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后:邪王太腹黑凤南瑾林衡芜》第257章 奇怪

    话题似乎朝着一些奇怪的事情,转了起来,而太子似乎没有发现,这对话越来越古怪,只是回答:“所以我没有逼她,只是在等。”
    七皇子的眼神有些飘忽,那视线投在窗外,所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小巷,就在小巷口,有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和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站在一起,远远看去,犹如璧人。所以声音都有些飘忽:“我觉得你应该等不到。”
    太子顺着视线看过去,正正好好,看见了那两人。
    很显然,这个地方不是随便选的,就连喝茶的地方,都是根据情报得来的消息,而定下的。
    这几日,林蘅芜都会出府,见的自然是凤南瑾,两人在巷口见面之后,便缓缓地走进了院落当中,那红衣飘飘,显得格外高兴。
    凤南瑾武功高强,武功高强的人,对于视线都格外的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就发觉有人看着自己,其实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至少最近,总是有人在盯着,自己,因为高兴,也懒得甩开。
    就盯着去吧,既然喜欢看别人秀恩爱,那就吃狗粮吧。
    他笑呵呵的搂着林衡芜,走了进去。
    那是一套四合院,院子倒不算大,但里面布置得很好。翠竹自然是少不了的,斜倚在那,层层叠起来的怪石,上面被红漆写了一个篱笆园,想得到有些有趣。
    新年过去一个多月,这天还冷着,不过屋内烧的暖和,也不知从哪儿,就弄来了好多的花朵。
    瞧这看着鲜艳,但具体也叫不上来名字,远远看去,融融洽洽紫,暗暗淡淡黄,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动人。阳光淡淡地洒了下来,上面的瓦片密密麻麻犹如鱼鳞,阳光温柔和煦,显得恬静优美。
    “这个时候要是有炊烟袅袅升起,那就更像是一个家了。”凤南瑾饶有兴致地说。
    林蘅芜就站在那,眼神之中透着一些欢喜,不断的打量这个院子,的确是很合自己的心意。
    尤其是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更加的让人觉得安心,虽然看上去有些不着调。
    此时的她已经养好了身子,但因为之前接连的生病而显得有些瘦弱,身上裹着绒毛的大氅,那绒毛堆砌,裹着自己的脸道,越发显得那巴掌大的小脸透着一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这脸上所带着的,仍旧是那个银面具,但是上面的花纹已经改成了梅花的样子,这是凤南瑾所作,按着他说的话,就是,他就是那梅花成精,如今是来报答灌溉之恩的。所以林衡芜身上,处处都要有他的痕迹,就比如这梅花。
    林蘅芜在刚接过来的时候,也不免嘲笑,只说,瞧这骚包的样子,更像是一只花孔雀成精了。
    不过还是将面具替换成了梅花印记的样子,戴在脸上,温柔舒适,就像是凤南瑾的手,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颊。
    虽然是冬季,但却温暖如春。
    大约便是身边有人的存在,那一身火红的衣服就如同一把火焰,随时随地都在照耀着自己,温暖着自己。
    林衡芜站在树下,双手紧紧握着,手中捏着的是一个汤婆子,上面用锦缎做绣,如意纹显得颇为吉祥,而且细致,那上面的线,显得有些光芒,也不知是什么制成。
    她仰着头,看着那一片翠绿,忽然勾起了一个微笑。
    人果然是只有在好了之后,方才知道原来有多差。
    只有在接触了光明之后,才会意识到原来过去一直都身处在泥泞的坑洼之中,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污秽,整个人瑟瑟发抖,却不能解脱。
    很久很久以前,林蘅芜虽然知道自己的日子过得真的很差,没有人疼,没有人爱,但觉得那样也没什么,只要自己还在,还能争取,就一定能让日子变得更好,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在真的受到别人的关怀之后,才会受宠若惊之余,又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
    所以说一定要努力的向上爬,爬到上面再回望的时候,才会清楚的知道,当初,究竟有多差。
    然后会更加珍惜现在的温暖。
    这种暖意让人抓住了,就不想放下,对于林衡芜如此,对于凤南瑾,也是这般。
    他从后面,搂住了林衡芜,整个人要比林蘅芜高一个头,这种姿势就像是在抱孩子一样,却恰到好处地将人紧紧地拥在怀里。
    “这个地方呢?暂时就是我们的家。”他微笑着介绍着这个房间。
    房子不是很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也不知是从谁手里买下来的,反正收拾的倒是整整齐齐,窗棂上贴着的剪纸,倒是没有接下去,大红的窗纸,显得越发喜庆,各种各样的吊坠儿,就挂在那儿,虽然很俗气,但是不可否认,更加的有家的味道。
    这屋用了一张屏风给隔开了,分成了里屋和外屋,屏风是紫檀木的,上面雕刻着蝴蝶追花,像极了凤南瑾死死追着林衡芜。
    外屋镶着炕床,烧得热腾腾的,一进来,这身上的披风便已经披不住了,随手解开,挂在一边。
    便见着炕上还竖着一个小方桌,里面是用层层的木板给隔开,上面放了不少书籍,显然是在休息的时候,随手就能拿到,较为方便。
    对面放着桌上,桌子上面摆着的是一个熏炉,林衡芜走过去,随意的摆弄了一下,这香烟便袅袅的升起。
    两边是椅子,下面放着脚踏,方便人坐。
    椅子的上方还挂着书卷轴,倒不是什么名家所写,但字体也狂妄不均,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眼瞧着人盯着,凤南瑾非常自豪的说:“这个是我写的,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番大家风范?”
    林衡芜眼珠子一转,抿嘴一笑:“这家挺小的。”
    一方面是在说这个屋子,同样也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话,倒是来了一个一语双关。
    凤南瑾也不恼,只是用那双灼灼的双眸,盯着人看:“山不再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家不在小,有妻子就行。”
    林衡芜翻了个白眼,倒是觉得自己的脸皮少有的热了热,可能是为了掩饰,她快步绕过屏风,走进了里屋。
    一进去,就瞧见迎面一张桌子,桌子上面倒是放了不少的梳妆盒,一面铜镜清晰的照着人的模样。那盒子里面的首饰当真不少,单单是手镯,便是一盒子。还有发簪,发钗,步摇等等东西,可以说这一个盒子的东西,就比这一个屋子值钱。
    显然这个人在收拾这个家的时候,重点还是放在了林衡芜的梳妆上面,不由得笑了笑,随手把玩起了那白玉所制作的木梳,清凉入手,摸久了又感觉很温和,用来梳头发最好不过。
    凤南瑾看着那木梳,高兴地说:“等着,日后你和我成亲了,我就要用这个东西给你梳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林蘅芜瞥了他一眼,笑了笑:“知道的还挺多,看来以前是有过经验。”
    皇家自有一套规矩,所以钱是她在成亲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些民间的习俗,比起皇家那些事情,其实还是民间的这些习俗,更加的让人喜欢。
    凤南瑾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这东西也没办法解释,干脆瞥了一眼床,指着道:“你瞧瞧,这个床合不合你的心意?”
    那是一张沉香阔木床,两边儿系着百蝶穿花湖蓝色的帐子,如今都老老实实的被银勾锁勾住,如此便可轻易地看见床上铺着的,棉布翠竹斜倚兰花的纹样,两个牡丹花儿的枕头,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儿,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那枕头边还有一个抽丝银镂空玲珑香薰,淡淡的香味儿,若有似无,帮助人安神静气。
    布置的的确好,林衡芜在进来之后就看见了,不过此时凤南瑾提出来,无疑就是在跳转话题。如此的生硬,她也没说什么,毕竟刚刚说的那番话,纯粹就是一时想了起来,并没有太多的生意,只怕凤南瑾也是误会了,所以干脆先过去的好。
    “你突然带我来这里,这是为了什么?”难道是给自己看一看,这个家?
    凤南瑾笑了笑,犹如阳光奇妙而来:“我暂时不能跟你求亲,所以要先定下来,我给你一个小家,待日后在还你一个大家。你愿意等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但面上还是有些忐忑,因为似乎有些快了一些,但是对于凤南瑾来说,这些事情已经是在心里演练了千百回的,一点都不生疏,甚至还想尽快地承诺下来。
    对于一个生命长久远的人来说,一句承诺,就可能是几个世的轮回。那些艰难险阻已经将心底那点期盼,磨得不剩什么了,但是还是想要,想要继续下去,哪怕那么的危险。
    这一刻,与其说凤南瑾是想要林衡芜的一个承诺,不如说是想要一个下半辈子的一个指望,他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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