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明安雪》第71章 你MMP,耳聋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大家中秋节快乐!
    紫薇花园到阳光幼儿园不足两公里的路程,对于安雪来说,此时却比一生还要漫长。
    她焦急着,慌张着,眼泪横飞着,勇往直前,一下刹车都没踩,展现着一流的车技,还是跟一辆宝马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安雪没有理会宝马车主喋喋不休地辱骂,打开车门,红肿的眼睛只有前方的阳光幼儿园,她脱下高跟鞋,朝着眼眶中唯一的影像奋力地奔跑前进。
    我紧随其后扔下法拉利,打开车门,带着黑虎紧忙跟了上去。此时是下班高峰期,前方又出现了劫持事件,原本就拥堵的车流,顿时变得水泄不通。
    孩子们的哭声此起彼伏,路上的喇叭高亢激昂。人在焦急中会爆发潜力,同样也会失去理智。
    安雪哭闹着叫喊着拼尽全力突击警方的包围圈,还好被特警拦下,不然就会为对面的罪犯多增加一名人质了。
    那个与我有过一面的刘艳警官正在安抚安雪的心情:“你别激动,我们一定会安全救出孩子的。”
    我抱着安雪的肩膀,她无力地倒在我的怀中抽泣,红润的眼睛带着期盼与恳求:“赵先生,你一定要帮我把小宝救出来。”
    “放心吧,有我在没事的。”我温柔地拍着她软弱的肩膀。
    刘艳疑惑不定地看着我,我冲她微微一笑道:“怎么刘警官,不认识我了?”
    这女的不愧是练家子,身材火辣,一点不输给洋妞。特别是胸前那两坨山峦,她完全可以把肩上的对讲机平坦地放在这个位置。绑着个马尾,既清纯又够味,要是被经理那老色鬼看见了,还不给就地正法了。
    刘艳藐视地看了我一眼,尖酸刻薄道:“是你这个人渣啊,这刚把你案子结了,怎么着?又打算出来兴风作浪。”
    “瞧你说得,对那个日本女人的死,我也深表惋惜,她第一次跳楼的时候是我救了她,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看来这娘们认定目木真又心的死跟我有关了,不过她领导都发话了,她一个小小的警员也只能干瞪眼,就算心里憋屈也只能叹气的份。
    刘艳横眉冷眼,旋即蹙眉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我俩没正面接触过吧?”
    我恍然大悟,才想起来跟她相处的时候,是上的目木真又心的身,立马随机应变,随口胡扯:“北林市局美女警花,谁不知啊?赵某早有耳闻。”心想这女人观察挺甚微的,这么个小失误都被她察觉到了。
    刘艳将信将疑地瞅着我,旋即说道:“她情绪不太稳定,你先带她退到安全区。”
    “不要,我要看小宝。”安雪捏着我的手臂,神情坚毅地摇头。
    我目光柔和,自信满满地对安雪微笑:“放心,我会把小宝救出来的。”安雪还是不大相信我,在我的搀扶下,三步一回头退进安全区。
    我擦着她的泪水,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目前什么情况。”她依依不舍地点头。
    我刚向前几步,刘艳就板着个脸,不满道:“你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让你退远点吗?别妨碍警察办事。”
    “我是来帮忙的。”我急忙解释。
    刘艳眼一瞪,胸一挺,柚子马上变西瓜,硕大无比,勃然大怒:“你能帮什么忙?去把你情人看好就行了,你再向前一部,先把你抓起来。”
    这女人,现在对我成见颇大,我不予理会,对着正焦头烂额指挥的马光明大声喊道:“马局长,马局长,马局,马局,马光明,你MMP啊,耳朵聋了?”分贝逐渐提高,周围的人惊愕地看着我,我撕心裂肺呼唤的家伙才缓缓回头。
    马光明扶了下金色的眼睛,不悦地看着我,想了下还是走了过来:“你想干什么?这跟你有没有关系?”他指着幼儿园里面。
    这家伙估计以为我是来威胁他的,我不屑地解释:“老子才没这么蛋疼,有个朋友的孩子在里面,过来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啊?”
    马光明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为了顾全刚刚的面子,愤怒地吼道:“什么情况是你管的吗?赶紧退出去。”
    我实在想不通,如今的凡人为啥这么死要面子,假咳一声说:“马局长,你有个亲戚是不是也住在这附近的,叫什么梅来着。”
    闻言,马光明脸色巨变,不自在地对刘艳说:“给他介绍下现在的情况。”转头继续拿着扩音喇叭,焦急地凝望园内的情况。
    刘艳无动于衷,我调戏道:“喂,没听见你老大发话啊?”
    她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说:“六名劫匪,两把自动步枪,六把手枪,抢了对面的银行,调头又劫持幼儿园,可能还有炸弹。”
    “劫匪现在什么条件啊?”
    “让所有警察撤离现场回警局等条件。”刘艳冷冰冰的说。
    我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到处是人群媒体咔咔拍照,附近居民楼上也有人在录制视频,四方楼顶狙击手早已经待命,关押人质的房间被窗帘完全遮住,应该是找不到角度,爆破组,突击队也时刻就绪着。
    这么多镜头,再加上安雪的目光一直锁定着我,隐身不行,全部都定住,估计会被录下,到时候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只得无奈地抱怨:“那你们还傻愣着干嘛?撤啊!”
    “都撤了的话,将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刘艳白了我一眼,一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
    我嘲讽道:“说得你们现在很主动似的。”刘艳一时语塞,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扭头继续她的劝导工作。
    安雪紧张地走过来,神情惶恐不安,哭着说:“怎么样?警察怎么说?”
    “现在局面在僵持中,不过放心,我有办法,你别太担心。”现在也只能先稳住她了,这女人为了她那宝贝儿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心想天界的法则真操蛋,又想要信徒,又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如今本大神法力通天,奈何拿几个劫匪没有办法。
    正当我苦思冥想之时,幼儿园内传来一声枪响,安雪紧张地冲过去观望,同时还有其他的家长,一时间场面非常混乱。
    那是一个成年女性的尸体,我记得某天早上还跟她有过一面之缘,她静静地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鲜血不停地流淌,很快染红了绿色的塑胶地板。
    那个带着狰狞鬼脸头套的凶手,拿着扩音喇叭,耀武扬威吼着:“再不撤离,五分钟后下一个。”说完,他还吹着胜利的凯歌,潇洒地走进屋内。
    他全身被白色的袍子遮挡,看不见裸露出来的一点肌肤,那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手握圣旨的太监,犹如奉命而来的勾魂使者。
    对此,没有人拿他有丝毫办法。一旁的刘艳气得双拳紧握,咬牙切齿,胸部剧烈起伏。马光明急得满头大汗,来回踱步,却也无可奈何。
    “马局长,马光明,马光明你MMP啊……耳背啊?”我气愤地吼着。
    那货脸色一变,三步并着两步走,恼羞成怒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还想怎样?赶紧滚!”
    我一把将他揽入怀里,用力地箍着他的脖子,低声道:“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再死一个人,信不信老子马上打个电话,你儿子命就没了,绑匪有什么条件你给我说,我来准备,功劳全是你的。”
    说完,我松开他,马光明喘着粗气,扶着眼睛,拿捏不定:“我凭啥相信你?”
    我不跟他废话,拿出手机,假意拨打:“去加州大学把一个叫马飞的学生给我做掉,23岁,对,嗯!”
    然后欲挂断电话,一旁的马光明吓得不轻,急忙阻止道:“别。”
    我对着电话说:“等等。”说完挂了电话。
    “你要说清楚啊,等等是什么意思?你要说取消行动,你手下要是没听清楚,或者理解错了怎么办?”马光明瞪着眼睛,心急火燎道,看来他在某些时候跟现场的家长们一样的。
    我无趣地白了他一眼:“我手下耳朵比你好多了。”
    这家伙情人一大堆,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视如珍宝。眼下他快到退休的年纪了,这个事情办砸了乌纱帽不保倒是没啥事儿,偌大的家产没了继承人,就是一件可悲的事情了。
    “另外撤的时候,留几个民警维持现场秩序,特别是这些情绪失控的家长,尽量别给我添乱。”我提议道。
    马光明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举起手中的喇叭,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们现在就撤离,但是需要留下一些民警维持现场秩序。”
    现在马光明腹背受敌,也只有选择保全他的宝贝儿子了,而其他人的儿子对他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得亏本大神不是绑匪同伙,不然他只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吼道:“可以,但是不能有配枪,还有楼上的狙击手也不能留下。”
    我心中一惊,这群人居然知道外面的情况,想必这围观的人群中有其同伙。可是放眼望去,都不像啊,看来是对方隐藏得太深,挨个挨个去读心的话,这么多人太费时间了。
    马光明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一跺脚,一咬牙,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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