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安雪》第175章 钱虽然重要,但要问心无愧

    曾经我问禄星文昌帝君:“像陆游这样的有有才之士,为啥不能当官造福百姓报效朝廷。”
    文昌帝君冷哼一声道:“他写写诗还行,不适合当官。”
    我问:“为啥?”
    “太多愁善感,优柔寡断了。”
    我反驳道:“为啥这样的人不能当官?”
    文昌帝君看向我:“不信啊?不信我们可以赌一下。”
    结果我输了,陆游确实不适合官场,虽然他有才,但却不懂得隐忍。文昌帝君为了调侃我是错的,反反复复让这家伙罢了几次官,对比本大神无语得很。
    他见我不服输又说:“都说权财相连,非也,有钱未必有权,有权也可以很穷。”
    这我就不服输了,想历史发展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过哪个当官穷得叮当响,下到县太爷上到皇亲国戚,都是捞钱的好手,再说说有钱的,只要想当官,随便贿赂一下就能求得一官半职。
    文昌帝君笑了笑,然后又给我上了一课,这节课的人体实验是海瑞,我从未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一个人从出生到官拜右佥都御史,都没贪过一次占便宜。
    某次我不信邪,本着世界上没有完不成的交易,只是价钱没到位。我拖了十几箱的黄金去找海瑞,但是这钱不能无缘无故的送,换做谁都该怀疑,不敢接手,当然魏忠贤除外。
    我找了个由头说早就仰慕海青天的威名,这些钱我是代表全县老百姓转交给海大人的,请还大人务必收下。
    海瑞同志感谢父老乡亲的惦记,但钱死活不收,还威胁我说在不把钱拉回去,就上交给朝廷。我不信他会交,估摸着等我走了自己拿一点,再上交一点,这样名声依在,还白得一次钱。
    我阁下钱就拍屁股走了,然后暗中观察海大人的一举一动,他先派人传话去那个县的人来把钱拉走,可是得到的汇报是别人压根都没送过什么钱财给他。
    这下海瑞纳闷了,在书房中来回踱步考虑这钱怎么处置,他觉得是县衙老太爷受人指使想坏了他的名声,决定如数上交朝廷。
    这让我很郁闷,但我不甘心,回头又假扮一个书生,说久仰海青天大名,想在他手下谋个差事,学习他老先生的实干精神。
    闻言,他拒绝了我拿出的不菲学费,给我安排了个跑腿的差事,还从他那点少的可怜的俸禄中,分了一点作为我的跑腿费。
    这让我很郁闷,坐在南天门钱想了很久想不通为什么,文昌帝君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感慨道:“钱呐……对于有些人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或者吧……但当看见海瑞拿着全部家当买了二两肉给他母亲过生的时候,我否定了这个想法,钱是总要的,但有些人,只拿自己应得的那一份,只为求得一份心安理得,问心无愧。
    敬完所有宾客之后,我也有些醉意,草草塞了几口面包——因为他们的主食不是面包就是面包加牛奶,要不就是糕点配点水果,饮食差距太大,看来我以后要饿肚子了。
    艰难地咽下面包,提着酒杯就去找月老了,雅典娜起身想跟着一起去,我连忙阻拦道:“跟老友叙叙旧,你在这里陪着父母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结婚的缘故,这个神界大战时泼辣凶狠的女人,此时却展现出极度的温柔,娇羞地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一会儿我还要领你去见见几个好姐妹。”
    我点点头说:“好!”然后转身离去。
    月老还在苦思冥想,丘比特也依然在挖苦他:“咋了?就这么一下就受不了了?要不把你那边的业务让我办算了,保证比现在好,你一天只管喝酒就行了。”
    月老不耐烦的说:“去去去,你小屁孩知道什么,老子是想起钗头凤了。”
    “钗头凤是谁?”丘比特不解的问。
    我走过去拍了拍月老的肩膀:“行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恋恋不忘,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我从乾坤袖袍取出一壶珍藏的琼酿。
    月老跟抢似得,打开壶塞闻了闻,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杜康!”然后迫不及待地抱着壶喝了起来。
    我急忙阻止他:“诶诶诶……悠着点,最后一壶了,我平时都舍不得喝。”
    丘比特凑了上来,用力嗅了嗅,好奇道:“这什么酒啊?好香啊。”
    “来,小娃娃给你尝尝什么才叫酒,你们这个红糖水哪里能配称为酒。”月老拿着酒壶用ISO杯给丘比特倒了小半杯。
    小家伙闻着香气,有些按耐不住想尝尝,旋即想起这酒是我带来的,瞬间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将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我笑了笑道:“不喝算了,我喝。”然后美滋滋地抿了一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老家伙也跟着喝了一口,回味无穷的说:“美!”
    丘比特眼珠一转,轻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爸爸还有好多珍藏的白兰地,XO,拉菲呢,月老我这就去拿给你尝尝,肯定比他这个好喝多了。”说着小屁孩抖动着翅膀屁颠屁颠的去了。
    我憋不住一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谁要跟他比这个啊。见丘比特走远,月老放下酒杯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和雅典娜结婚了?不怕碧霄娘娘知道了大闹天空,或者把奥林匹斯山炸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哎……说来话长,不过最后的杜康都拿出来请你喝了,一定要给我保密啊。”
    “我看天庭一个人都没来,就知道碧霄娘娘还不知情,不过你这纸保不住火,瞒不了多久。”月老说。
    我忧愁地喝了一口杜康道:“瞒一天算一天吧,到时候再说。”
    月老笑道:“玄坛真君,你这是在玩火啊……”
    我灵机一动问:“没拜堂的话,不算结婚吧?而且我师傅也没来。”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想让内心好过一点。
    月老无情的反驳我:“你说呢?人家压根就没拜堂这项流程。”
    “可是也没结婚证啊?”
    “哪个神仙结婚要结婚证?你看着这阵势。除了天庭没有来人,哪一方没有派代表贺礼?”月老转念一想道:“不对,我就是天庭的人。”然后继续戳穿我微不足道的自我安慰:“你就别心存侥幸了,你们这婚已经是铁板上的钉子了,赖不掉,碧霄娘娘回头找上门,我倒是乐意看看神通广大的玄坛真君这么处理感情这事儿,你不是常常说我没经历过感情,只会瞎折磨嘛,我这次看你怎么解决这件事。”
    这老家伙,真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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