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的妲己,你不能成为我的第一任新娘了,就像我不能成为你的第一任夫君一样。
我去凡间交代一下琐事,告诉安雪要出一趟差,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回来。她像往常一样扮演着一个贤妻良母的模样,嘱咐我,关心我,还给我整理了一大箱衣服。
我告诉她:“用不着带这些,很快就回来了。”然后捏着小宝的脸蛋儿,微笑着说:“叔叔出趟差,在家要听妈妈的话哦!”
小家伙用力的点了点头:“嗯。”然后问我:“叔叔,你是要去美国吗?”
我想了一下,带着暖心的微笑说:“嗯,算是吧。”
接着又嘱咐杨依,让她给老子好好修炼,别给我偷懒。
她吐了吐舌头说:“知道啦师傅,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听听,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收了这个女徒弟之后,我再也不收女徒弟了,不,是再也不收徒弟了,这年头徒弟都是坑。
孟发财生意越做越大,他半开玩笑说:“那个赌约还算不算数。”
要不是他提起,我早已忘记当初那随口一说的赌约,点点头说:“算,当然算。”
我一点都不惊奇他从一个乞丐,是怎么走到如今的地步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在红名单里面的人,没有几个是平凡的,但是真正走到最后,站在世界之巅的寥寥无几。
就算他站在世界的顶端又如何,在我的故事里,他从来都不是主角,还想碧霄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郭婷用我给她的钱帮郭宇开了个气派的律师事务所,但是律师这行业讲究的是人脉,你跟法官不熟,租再大的房子也白搭。
于是我将他介绍给孟发财新成立的公司当顾问,有了业务,才有跟法官套近乎的几乎,认识的法官多了,业务也就跟着多了。
这也算是对我的顾客的一种慰问吧,对比郭婷对我是感恩戴德,我说不用感谢,这是你用灵魂换的。
我尝尝提醒她这一句,因为我发现这姑娘有了钱之后,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好像忘记了这一点。
去看了一眼林东东,他正在跟他爹喝酒,他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却依然喝着红星二锅头,他爹依然在看大门,他们依然住着狭小的出租屋。
他们父子俩色情的照顾我坐,我推迟道:“不了,还有事,马上要走,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啥问题。”
林东东带着酒意拍着胸脯说:“没事儿,你放心吧领导,安全着呢,就你新领来的那个女的,叫林悦,哎呀,妈呀,那叫一个事情多啊,录首歌给唱片公司发过去嘛,这不行那不行的,这还没红呢,就搞得跟大牌明星一样,我估计啊……要签她的契约难。”
我拍了拍林东东肩说:“没事儿,能签就签,不能签也别强来,我们这个一定要顺从当事人的意愿。”
“这我知道,可领导,你这……她这什么都不出的,咱们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帮她啊?”林东东蹙着眉不解的问。
我笑了笑说:“就是让她飞高一点,好、”
“好摔得更惨!”林东东带着酒气笑呵呵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好离我远点。”对于林悦这种有着小聪明又没原则的女人,还是尽量离远一点,你每睡她一次,就会付出不跟收获相等的代价,时间久了,恐怕还会惹得一身骚,没那个必要纠缠下去。
“领导,最远的距离不就是阴阳相隔吗?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走这条捷径?难道……”林东东醉意蹒跚的说。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要是想试一试,我不介意让你老爸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看着在厨房炒着花生米的老爷子。
“呵呵……说错话了,自罚三杯,自罚三杯。”说着林东东就去倒酒。
我抓着他倒酒的手,慎重其事的说:“你想要睡她我不管,但是别喝醉了睡,不然……”我抬眼看着林东东的父亲从厨房中端出来的热气腾腾的,香飘四溢,红彤彤闪亮亮的花生米,没有继续说下去。
像林东东这样聪明的人,早已心领神会:“放心吧,领导,自有分寸。”
“那行,走了!”我准备起身离去。
老爷子急忙也跟着起身:“再坐会儿吧,领导。”
“不了,还有其他的事情,你们慢慢吃。”我顺手抓了一把花生米,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了一句:“哦,对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且我现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林东东不由地打了个肝颤,瞬间精神抖擞,醉意全无。
这是我在降服金乌的时候,碧霄对我说的,那时候她们都以为我死了,都黯然伤神,叹息往日的热血青年,记忆那个天才少年。
只有碧霄什么都没想,就是哭,一个劲的抱着我哭,反正我记忆中自己是被她炙热的眼泪烫醒的,我为她擦干眼泪,微笑着说:“傻丫头,我还没死呢。”
她却认真的看着我,静静的说:“哥知道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且我现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她几乎撕心裂肺地又吼了一遍最后三个字,因为她说害怕我下次真的死了,她就再也说不出这句话了。
而从此之后,我变得更加害怕她,不敢面对她,只能溺爱,像哥哥疼爱妹妹一样,宠着,却从来不敢对她说出同样的三个字。
就像此时此刻,我不敢跟她去道别一样……
回到神界,跟陈九宫交代一下工作上的事,嘱咐他一有大事发生,要立马跟我汇报,并且告诉他,我要去当上门女婿的事情,让他要严格对三霄保密,特别是碧霄。
“那碧霄师姑知道了,还不把我皮给拔了?”陈九宫张大嘴吧问。
“所以说要保密啊,绝密。”我义正言辞道。
现在整个天庭,除了陈九宫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我现在是将在外,身不由己,朝中没有一两个亲信,指不定谁在背后给我使绊子呢。而且不把问题说严重点,怎么让这小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工作。
足够我去看了一下被关在昆仑山下的姚少司,告诉他我要与雅典娜结婚的事情。
姚少司苦涩的笑了笑:“师傅,我好羡慕你,居然可以这么名正言顺的结婚。”
不,或许他的眼中不是苦涩,而且向往,期许,或者祝福。
可他怎么能够明白,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而你却无可奈何,那种莫名的悲哀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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