你了，有要对我说的没？”上官慧容大步往阳台移去。
    “……”
    “孺子可教也，明天下午的飞机。”
    上官慧容还在说着什么，艾雨完全陷入混沌，又恍若脑袋一下子被抽空，盯着那个此刻连宽厚的脊背都温柔了几分的人，不觉已近在眼前，从后面贴上来抱住他。他就是她的罂粟，三年前他刚回国，两年前她被送出国，一年的时间差就是她渐渐染上他这种毒瘾的年岁。她原以为自己远离，隔了重洋。就可以忘掉他。然而，这哪是如此轻易就能忘掉的呢？反而一寸一寸侵蚀地更加彻底，入了骨髓，再也熬不住地借师兄的邀约回来了。
    “家佑”声音虽然不大，如很多次梦语般，但因为两人贴着，孤独结闵些微捕捉到这边的动静。
    “上官慧容，你旁边有人？”
    上官慧容一手捂了电话，一手拨开身上缠着的手臂，回身那个眼神艾雨很久很久都无法忘记，也许，那就是后来一切不甘的动因。
    阴鸷，冰冷，凌厉……
    “嗯，家里相熟的一个妹妹”上官慧容停顿了很短很短，一秒都不到的时间。
    “上官慧容，你有多少妹妹？”疑问句的语气，却是向对着自己说的，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
    “恩，养足了神，明天好好玩，可惜，我有事不能陪你，我想你了”最后这一句上官慧容也没有避讳，当着艾雨的面还是说了出来。听着孤独结闵的口气应该是没生疑，上官慧容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她这小野猫样地偶尔伸出利爪圈定范围，心里涟漪似的一波波晕开来。明明是要挂电话的两人却又说了些些碎语。艾雨觉得自己现在是个笑话的存在，站着看爱的人跟别人恋恋不舍地蜜语。身体里的嫉妒因子发了狂地蹦出来，再次向他靠过去。
    上官慧容警觉地在她有所动作之前，结束了通话。
    “走吧，晚了家里人要担心的。”上官慧容开了门等着她挪步。
    艾雨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他尽力不显露的冷淡，这是他对她隐忍的极限了吧，她清楚从头到尾他对她都只是关怀，只是友情，也许还是看在小言的面子上，与爱情不沾边。只得拎了包，出门。
    到了楼下，他拦了计程车，给她开车门，“车小言用了”
    艾雨坐了进去，挪出地方给上官慧容，却不见他有上来的意思，“到家了给我个短信。”话说完带上车门。
    上官慧容习惯性地记了车牌号码，之后重又步入下榻的酒店，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车内的人。
    艾雨知道自己今天触到上官慧容的底线了。但是她还能怎样。无动于衷她做不到，她就是想要他的反应。她不动，那跟他之间永远只能止步于什么扯淡的兄妹之情。那她这两年的煎熬算什么，她好不容易下的决心算什么，她回来就是要得到他的。
    回了家，藏起上一秒的失落，跟在客厅的姨妈打过招呼就进了房间。向后仰躺在床上，握着电话，却禁不住想如果她没有回音，上官慧容会不会主动打过来，飞蛾扑火般将他良好教养所具有的关心当作特别的挂念，这样麻醉自己，沉迷其中。
    艾雨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衣躺着，手机很安静，丁小言咧着嘴站在一旁。
    “什么时候回来的？”异口同声。
    “我溜出来了”艾言顺着床沿，蹭过来。
    “对了，给你回了他，刚问你到家没”
    “他打给你了？”艾雨抚了抚皱皱的衣服，这拒绝的姿态真的是他能做的。
    “嗯，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看见他在大厅来着，就下车跟他说了句话。”
    “哦”艾雨低头理着衣服，踱出房间要冲澡去。
    上官慧容表面无异，一副昨天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很客气地问两人想吃点什么。
    “家佑。”艾雨小心翼翼，第二次这样唤他。
    “没大没小”上官慧容说这话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下一句就转头对着服务员点了菜。
    这一餐，上官慧容很认真地享受着美食，艾雨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上官慧容吃。艾言不明白，只是感觉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流。
    沉闷的氛围就像鼓起的气球，膨涨的越来越大，就在艾言想着怎样打破这奇怪的气氛时，上官慧容的手机响了，艾雨只见上官慧容看着手机的神情立马变温柔，紧接着起身出去打电话，当上官慧容打完电话回到座位，艾言和艾雨已经放下了筷子，看着她。
    “好了？那走吧”上官慧容看着两人，低声询问。
    “嗯。”艾雨看着上官慧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