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后:邪王太腹黑凤南瑾林衡芜》第25章 结果

    三皇子的嗓子有些干涩,这回事百口莫属了。
    林青宵闭着眼睛,眼中是难以遮盖的怒火,但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纵然无论如何也难以挽回。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恬不知耻,拖下去禁足于林家,三日后送入姑子庙。”
    大夫人没想到他罚的这么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幽若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衡芜冷眼旁观,心中发笑。林青宵这个男人眼中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吗?
    林幽若毁了他的面子,被这么多人看见行苟且之事,无论是被人陷害,还是没有被人陷害,都注定会洇灭在流言蜚语之中。
    人只喜欢看见自己希望看见的事情,大家小姐私通,这是多么好的茶余饭后的笑点。
    林家注定要被人耻笑,林青宵及时的割裂,还能挽回一点颜面。这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林幽若不敢置信,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道:“父亲女儿真的是被陷害的,女儿,怎么会蠢到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
    兰若冷眼旁观,心道,她还是不明白,现在做过与没做过已经不重要了。
    该省已经审了,什么都没能解决。那么就不能再拖了,该是一个结果出来了。而这个结果必须有一人主动站出来,他瞥了眼还在发怔的三皇子,心道,果然是个蠢货。
    对于宠爱良久的女儿,林青宵也是舍不得,借三皇子迟迟没有动作,故而言语上更是怒气冲冲:“三皇子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三皇子动了动唇,终归也不是太过愚蠢的人,拱了拱手,诚恳道:“此事,我一力承担。在国丧之后,定来求亲,以正妻之位聘娶。”
    林幽若大起大落,若是之前她断断是不会想要嫁给三皇子这种无能的人,可是在和剪了头发做姑子之间相比较的话,嫁给三皇子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的事情。
    林青宵虽然如今远在边界家世不显赫,但他终究是林家的嫡系子弟,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在京中站得住脚,他的嫡女,尤其是没有任何损害的嫡女,怎么可能给人做侧妃呢!
    衡芜笑笑,这就是宠爱的女儿和不宠爱的女儿之间的差别。
    忽然间,一只大手覆盖在他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声音若无其事而又旁若无人:“我可怜的表妹无缘无故遭人陷害,说起来,你才是最无辜的人。”
    他这边是在为衡芜撑腰。
    大夫人咬了咬牙,站了出来,对着衡芜行了一礼:“你姐姐今日无缘无故遭人陷害,方才口不择言,你们姐妹情深,该不会怪罪吧!”
    如今若是郝连奕横插一脚,再搅和搅和,林幽若当真是跌入谷底,这个时候断断不能再招惹郝连家的人。可是她心中终究是有恨的,所以说话的时候难免夹枪带刺。
    林衡芜仿佛听不出来,一脸柔弱,带着一丝不安,将人扶起:“母亲无需行礼。”
    我更喜欢你跪在我身前。
    “我与姐姐姐妹情深,这种小事怎么会怪罪?”
    我不怪,是恨。她抢我夫君,将我与腹中骨肉置身于冰冷的寒水之中,生生溺死。
    “如今,既然将要嫁给三皇子,那就无需挂怀这样的事情,应该好好安心的休养。”
    所以她欠我的,我一定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她既然喜欢我的夫君,我就拱手相让,没有我扶持出的废物,她真的喜欢吗?
    不重要。她必须和三皇子生生世世纠缠,纵然是死了,骨灰都要缠在一起。
    衡芜扬起天真烂漫的笑容,自己这个做妹妹的,真的是好生的大方。
    事情落下了帷幕,众人陆续离开。兰若叫住了她,却看向了身边的郝连奕:“不介意我和你的宝贝表妹说几句话吧。”
    他并未给出答复,而是看向林衡芜,她点了点头:“兰少爷有话说,蘅芜自是听着。”
    郝连奕抬步先走,待他走了之后。兰若才似笑非笑的说道:“今日是看在你这么做对我也有利的份上,我佯作不知,替你回转,若有下次,敢在我兰家兴风作浪,你就等着送命吧。别以为你是郝连奕的表妹,我就能绕过你。小丑老鼠。”
    林衡芜平静的后退一步,行了一礼道:“兰少爷的话我听不懂,就此告退。”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种事情,是两人心知肚明的,挑出来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兰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一笑,眼波流动。
    这件事情所带来的后果在蔓延着,流言蜚语在肆意着,虽然顾忌着林家在边界的势力,不敢明着说,但暗地里谁不嘲笑一两句。哪怕兰家和林家甚至三皇子竭力掩埋此事,都未能清理的清楚,唯一能做的就是任由时光冲淡了。
    林幽若自打回府,便被禁足,大夫人连带着都受到了不少的白眼。二姨娘彻底活跃了起来,与五姨娘斗的不亦乐乎。总而言之,这后宅便没有消停的时候。
    “真是解气。”云雀笑着说道:“奴婢奉小姐的命,选了一些贺礼给大小姐送去。你没看见大小姐那张脸,从前是花容月貌,现在是鬼哭狼嚎。”
    “我从前竟不知你说话是如此的刻薄,你日后真当多说两句好,让我知道知道。”衡芜笑着将字条写完,放下了狼毫,接过云雀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云雀看了一眼字画,说道:“小姐许久都没有这么费心力的画过一幅画了。”
    衡芜自知长得丑,所以在书画上面积累得下功夫,几曾何时她以为凭借着内在能打动一个人,却忘了,一见钟情看的是脸,日久生情,看的是脸外加内在。
    “这是要送人的,兰宓妃到底帮了你,虽然我不稀罕便是,不过该要送的礼还是要送的,我可不想差人情分。”她抬了抬下巴说道:“你去吩咐人备马车,随我一起去。”
    云雀应下,手脚麻利的去干活去了。
    林衡芜自己把东西装了起来,再抬起头来,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她敛眉低目:“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来无影去无踪?”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长久的陪伴在你身边?”凤南瑾含笑问道。
    他喜好风流性情浪荡,蘅芜多半已经习惯,不冷不热的回答道:“庙小,容不下大佛。”
    凤南瑾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这满头青丝怎么也不像佛,冷不丁的问道:“你觉得道士怎么样?”
    林衡芜翻了个白眼,抱着画卷,坐到了一边,只等着云雀回来。
    凤南瑾见她一副准备出去的模样,心思急转,坐到她身边,一把掀开自己衣袖,然后若无其事地哎呦道:“好疼啊!”
    林衡芜瞥了他一眼,只见那手腕上有许多的痕迹,斑斑驳驳,青色和紫色交联着,心里大感惊讶,何人能伤他?
    她又狐疑,他是在欺骗自己,所以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我是大夫。”
    凤南瑾暗道失算了,立刻岔开话题:“你是大夫,那你现在打算给谁看病去还带着礼物?难道是郝连奕?”
    “他受伤了?”
    这杰作便是凤南瑾做的,他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察觉到不对,飞快地摇头,最后无辜的说道:“听说他人品恶劣,思想道德败坏,所以引来了正义之士的惩戒。”
    林衡芜的狐疑加深,对于这番话有几分不信,也没放在心中。毕竟此人做事靠谱,但说话,却是一点都不靠谱。
    他确实越说越来劲:“表面上温和老实,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儿,无所不用其极。”
    林衡芜心里判断着,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与他有仇?”
    凤南瑾一怔,然后看着她,笑了笑:“杀妻之恨算不算?”
    他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言语之中的恨意,却是半点都不少。那种冷中透着悲哀的感觉,让人觉得冷,凉,甚至悲哀,心疼。
    林衡芜一个哆嗦,只觉得自己的情绪还的可笑,赶紧敛起了自己的思绪,沉声道:“你可要迁怒我?”
    凤南瑾漫不经心地触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快速的收回手,轻声说道:“我怎么会害你,毕竟你是受害者。”
    这又是从何说起?
    林衡芜觉得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讲清楚的,虽然她与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见如故,甚至有种推崇为知己的感觉,但是郝连奕终究是她表哥,是她前生负了的人,她绝不会在今生伤害与她。所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伤害表哥,也伤不到他,你若有别的心思,可以放下了。”
    他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妩媚,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引人发醉:“我知道你眼中只有表哥,并无我。”他说完站起身来,傲娇的表示:“我生气了,近几日都不回来看你,你若有麻烦,我也不帮你了。”
    林衡芜不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提出警告的是她自己,而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收回来,她也不想收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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