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江山凌枫韩夕瑶》第270章 表姐的鸽信

    在衡水军中,和程敢级别相仿的,一方面基本上没什么人,就算有一、两个,在这次战役中,也同样要承担战败被俘的责任,谁还敢回去?
    这样一来,整编工作进展非常顺利,没有一个人选择离开。
    剩下的一千余人,也都补充到各个旅。
    因为程敢在整编过程中的的突出表现,凌枫在他原来振武郎将的基础上,给他提了一级,成为和马大年一样的偏将,并且被任命为第五军副将,列在马大年之后。
    因为整体编入振威军第五军,程敢手下的这批人也只能跟随凌枫一起赶赴开封,所以,凌枫下令,把衡水的府库封存,清点了一下,大约还有近五十万两白银,和若干物资、粮草。
    这些东西,有一部分属于原来的衡水县衙,一部分属于程敢的军资。
    现在,程敢带着部下要跟振威军南下,当然不能把这些再留给别人。
    凌枫下令,除了给县衙留下一定的应急物资,之外,能带走的一律带走。
    驻军衡水的第二天晚上,凌枫终于收到了杞县薛梦涵发来的鸽信。
    因为受篇幅所限,薛梦涵在鸽信中,只是表明,了解了凌枫的计划,并且会按照凌枫的要求,配合行动。
    同时,双方还约定,各自派出可靠的人,到双方就之间的地点,提前协商振威军过黄河的具体步骤。
    这个建议,是薛梦涵提出来的。
    因为振威军一直在行进中,不可能像在衡水一样,在一个地方呆的太久,用信鸽联系,很难实现。
    要让振威军顺利渡过黄河,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有很多事情要事先商量好。
    所以薛梦涵才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她建议选择的会面地点是临清,而且,她那边已经派人出发了。
    还是在县衙后宅,只是由饶阳县衙变成了衡水县衙。
    这里比饶阳要大得多,房间也更宽敞、奢华。
    虽然县令一家依然搬出去了,凌枫还是没有住在主人的卧房,而是选择了客房,只不过这里的客房也要比饶阳县衙后宅的客房宽敞得多,几乎和主人的卧室不相上下。
    晚餐后,洗漱完毕,该安排部署的军务都已经做完了。
    凌枫和梁碧云相互依偎着,坐在床上,看着薛梦涵的那封鸽信。
    梁碧云由衷地赞叹道:“从这件事的安排上,就可以看出,梦涵是一个温柔、体贴,又非常细心的女子。
    “她把地点定在临清,这里距离我们比较接近,又在黄河的北岸,避免我们派人渡黄河的危险。
    “而临清在运河边上,她派出的人可以乘船沿着黄河逆流而上,然后进入运河。临清又是通商大埠,人员往来比较复杂,就算萧广野的人想把临清封锁住,也办不到。”
    凌枫叹了口气说:“我还依稀记得,梦涵表姐和哥哥,从小就把我当亲弟弟一样,处处护着我。
    “大概,她现在还以为我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小鼻涕虫吧。这次,我就要把临清打下来给她和夏国的所有人看看。
    “我已经不是那个垂髫童子,而是一名将军,一名可以令敌人胆寒的将军。我们也不用再派什么人去接头,我直接去见见表姐派来的人。”
    梁碧云有些担心地说:“枫儿,你有多大把握?虽然临清的守军也只有一万五千人,可是,薛奇峰要比程敢老练的多。
    “而且,我们在衡水耽搁了一天多,薛奇峰肯定有准备,他一定不会把人马拉出来和你硬拼。
    “要是他坚守城池,拒不出战,你能奈他何?你现在的人马虽然增加了一倍,可是,和他的守军数量也基本上算是旗鼓相当。
    “万一城攻不下来,岂不是白白耽误时间,还会挫伤锐气,损害振威军的威名。”
    说到这里,梁碧云忽然闭嘴,看着凌枫的表情说:“枫儿,是不是我不该说这些,你,你可是反对女人干政的……”
    凌枫伸手捏了捏碧云的身体,笑着说:“我不是反对女人干政,而是反对我的女人和军政人员勾结,形成派系,那很可能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你这次随我南下,本身就带着和军事有关的任务,关心我的战事成败,这都是在情理之中的,有什么不该说的?”
    说完,凌枫发现碧云已经浑身瘫软地躺在他的怀里,媚眼如丝,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两个人已经在一张床上睡了两宿,在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小心回避下,都相安无事,他还从来没见到她如此妩媚动人。
    一时间,凌枫有些呆了。
    过了半晌,碧云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把他搂的紧紧的,一副春情萌动的样子。
    凌枫并不是初哥,虽然,这一世他没有男女经历,可是,前世他也曾经不止一次接触过女人,知道女人情动时的状态。
    他稍稍清醒了些,马上发现了问题所在。
    刚才,他随意捏了捏碧云,因为心里在想着碧云说的话,并没有注意到他捏在了什么地方,现在他才发现,他捏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并没有停下来。
    也许是手感不错,他的手指在不自觉地捻弄着。
    碧云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婉转起伏着,嘴里也发出了甜腻的声音
    渐渐地碧云闭上了双眼,呢喃着说:“枫儿,枫儿,别,别弄了,我,我不成了,这样不行的………”
    梁碧云的表现,已经激发起了凌枫的本能反映,他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了,可是,灵台好保持着一点清明。
    他喘息着问道:“云儿,你,你的天癸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碧云娇羞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时候爱郎问自己这么羞人的问题干嘛,但是,还是呢喃着说:“就,就在出发前,人,人家还担心,那时候不利索呢……”
    “你每次的日期准么?”凌枫继续追问道。
    碧云羞赧地点了点头。
    凌风的忍耐此时已经到了极限,他一抱抱住了碧云,几下就把她身上原本就很宽松的衣物解除干净,然后去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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